江欣怡咬牙切齒的罵著,又潑婦樣的撲了上去。
結果,江欣怡再次被那人抓住手碗,這次他聰明的把她的手扭到她的身後,防止再次被她那招偷襲。
“你放開我。”江欣怡用力的掙扎著,喊著。
“易昕,聽著,我就是你的安大哥,安鵬飛,原先那模樣是易容過的。”那人溫柔的在她耳邊說。
“誰信你的鬼話,我不要你,就要我那個醜哥哥,你還給我。”江欣怡又氣又急,委屈的哭了。
“不信,你去看看那裡有什麼?你怎麼連我身上的這身衣服都認不出來了?不是你包袱裡的嗎?”那人說著,就鬆開了手,指著剛才埋東西的地方,示意她去看看。
江欣怡恢復了自由,將信將疑的,戒備的移到他手指的那個位置。猶豫了一下,就放下手裡的匕首,用雙手去扒那裡的雪。
那個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動作表情,眼睛裡竟然溢滿了淚水。
江欣怡扒掉上面的雪,那裡面的東西就完全的露了出來,她驚恐的用手去抓,咦,怎麼裡面空的?
她疑惑的拎起那衣衫,又拎起下面的棉褲抖摟了幾下,再往坑裡面看,什麼都沒有,用手往下摳摳,手都摳疼了也沒看見什麼。
“你好卑鄙,一定是用了什麼化屍粉了。”江欣怡絕望的抓起地上的匕首,惡狠狠的對那人說。
“你這小腦袋瓜裡淨想些什麼?居然連化屍粉都想的出來?”那人無奈的搖著頭問她。
“嗚嗚,我跟你拼了。”江欣怡還是不顧對方的辯解,猛然從袖子裡摸出飛鏢,洩憤的朝那人身上射去,一枚接著一枚。
這麼近的距離,她對自己很有信心,總會有一枚完成任務,命中目標吧可是,現實是殘酷的,江欣怡自認還及格射出去的飛鏢,竟然沒有一枚命中的。單看那個人靈活的閃避,就知道人家沒事。
江欣怡又射出幾枚,那人依舊是毫髮無損的活蹦亂跳。
她再往自己的胳膊上看,只有一枚了,江欣怡捏著這唯一的一枚鏢,看著對方好脾氣的好像在等她出手,還把玩著手裡接下的飛鏢。
嗯,最後一枚也留給你,江欣怡咬著牙對著那人就射了出去。
就聽見那人啊的一聲,手捂胸口,臉上顯得很痛苦。
中了唉,江欣怡也顧不上高興,握緊匕首就往他身邊走,打算把他紮成篩子。
“易昕,可以了吧,不要在生氣了,我真的是安鵬飛。”那人忽然有站直了身子,把手從胸口移開問。
江欣怡詫異的盯著他的胸口看,那裡什麼都沒有,也就是說被他騙了。她心裡涼透了,看樣子今天這坎是過不去了,該怎麼辦呢?老實的繳械投降?還是乾脆用匕首把自己給解決了?
江欣怡心情很亂,那人說什麼跟本就聽不進去,也不想去分析什麼了。就認為自己的點兒真背,為嘛這自由之路如此的坎坷呢?她有些絕望的看著面前的人,覺得這人比文瑀鑫還討厭,還壞“易昕,我真的是安鵬飛,以前是因為需要才弄成那個鬼樣子的,現在想讓你看看真正的我而已。你費勁的爬到樹上為我拿解藥,摔下來還把酒葫蘆給摔破了,為兄還答應你要賠你很多美酒的。在山洞裡,是你把唯一的一個饅頭省下來給我吃,自己卻餓得肚子咕咕的叫,咱們分食了饅頭,還烤了蛇肉吃。我說的這些難道還是不能證明我就是你的安大哥麼?”那人耐心的解釋著。
江欣怡這才開始琢磨他所說的話,其他的可以是偷聽,或許偷看去的,可是自己的肚子咕咕叫,好像聲音不會有多大,應該只有身邊的安大哥才會聽見啊。
“那你的聲音也不是安大哥的呀。”江欣怡還是懷疑的問,“呵呵,聲音?很好辦的,你看看這個,安大哥用它就可以說出很多種聲音的。”那人從袖口拔出一枚銀針,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那人見江欣怡不信,就笑著把銀針扎到咽喉一旁,然後喊了一聲;“易昕。”果然是安鵬飛的聲音。
江欣怡站在原地沒有動,臉上依舊是一副質疑的表情。
“要不這樣好了,你稍等一下,我再易成原來的樣子好麼?”那個人很耐心的跟江欣怡商量著。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有一個辦法能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安大哥。”江欣怡冷靜了很多,頭腦思維也清晰了起來說道。
“是麼,什麼辦法,說說看?”那人給了江欣怡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問。
“你轉過身去,脫了外衣。”江欣怡命令他。
“易昕,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