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調走了,人家不想離開主子呀。”小萍說著,聲音不由自主的就低了下去。
原來小萍是這個意思,江欣怡這個內疚啊,還以為她是怕了他王爺的身份呢。可是自己已經決定離開了,只是等個機會而已,卻因為怕連累她而什麼都沒有對她說。
“好了,知道了,我會試著對他好點的。”江欣怡為了上小萍安心,連忙答應著。
“主子您不知道,我聽送木碳的人說,咱這院子比她們多了很多呢,王爺還準你可以隨時上街,這就說明王爺開始喜歡上您了,今天說讓您搬到前院去,你還不去。”小萍還在不放心的開導著她。
無語,多給了些木炭就說他好,你怎麼就不知道我前幾天是被誰給打的只剩下半條命了?江欣怡對著小萍無奈的搖頭。
“萍兒,等下拿張二百兩的銀票給大貴送去吧,我估計這後院他是不敢來的。”江欣怡趕緊的轉移話題說。
“萍兒知道了,對了主子,您今晚上想吃啥?”小萍問。
“萍兒做啥,我就吃啥唄,不過明天的飯菜要我來燒,這麼久了還沒讓你嚐嚐我的手藝呢。”江欣怡故意說的很輕鬆,真怕讓這丫頭覺察到什麼,姐妹一場的,怎麼著也得做幾個拿手好菜給她嚐嚐。
“嗯,好的,那明個我做徒弟。”小萍開心的應著。
晚飯後,江欣怡和小萍都洗簌好了準備睡下,江欣怡不放心的問;“萍兒,那些東西都弄好了沒?”
“弄好了呀,板子也收了,弦也掛了。”小萍肯定的點點頭回答著,然後不等江欣怡開口就老實的爬到了床的裡邊,她自己也不知道主子最近是怎麼了,一定要她睡到裡面去。
江欣怡吹熄身旁小桌子上的蠟燭,轉身鑽進了被窩緊貼著小萍的身體,這裡的冬這麼冷,沒有空調,沒有取暖器,也沒有電熱毯,如果小萍沒在這裡,真的不知這寒冷的夜該如何度過,她再次想起在小槐家裡,跟文瑀鑫睡的那幾個時辰,他的身體是那麼的溫暖,暈死,怎麼又想起這茬了?江欣怡煩躁的用手拍拍自己的腦袋。
“主子,你怎麼了?又頭疼了?”小萍擔心的問,因為最近這主子經常這樣。
“沒事,睡吧。”江欣怡藉著月光看著床頭掛著的那串銅鈴鐺說。
小萍沒有再問什麼,就是覺得主子有點跟以往不同,睡前老是朝那串銅鈴的方向看,也不知道她是希望那個響?還是不希望它響。
大概半夜的時候,熟睡中的兩個人都被銅鈴聲給驚醒了,江欣怡的腰被小萍驚恐的抱著,讓她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外面真的來了不速之客。
“主子,我怕。”小萍帶著哭腔的說。
“噓,小點聲,再等等,如果真的有事,你就躲在床低下不要出來,聽見了沒?”江欣怡小聲的叮囑著小萍,然後摸黑下床披了外套,穿好鞋子走到門邊,摸起立在門後的一根棒子,強作鎮定的等在那裡。
果然,院子裡突然接連響起兩聲慘叫,江欣怡開啟門栓跑了出去,院子裡牆根的下面,一個黑衣人慌亂的用手上的刀撬著腳上的東西。
**,要是讓他撬掉那個東西,就麻煩了,想到這裡,江欣怡跑到他的身邊,掄起木棍就往那人身上一頓猛砸,每砸一下那人都會發出一聲慘叫,手上的刀也掉在了地上,最後放棄了反抗倒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頭蜷曲著任由江欣怡怎麼砸。
“疼嗎?活該,這是你們自找的,你們掙,你們鬥,幹嘛老是跟我過不去,我就是想過個舒坦的日子都不行嗎?”江欣怡邊砸邊罵,越罵越火,腦子裡面那些穿越過來後所受的委屈像放電影那樣,一幕一幕的拉過,那個叫碧蓮的殺手,自己受冤枉被文瑀鑫打的鏡頭,就連身後來了幾個人都不知道。
“行了,王妃,再打下去他會死的。”文瑀鑫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死了,活該,大不了我嘗他一命,你算老幾來管我的事?我打他你來擔心,可是誰替我想過?我的命就這麼就那麼不值錢嗎?”江欣怡更加氣憤了,原本有些痠麻的雙臂,更加用力的輪著木棍往地上的人身上砸。
忽然江欣怡感覺自己動不了,看清走到自己面前的人是文瑀鑫時,她明白了,他點了自己的穴道。
“你個死變態的,這人不會是你派來的吧?”江欣怡憤怒的問。可是她也罵不出來了,文瑀鑫一抬手把她的啞穴也給點了。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文瑀鑫說著就把她橫抱著,送進屋內放在床上,很溫柔的給她脫了鞋子,和外套,看她還是滿眼是火的看著自己,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