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聞言,微愣一下,深深地看了蘇青一眼,送到手的財富,居然還真有嫌燙手的,眼裡湧起好奇的目光,面前這人,明明就是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少女,面對財富,連自己這個家產萬貫之人,都不敢說能做到如此地步,而蘇青卻看都沒看一眼,就堅決推辭,怪不得,父親對她如此看重,二話不說,就劃了百分之五的股權給她。
上次見到她時,她憑著神秘莫測的能力,破解了父親精心製作的假翡翠,讓人看不透,再加上這不驕不躁,冷靜自持的性子,更是讓人好奇。
潘越從來沒有見過像蘇青這樣的女孩子,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雖然行事低調,打過交道的人無不受她吸引。
本來這次父親是派管家來的,由於好奇的驅使,他主動提出親自來京市,交到她的手中,而父親覺得這樣更加的有誠意,毫不懷疑地答應了下來。
潘越整理了一下思緒,抿了一口咖啡,看向對面的蘇青,“其實,你想的太多了,完全不用擔心,有什麼負擔,這百分之五的股權,你可以看做是技術入股,作為股東,翡翠礦在有問題的時候,你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他說的沒錯,儘管父親沒有如此說,他猜測也是有這層意思,有了股權,他們就算是合作者,為保持聯絡交往創造了條件,可以算是拉攏了一個神秘莫測的人才藥師毒後全文閱讀。
眼下看是分出去了一杯羹,其實考慮長遠的話,他們還是賺了,現在很多的大家族,不是聘請什麼有能力的人,聘請什麼顧問之類的嗎?這跟他們的性質差不到哪去。
一直坐在蘇青身邊冷眼旁觀的孔銘揚,見蘇青端著咖啡就要喝,忙一把奪了下來,“書上說了,你這個時候不能喝咖啡,我從家帶了湯,你喝這個。”
孔銘揚的聲音很大,似乎生怕對面的潘越聽不到似的,然後熟練地拉開包,掏出了保溫瓶,杯子,扭開蓋子,倒好吹涼之後,親自放在蘇青的手裡。
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潘先生這麼有誠意,再拒絕就見外了,再說今非昔比,添了一口人,以後用錢的地方可多了,奶粉錢了,尿布錢了,不但要養活他,還要準備教育基金,創業基金什麼的,還要給他娶媳婦,所以,你就答應吧,人家潘先生,千里迢迢跑來就為這事,總不能讓人家這樣回去吧。”說完,看了一眼對面有些愕然,吃驚的男人。
白給他兒子送錢,幹嘛不要,其實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在緬甸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這人看蘇青的眼神,明顯的不同,他是過來人,對於他那種好奇,愛慕欣賞的眼神再熟悉不過,他恨不得上前,將其眼珠挖下來。
他現在兒子都有了,居然還敢打他兒子孃的注意,簡直剝皮抽筋都不為過。
蘇青聽了孔銘揚的話,臉色大變,極其的難看,要幹什麼啊?是不是恨不得拿個廣播,將她懷孩子的事情,廣而告之啊?
潘越只不過是一個見了一次面的人,連朋友都稱不上,至於在其面前說自己懷了孩子嗎?
是,她既然留著孩子,就不拍別人說三道四,不怕別人嘲諷她,如此小的年紀就生孩子,即使母親她也沒想隱瞞,只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合適的理由,最好不要太過於激動的時候,告訴她。
既然做好了準備,但也並不表示說,就嚷的人盡皆知,這是要幹嘛?
蘇青臉色陰沉,拼命地壓制翻湧的怒火,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那人,好一會兒,等情緒平靜下來,對潘越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收下了,你這次準備在這兒待幾天,要是準備做珠寶生意,應該讓杜翰東陪你看看,他對這方面比較精通。”
潘越很快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打量了一眼蘇青,便不動聲色地恢復了謙謙君子的優雅,與蘇青聊了些珠寶設計的話題,
而孔銘揚雖然在潘越的心裡扔下了一枚炸彈,除了最初的驚詫,這人似乎並不在意,與蘇青你一句我一句就著一些設計理念談的很是投機。
蘇青現在也在設計雕刻翡翠,再加上前世的超前見識,越談,潘越的眼睛越亮,若不是隔著一張桌子,他都激動地恨不得拉著蘇青的手,秉燭夜談,似乎像是找到了久違的知己。
見此情景,二爺也只能在旁咬牙切齒地抓狂,卻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先不說,蘇青不會輕易放過他,就他剛才已經表明的很明白,孩子都懷上了,還阻止不了,他還能怎麼辦?
這潘越閱歷豐富,城府極深,肯定已經猜到,他和蘇青還沒有確定關係,所以才無所謂。
二爺在旁邊看著他們那叫一個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