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一家人在小島居民的眼裡,那是有再生之德的,威信不亞於族長,要不然,族長也不可能邀請他們前來參加族長選撥。
族長並不是世襲制的,每次的族長都要透過比試考核,透過了才能勝任,每年的評委都是族裡的長老以及德高望重的人,蘇青和孔銘揚能夠被邀請來當評委,可見在小島居民心目中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晚飯,是在野外聚餐,除了一盤盤小島上特色的菜餚之外,還有小白和葡萄捕上來的那兩條魚。
這兩條魚,有蘇青親自操刀,一部分做成了麻辣的水煮魚,一部分在烤架上抹上醬料烤。
這魚被島上的居民嫌棄,不光光是兇殘的原因,還有就是,這魚跟平常所吃的魚類不同,做不好的話,還不如其他的魚肉,當然,要是精通烹調的,擅長此魚做法的,那出來的魚肉肯定鮮美無比。
當然,蘇青也不會,不過,她空間裡有關於吃食類的書,雖然沒有針對這魚的,但有類似的,所以蘇青按照上面的處理,做出來的魚,香氣四溢,幾乎蓋過了其他的菜色。
不但孩子們愛吃,就連孔銘揚都捨不得放下筷子,不過,魚少人多,在外面他還是要裝上一裝的,意猶未盡地放下筷子,湊到她耳邊,喃喃著,要逮些放到空間裡。
吃貨小白狼吞虎嚥的期間,竟然還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眼睛亮閃閃地,鮮少地與其老子達成了一致意見,重重地點頭,“等吃完飯,我就去捉上來幾條……”
蘇青斜了他一眼,這該多深的吃貨才能急成這樣,再看看懷裡這個抱著個酒壺喝酒的這位,頓覺得頭痛萬分,為什麼他家的孩子都如此的與眾不同呢,一個永無止境的吃貨,一個節節升高的酒鬼,這些獨特的怪癖,若是被誇他們乖巧懂事的人知道,不知該怎麼想,玻璃心肯定碎了一地又一地。
葡萄和橙子相對好些,可這兩人呢,不但盲目地崇拜哥哥,還溺愛弟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並不是空口瞎說的,你說還能正常得了。
打從生了小白後,她都一直希望,能有個正常點的孩子,可是結果呢,一胎又一胎,一胎比一胎偏的遠,到目前為止,她已經死心了。
拿起桌邊的紙巾,邊給兒子擦油汙汙的嘴巴,邊說道:“好好吃你的吧,這事不用你管,老媽會去處理。”
“嗯嗯。”小傢伙一個勁地點頭,然後,眼角餘光不屑地掃了他老子一眼,就去搶食去了。
“這臭小子。”被鄙視的二爺,冷哼了聲,“越來越目無尊長了,你居然還慣著他。”
蘇青盯著他,“我慣著他?你不慣著他,你去管教啊,我又沒攔著你。”
“我倒是想管,他也待聽我的啊。”二爺頹敗不已,目光掃見小四喝完手裡的定量,居然還打桌子上酒杯的主意,眼神一橫,迅速將酒杯移開,“今天的份喝完了,再喝,就扣除明天的份量。”
被逮到偷喝酒的小四,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居然還討價還價,“壞老爸喝的都比我多。”
正盯著兒子的二爺,見小兒子撅著嘴巴,一臉的不服,忽然嘿嘿笑了,拿起杯子一飲而盡,“不服?”
小四哼了聲。
“不服,也待忍著,誰叫我是你老子呢。”二爺逗弄著小兒子,剛才的頹敗突然從小兒子身上被治癒了,管不住大的,難道他還管不住小的。
這詭異的心理歷程,二爺你可真有出息,這不是欺軟怕硬嗎?
蘇青沒好氣地看了那人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有個這麼不著調的爹,對於孩子她還能要求什麼?
當然,小四是不是那個軟柿子還是兩說呢,二爺嘚瑟的似乎有些過早了。
小四被其老子挑釁了,逗弄了,冷冷地看著壞老爸,氣的直哼哼,鬥不過大哥,就來欺負他,他又不是出氣筒,簡直不能忍。
呲了呲了牙,趁著壞老爸喝酒之際,撲到他身上,就啃上了。
顧忌是他老子,小東西留有分寸,一口下去,沒有出血,但也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和口水。
按說,這對二爺不算什麼,不就是被兒子啃了一口麼?無非就是啃的深了點,不過他二爺皮厚,無所謂。
可是二爺卻很生氣,非常之生氣,眼裡冒著火光,瞪視著那個罪魁禍首,“你欠揍呢。”
而小四早已跑到了哥哥姐姐那邊去了。
一旁的蘇青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實在是很可樂,連旁邊的族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二爺之所以如此生氣,實在是那小東西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