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到來的災難。
老祖宗啪地將杯子放在旁邊的茶几上,“還加固卦印呢,沒聽說過堵不如疏嗎?”
老傢伙收拾過後,一改狼狽邋遢的形象,及腰的白髮,全給咔嚓掉了,給整個短髮平頭,雖然發依然是白髮,可配上滿面紅光的面容,怎麼看也不像個老人。
族長站在其面前,不知內情的外人,肯定會以為,族長是他長輩呢。
六子族長瞅了一眼上位的老祖宗,嘴巴抽了抽,心裡很不是滋味,可聽到老祖宗的話後,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老祖宗要把那魔物放出去?這可萬萬不可啊……”
老祖宗瞪眼了,毫不疑問,六子族長的頭又被當成了鼓給敲了,“我什麼時候說放了?”
族長尷尬地摸腦袋,氣的想給老祖宗一柺杖,當著族人的人,給留點面子有那麼難嗎?可那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眼神四處瞟了下,只見在場的族人紛紛低頭,不知道在心裡怎麼笑他呢,“你剛才說疏……”
老祖宗瞥了他一眼,“我是說了,放出來就把他當場除掉,斬草除根。”
“這樣會行,要是能斬草除根,當初為什麼還要卦印鎮壓?”這不多此一舉嗎?有人提出了疑問。
顯然,族人心裡大多都是這麼想的,視線紛紛看向老祖宗。
老祖宗揹著手,“看這次的架勢,很顯然,那魔物是要一鼓作氣衝破卦印了,可卦印雖然鬆動,沒以前穩定,可要想衝破,也勢必要消耗很大的能量,所以,在它衝破卦印之時,正是它最為虛弱的時候,我們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一舉殲滅,一勞永逸。”
眾人聽了有些激動,但同時他們也知道,即便是那魔物最虛弱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老祖宗是活了過來,也不可能有完全的把握。
“一開始,我是沒有把握,可見了孔家的人,我心裡才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不,不是現在,應該說,這個想法一直都存在,只是條件不成熟。”老祖宗嘆口氣說。
“孔家的人功力是不錯,可也沒您老想的高吧,至少比著您老人家,他們遠遠不是對手。”六子族長不以為然。
一提這個,老祖宗就一肚子的火,正無處發洩,而六子剛好捅到了痛點,想當然地成了噴火桶。
“你這是拿話擠兌我老頭子呢,我連人家的一孩子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人家的父母?”
雖然說出來有些丟人,可卻是不爭的事實。
“啊?”在坐的諸位齊齊啊了一聲,祖宗,玩笑不帶這樣開的。
就見他們的老祖宗冷哼了聲,端起杯子,灌了一氣,然後重重放在桌上,一抹嘴巴,“你們以為我願意這樣?被一孩子打敗,我臉上很有光嗎?”
在坐的每個人,都有不小的震撼。
尤其是族長,這些人的功力他是試探過的,可沒像老祖宗說的這麼高深莫測,難不成他們當時有所隱瞞?
要真像老祖宗所說的那樣,那這次真的能一勞永逸,族裡再也不用受魔物侵害之苦了。
六子族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幫我們?”畢竟彼此撕破了臉。
老祖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跟他們一樣,迂腐不化,不知變通,也不想想,孔家的大人孩子,為什麼各個都十分了得,沒有好的資質打底,能會如此?
想想就不是一般人,你家孫女,資質是不錯,想挑一個優秀的孫女婿無可厚非,那孩子的大伯,我看就不錯,比你當初選哪個強多了,反正老頭子感覺,這家不是普通人。
看看人家那三孩子,各個都是萬里挑一的資質,島上的孩子那一個比得上人家,說不定因禍得福,能給你生個意想不到的重孫呢。”
六子族長唯有嘆氣,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您老都發話了,我還能阻止,可想到老祖宗說的,難免心動,腦子裡,蹦出那三個娃娃,若是自己的外孫,確實是愛不釋手,軟到了心窩裡。
可接下來,老祖宗的話,卻又讓他噎的半死。
“現在修復關係,就靠小玉了,你就當犧牲搞外交了。”
族長的嘴角抽動,您老能有點正形嗎?說的跟賣孫女似的,要不是您老阻止,我早把孫女搶回來了。
人員匯合後,謝奕和範斯在蘇青的治療下,沒兩天就活蹦亂跳了。
小范同志更是對蘇青的醫術崇拜的無以復加,嘖嘖稱讚,華夏中醫學療效神奇。
不過,自從這次被迫分開後,孩子們粘蘇青粘的更緊了,尤其是葡萄熊孩子,抱著蘇青的腿,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