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的水果,吞嚥了口口水,“老爸我也要吃蘋果。”
孔二爺掃了兒子一眼,“你還是等著吃鍋貼吧。”
然後對媳婦說道,“這臭小子膽子不小啊,竟然當眾說謊陷害人,這種行為很嚴重,要是不給於嚴厲制止杜絕,長大了,膽子更肥,以為這地球都裝不下他了,還想著往外蹦躂呢,那外面可是隕石流星,那可是一砸一個準。
你說,我們生他容易嗎?費了多大的力氣,連小命都差點搭進去,養這麼大,費了多少糧食,吃了多少骨頭,說什麼也不能看著他這麼自甘墜落,媳婦,我支援你,嚴厲懲罰,那是必須的,作為咱家的領導,你一定要拿出領導的氣勢來。”不能輕燒了他。
說完將蘋果放到了媳婦的嘴邊,蘇青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又扭頭看了兒子一眼,一把奪過水果放在桌上,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你的事情等會再說,沒有你,他會找上那女的。”
孔二爺那個忐忑啊,這真是無妄之災啊!
“犯了錯,就要認,強詞奪理,胡攪蠻纏,試圖矇混過關,都是沒用的,你就在這上面坐凳思過,不到睡覺時間,不準下來。”蘇青說道。
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按說也沒什麼難的,可對於小白卻是懲罰到了點子上,他一多動症的小孩子,能在一個地方,待上十分鐘,那都是頂了不起的事情了,現在晚上時間七點,離睡覺還有兩個小時,也就是說,他要在凳子上待上兩個小時,這等於不讓他吃飯一般的嚴重啊。
小白苦著張臉,眨巴著眼睛,試圖勾起老媽的同情心,可蘇青說了之後,壓根就沒再瞄他一眼。
哎,小白拖著腦袋嘆起氣來,突然,餘光掃見門口,探頭探腦,想進又不敢進的好基友,嘴角嘿嘿笑了起來,忙使了個眼色給它。
二十四小時都不離身邊的一人一獸,默契十足,緊接著就見,雪貂一個猛躥,就消失在夜色不見了。
小白老實地待在凳子上受罰,二爺在一旁極盡討好地抱著媳婦的大腿。
看的小白是極為地不屑,真是無恥啊,除了死皮賴臉你還會別的嗎?時代在進步,人也要跟上時代的步伐,要改進策略,懂不懂啊。
在小白心裡默唸著人什麼時候能到時,門外就響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章書玉緊趕了過來,先是視線在房間內搜尋了一圈,然後落在凳子上小傢伙的身上,瞬時心疼不已。
“乖乖這是怎麼了?怎麼坐這麼高,這凳子也沒有個把手,萬一掉下來,磕著那這不是讓外婆心疼死。”說著就要將人抱下來。
卻被小傢伙給阻止了,“外婆,這是老媽對我的懲罰,沒有老媽的允許我是不能下去的。”
蘇青一看到母親,就知道今天的教育又流產了。
果然,章書玉聽了小白的話,眼光看向沙發上的女兒,“孩子做什麼了?是殺人放火了,還是怎麼著,至於這麼懲罰孩子嗎?你們小的時候,我和你爸可是一巴掌都沒有打過你們,連重活都沒有說過一句,你現在倒好,當了媽之後,心也狠了,懲罰手段百出,居然想到這種法子懲罰孩子,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霹靂扒拉,蘇青就捱了母親一頓蓋頭臭罵,孔銘揚在一旁趕緊擦嘴,“媽,這不能怪蘇青,實在是這臭小子太皮了,不教育不行,長大了再教育就晚了,再說,這臭小子自小就修煉,這麼高對他一點危險都沒有,關鍵是想讓他養養性子,多點耐心。”
“媽,這熊孩子不能再慣著他了,這麼小就學會說謊陷害人,長大了,殺人放火你以為他幹不出來啊!”現在他都敢,蘇青辯解道。
“誰說不讓你們教育孩子了,教育孩子也要講究方法啊,體罰孩子,他就能明白了。”章書玉回頭問小傢伙,“那你現在知道你媽為什麼懲罰你嗎?”
小白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盤腿而坐,“老媽說我說謊陷害人,我覺得吧,我沒有,今天在乾爹家裡,我在和雪貂踢球,有個阿姨走過來拿走了我的球,問我老爸平常最喜吃歡什麼,最喜歡喝什麼,最喜歡做什麼等等關於我爸的事情,說只要我回答了,她就還我球,並且還要跟我比賽,還拿雪貂作賭注。
這位阿姨光問我老爸,我推測,她肯定是想做我後媽的小三,後媽的孩子是根草,我不想要後媽,就答應了她,況且她還想要雪貂,我心裡更是氣不過。
比賽的時候,我進了兩個球,輪到她踢球時,殺氣騰騰地,我一看嚇壞了,但也不能輸啊,就撲上了球,然後我以為我要死了,就嚇得大哭起來,然後,來了很多人,再然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