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已得意的解釋:“就是你豁他,他豁你,豁到後來就不曉得誰在豁準了。”
“你是要我冒充月神教主?”
“他不也在冒充你?”
武帝有點懂了。
小千嘆嗤笑道:“何況你本來就是月神教主,談不上什麼冒充不冒充。”
如此李代桃僵之計,若反用來對付月神教主,將可收到莫大的效果。
武帝也頗為贊同,但仍有顧慮:“如此一來不就打草驚蛇了?”
“哎呀,蛇都把你給吞下去了,你還考慮不要驚動它?你不覺得你有點那個……笨嗎?”小千諧謔笑著。
武帝摸摸臉腮,嘲一笑:“是有一點……冒充了以後又如何?”
小千爽然一揮手:“宰啊!反正他們也認不出那個是真教主。宰起來一定順手又安全。”
武帝嘆聲道:“如此殺孽未免太重了。”
“太重也要殺。”小千白了一眼:“你不殺他們,他們可不客氣,何況這般人也不知殺了多少條人命,難道你要拿好人的命來墊?”
武帝也沒話說了,雖然自己不忍下殺手,但想及無辜者不斷遭殃,他是必須阻止此事再繼續發生。
他道:“要是我冒充教主,而真教主趕回來,那將如何?”
小千道:“這更好,你最好把他一起給宰了,以絕後患。”
“就怕一時殺不了他。”
“那也無妨,反正是蒙著臉,對方未必知道哪一個是真的,如此一來勢必形成混亂,你我就趁機多宰幾個,若真的宰不下去了,只好腳底摸油,溜了。”
武帝道:“是否是多找幾位人手?”
小千沉半晌,搖頭道:“我看算了。”
武帝詫然道:“為何算了,多幾位,不就更能穩操勝算?”
“問題多啦!”小千反問道:“如果找那些人,你想以何種身份出現?”
“當然也是冒充他們了。”
“所以嘛,問題就出來了。”小千自得神樣解釋:“冒充他們,難免要黑衣蒙面,到時一攪和,我哪知誰是誰?”他謔笑道:“難道要先問‘喂,你是誰?’,等對方回答了再殺人不成?”
突然間,武帝也未想及此問題,如今聽及小千點出弊端,老臉不由一熱,窘笑兩聲。
“如果穿著不同衣服呢?”
“也不必那麼冒險。”小千道:“月神教徒不在少數,耳目更多,光是此處四周就已布了眼線,如果再找其他人,很容易就會被察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說的有道理,武帝雖知不宜如此,不過他仍擔心著:“可是以你我二人之力……”
“那就看你能冒充出什麼成績了。”小千淡笑道:“如果一上場就被拆穿,我們只有被追的份,如果演成了,那可宰的痛快,一點危險也沒有,我當然是希望後者。”
武帝嘆笑:“我會盡力而為。”
小千滿意笑道:“成啦,事情就這麼簡單,剩下來的就是等那些呆頭鵝上門來耍花樣。”伸個懶腰:“累了數天,頭額還長了瘤,我得要好好休息,你這裡該有床吧?”
武帝瞧向小千前額一塊紅腫,詫然道:“你的頭?……”
如此撞壁的醜事,小千也感到窘癟,乾笑著:“糗大啦,你想知道,等我睡飽再慢慢告訴你。”
他不說,武帝也不勉強,感受那股情境的笑著:“你去休息吧,書房後頭寢室有床,睡起來,我想該傳你一些功夫,總不能讓你老是人追趕。”
“就這麼說定。”
此時似乎睡覺更能吸引小千,對武功並未引起多大的反應,只頷首回答,已往書房方向行去。
他一直有個不自知的想法,就是練了功不一定就能保平安,他練得亂七八糟,還不是大殺四方,昇天入地,昇天入地,無往不利。
不過他仍想有機會多練幾招—一尤其是被追趕時,這念頭更形強烈。
睡了一天一夜,他方自醒來。
武帝一直守在他身邊,見他醒來,很快為他準備食物,等他填飽肚子後,已催促他練功。
時間已不多,小千對於輕功又有專長與偏好,在他要求下,武帝只好先傳授他“奔月拂雲仙步”。
從中午到傍晚,小千以驚人的速度,竟把此步法學個七成,剩下三成只是火候而已。
在前院,他掠上掠下,練的稱心如意,已不只在練拂雲仙步了,而是在隨興的亂要,他把握一個原則,反正要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