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地中,陳漁握著帝極古劍,劍氣吟動,似乎在歡喜。
“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陳漁嘴角蘊含笑容,將仙劍放在手中,輕撫了撫劍身,似多年未見的老友。
他記起了帝極,那柄脫胎於帝道古劍,為了與他劍道契合,重塑新生,承載他的道,也可以說只為他而生。
如今失而復得,帝極還是那般鋒利,而他卻多出幾分滄桑的笑容,唯獨不變的,只有劍者與仙劍之間的聯絡。
“難道這柄帝道劍的真正原主人是朱雀駙馬?”朱雀修士難以置信,有些看不透眼前的青年。
“原來皇兄早就看出,陳漁並非池中物,這才將墨月許配給他,甚至連朱雀法也交由他參悟。”渾天王也頗為意外,可是想起朱雀國主這些日下的決定,感悟到朱雀國主的真正本意。
玄真遠遠的看著帝極古劍在一陌生修士手中,眉頭微皺,道:“這位道友,還請將仙劍還給我。”
陳漁手指停止,語氣平靜道:“此劍的真正主人,還需要多說嗎?”
玄真冷道:“仙劍出自我手,自然是我的。”
陳漁手掌一番,帝極化作一道劍影落在身後,反問道:“按照你這麼說,此劍現在在我手中,那不就是我的?”
兩人的交談言語中均由針鋒相對的意味,朱雀修士為陳漁擦了一把汗,這對面可是天道閣玄真,陳漁難道連一點忌憚之心都沒有?
這帝極古劍在他手中多年,最終也像養不熟的白眼狼,迫不及待的落入陳漁手中,讓玄真大怒。
但是,他看中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讓出去的份。
“既然你不拿出來,那本公子就自己來取!”
玄真往前邁出一步,那孤傲的身軀衝破虛空,彷彿他與陳漁之間就一步之遙,瞬間抵達陳漁面前。
一道雷霆散發著制熱的氣息,沿著玄真的手指,直至刺向陳漁的頭顱,若是中了,下場定然是頭顱刺穿。
這一幕讓眾人想起,當年玄真出世,也是駕馭雷法,差點一招擊殺無上大教的傳人。
而今日與當年如出一轍,玄真出手果然是那般無情,不留半點餘地。
玄真出手太快了,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陳漁的眉心突然張開,斬出一道金芒,與這雷霆一指碰撞在一起。
這短暫的交手,以玄真和陳漁兩人雙雙退後數步結束。
玄真暴怒的看向陳漁,一道奇異的紫紋從肉身中延伸出來,那股氣息自然而然的外放,讓天道閣的修士露出恐懼之色。
而陳漁右手抓住帝極古劍,傲然而立,絲毫不畏懼這尊天道之子。
“此地乃真一聖地,若要在此搗亂,不要怪我真一聖地不講情面。”隨行的真一聖地長老警告道。
兩人出手,必定引起混亂,現在是千年道統盛世的節骨眼,真一聖地不允許出半點差錯。
玄真神色變幻,紫色紋路如靈蛇一般,一點點的退回肉身中,不打算在此地出手,但是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容易了結。
“你出現也不錯,只要斬了你,那仙劍劍靈自然會死了心,臣服於我,所以此劍暫且寄存在你那裡,本公子過段時間親自來取。”玄真冷冷的說了一聲,帶著天道閣修士離去。
“哎,還真是霸道,陳小子,你怎麼不給他點顏色看看。”
隨著玄光一閃,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陳漁的耳邊。陳漁轉頭望去,卻見一隻翠綠的烏龜趴在他肩膀上,一雙綠豆眼睛打量著自己。
“陳漁,你肩上那裡來的烏龜!”七公主大叫了一聲。
墨月看到陳漁肩上那隻烏龜,驚了一聲:“是你……”
小烏*顱繞過陳漁的肩膀,看向墨月,笑道:“小姑娘,好久不見。”
聽到這古怪的聲音,連朱雀修士都忍不住愕然,這是哪裡來的烏龜,對墨月都稱作小姑娘。
墨月知道,陳漁的這隻烏龜並不普通,而是傳說中的玄武。
見到陳漁一臉迷茫和恍然,小烏龜不滿道:“喂,陳小子,你看到本尊怎麼連一點笑容都沒有……”
“我記得你。”陳漁說了一句。
小烏龜愣了愣,彷彿看著此刻的陳漁有點怪異,它身軀一躍,跳到陳漁頭顱上,嘟噥道:“好像也沒有摔壞腦子,怎麼總感覺有股不對勁……”
嗤!
突然一道劍芒斬在這小烏龜龜甲上,小烏龜慘呼一聲轉頭看到帝極古劍滿是煞氣的看著它。
小烏龜神情一焉,這才從陳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