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根本就沒被用什麼藥,你和那黑大個是不是合計好的耍我?”我心說,怪不得他要給悶油瓶灌藥,原來看出來他是裝昏迷。悶油瓶跟他撕扯起來,這一折騰悶油瓶的上衣拉鍊和裡面襯衫的扣子被扯開了,胸口和肩膀都露了出來,墨玉色紋身清晰可見。陳阿四嚥了口唾沫罵了一句髒話,“操!你說不說?”悶油瓶用頭狠狠的撞了陳阿四,陳阿四捂著流血的眼眶,發狠的一把按倒悶油瓶對著他的脖頸胸口就是一通狂啃。悶油瓶死命掙扎起來,他的手被反綁著再加上被灌了藥根本用不上力,陳阿四開始扯悶油瓶的腰帶,我一下就坐不住了曾的站起身,我倒是聽說過陳阿四以前好孌童,卻不知他是個同性戀。李警官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他沒事,他沒事。”我努力的讓自己淡定,真想衝到螢幕裡痛揍陳阿四一頓,事實上有人替我實現了夢想。捲簾門被從外面開啟,剛才那個頭盔男衝進來一把揪住陳阿四就是一頓暴揍好幾腳都踹到他的褲襠上,陳阿四倒在地上疼的打滾兒,頭盔男過去扶起悶油瓶解開他手上的繩索,我覺得悶油瓶會立刻起了補給陳阿四兩腳,沒想到悶油瓶竟然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氣,樣子十分痛苦,頭盔男給悶油瓶順了半天氣不管用,我看見他把悶油瓶放平然後摘了頭盔,對上悶油瓶的嘴,給他做心肺復甦。鼓搗了好幾分鐘悶油瓶才緩過來些,頭盔男起身抽出身上的匕首,對著陳阿四的老二就是一刀,陳阿四身上不斷流出血,頭盔男厭惡的踹了陳阿四一腳,然後出了車庫,沒多大一會兒警察就到了。雖然看不清頭盔男的正臉,但是我憑藉他的側臉和說話聲音,腦中立刻出現了一個人:黑瞎子。媽的,那人竟然是黑瞎子?這是怎麼回事?悶油瓶這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
Chapter 26
總算看完了這個倒黴的影片,李警官說,“兇手一定跟受害人很熟,否則不會出手救他,更不會為他殺了陳阿四。吳先生,你認識受害人,那麼你認出兇手是誰了嗎?”我當時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竟然說“不認識。”李警官看著我半天像審犯人一樣,我又說了一遍,“真不認識。畫面太不清楚了,我看不出來。”李警官點點頭說,“我們去趟醫院,要跟受害人好好談談。”我心說,完了!他們要審問悶油瓶了。
我和李警官來到病房的時候,悶油瓶已經醒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直到我們坐到床邊他都沒理會我們,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我低下身輕聲的說,“小哥?”悶油瓶沒有反應,我握住他被子外面的手,又叫了一聲,他還是沒有反應。李警官很失望,因為這種情況根本沒法交流。
我和李警官找來主治醫生,我倆都很著急,我是著急悶油瓶的情況,李警官是著急沒辦法詢問。醫生說,“病人身體上除了一些輕微的皮下出血和擦傷沒有其他的傷害。”我聽後放了心,又追問,“那他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醫生說,“我們正在聯絡精神科的主任給病人進行會診,估計是受到了強烈刺激造成的心理問題。”我心說,操蛋了,悶油瓶被嚇傻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給悶油瓶削蘋果,一位大夫進來說要跟我談談悶油瓶的病情,我放下蘋果跟他到了辦公室。大夫說,“我是精神科的主任醫師我姓郭。”我趕緊打招呼,“郭大夫好。”郭大夫說,“您是病人的?”我說我是他表哥(悶油瓶比我大,但看著比我小),醫生點點頭繼續說,“病人以前受過什麼心理上的刺激嗎?”我心說,悶油瓶那樣的人誰敢刺激他?他不刺激別人就不錯了。我說應該沒有吧?醫生說,“一般來講,受到極大精神刺激後,大腦會對當時的畫面產生強烈印象,就像拍照片一樣印到腦子裡,時間久了看似淡忘其實只是隱藏了而已,如果在遇到類似的情況,大腦就會把當時那個場面的圖片調動出來,病人就會產生和當時一樣的生理心理反應。我們把這個稱之為心理創傷。舉個例子,戰爭倖存者就會害怕槍聲和鮮血,遭到過性暴力的人就會害怕與性有關的畫面甚至會害怕他人的碰觸。”醫生說到這,我突然想到悶油瓶跟我說過十年前他任務失敗被那個變態癮君子折磨了三天四夜的事情。醫生聽後點點頭,“這就可以理解為什麼病人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了。”我想起悶油瓶跟我說十年前的事情時仍舊不能釋懷的樣子,心說,那次事情一定對他傷害相當大,不然陳阿四的舉動怎麼可能把他刺激成這樣?
我問醫生該怎麼辦?醫生說,“我開了些抑制神經中樞的藥物,先輸幾天液,自我封閉的情況緩解後可以帶他去旅遊散散心,少受刺激。最重要的是家庭溫暖和家人的關懷。我建議最好看看心理醫生做個週期性的心理諮詢。”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