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機會,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他踩在腳下。
若這樣總體算來,他所做的都是虧本買賣了,好處沒有,無非是拉了一堆的仇恨值,看來他也挺操蛋的。
可是,圈內人大多不都這樣啊,有些背景勢力的,不都這樣嗎?那些兢兢業業,勵精圖治的,反而被看做奇葩。
就像唐之楓的哥哥唐青暉一樣,這傢伙就是圈中的異類,瘸子不應該自卑懦弱,看到他們繞著走嗎?
可傢伙不是,坦然的彷彿比他們還正常。
都瘸了卻還習武,功力雖然沒人知道深淺,但這本身就不合常理,好好養著就是了,唐家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廢人。
可這人他偏不,自小讀書,讀的比他們誰都好,竟然還考上了京市的名牌大學,他們這些正常人卻只能混個文憑,你這麼與眾不同,不是上趕著拉仇恨值嗎?
其實吧,說白了,他們這些人嘲諷他無用無能廢物,其實是嫉妒心在作祟,不想讓他好過。
尤其他還有一個護他護的跟眼珠子似的妹妹,跟個刺蝟似的,逮誰咬誰。
要不怎麼說是異類一家子。
大家族裡,尤其是子孫眾多的,為了利益,親情單薄,甚至可以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親兄弟還不如朋友來的親切。
所以,唐小涵不遭圈內的人喜歡,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誰叫你特立獨行呢,傻逼樣的丫頭!
嘴裡罵著傻逼,可心裡卻有些羨慕,他也有個妹妹,可他妹妹天天拿他當敵人看,抱怨著家裡人都偏向他,而她這個女兒只是多餘的存在,所以,什麼事情都要拿來跟他比較一番,煩的他都想怎麼不在她的小的時候悶死她。
“小遲,楞那兒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高老爺子不滿的聲音突然將高遲飄到雲外的心緒給拉了回來,迷茫地望著爺爺。
就聽老爺子聲調又拔高了幾個高度,“能得蘇會長瞧病,別人求都求不得,你磨嘰什麼?信不信……”後面不傷大雅的話,老爺子給及時剎住了。
不過,高遲也明白了眼前的情況,那蘇會長要給自己治傷,在家裡好像是聽他家老爺子提過,這蘇會長的醫術怎麼怎麼地出神入化。
當時聽那麼兩耳朵,並沒放在心上,如此年輕,能出神入化到那裡,他再無知也知道中醫可是越老醫術越精湛,這出神入化的背後,少不得別人的吹捧。
當然,人家都主動提出了,他要拒絕的話,肯定會被認為自個兒牴觸情緒很大,上門道歉誠意不夠,雖然他確實是這樣沒錯,可也不能表現在面上不是,不說老爺子回去饒不了他,光那孔二少就夠滲人的,保不齊一怒之下,廢了他,他哭死都找不到地兒。
不經意間瞄到孔二少看過來的目光,事不宜遲,趕緊小跑到了蘇會長的對面,跟個傻逼似的愣在那了。
老爺子呵斥聲又起,“坐下,矗在那兒,跟個柱子似的。”看看人家孔家二少那氣勢,那談吐,那滴水不漏,同樣差不了多的年紀,再看看他家的孫子,越看越蠢,越看越丟人,真想回爐重造一遍。
“啊?”高遲從孔二少的目光中回神,趕緊坐了下來,闆闆整整的,這時,他似乎聽到了低低的笑聲,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高遲的肩膀雖然接上了,可人又不是機器,來回的拆卸組裝,怎麼可能沒有損傷,現在他的胳膊為了減免受力,還用繃帶吊著呢。
蘇青示意他伸出手,摸了會兒脈,然後又拿出銀針,在其肩膀幾處穴位紮了幾針,並輸送進一些靈力。
從蘇青的角度來看,應該是覺得,對高遲做的太過了,治傷的同時,趁著機會,留下些靈力有利於他以後的修煉,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可高遲除了見識到孔二少的兇殘之外,並不瞭解他們,也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看到明晃晃的長針,心裡害怕了,他從小到大,那看過中醫啊,心裡就想了,該不會這蘇會長藉著治傷之名懲治他吧。
他就說嗎?怎麼會那麼好心,肯定是在報復他。
至於為什麼報復?這還用說嗎?唐之楓在背後對她出言不遜,他雖然有些不贊同,沒有出聲,可也逃不脫是一起的啊。
心裡正恐懼,經過她的針灸,這胳膊還有沒有用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肩膀處突生一股暖流。
伴隨著暖流經過,肩膀處的疼痛算賬,在緩緩減弱,消失,變得輕便許多,一陣舒爽。
靠,這醫術確實不是蓋的,效果太他媽的顯著了,看來,針灸完,他完全不用再掉膀子了。
過去長聽人說針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