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嗯。”
白長虹呼吸沉重的道:“馥萍,你要說什麼?”
那雙散發著吸引力的眼神,悄悄地投落在她的臉上,她的心神劇烈的一顫,羞澀的低下頭去,夢幻似的道:“我……”這個字一連說了幾次,都沒說出個結果來,只是她的身軀貼在白長虹的胸前更緊了,恍如要凝結在一起……白長虹淡淡地笑了笑道:“你要告訴我什麼?說呀!”
夏馥萍幾乎要羞得躲起來,急急地道:“不要問,不要問……”突然,自那幽暗的一角閃出一縷搖曳的燈影,僅僅一閃又消逝而去,消逝的太突然,像是空中閃過的雷電一樣。
白長虹身形斜射,橫空躍了過去,手中長劍在空中一揮,自劍刃上泛射一股寒芒,劍尖已刺進一道板壁。
“呃!”
自那厚厚的板壁間傳出一聲低低的慘呃之聲。
忘情劍客白長虹冷冷地一笑,揮掌將那道厚壁擊了個大洞。
身形斜穿,撲進裡面,只見一個漢子釘在板壁上,鮮血縷縷的流了下來,胸前已讓射日神劍穿了一個血洞,一種臨死前的恐懼掙扎,在這漢子臉上顯現出來。
白長虹身後的夏馥萍尖銳的一聲大叫,嚇得連退了幾步。
“咚!”
隨著這聲尖叫之後,自幽黯的屋子裡響起一聲震人心絃的鼓聲,嫋嫋的鼓音徐徐消逝,霎時,屋子裡傳來一連串沉重的步履聲,只見兩列漢子各配刀劍,從兩扇門裡緩步行來,袁大洪手持一面小旗向白長虹*近。
袁大洪冷冷地道:“白少俠,華老先生有請!”
忘情劍客白長虹一楞,沒有料到華百陀還有這樣一著,他雙目一寒,臉色突然的一凝,沉聲道:“他在哪裡?”
袁大洪嘿嘿道:“華老先生在地底之宮相候,有請少俠!”
他胸有成竹一轉身,那兩列黑衣漢子突然將白長虹和夏馥萍圍中間,袁大洪輕輕一揮手,俱往前行去。
陰暗而潮溼的腐朽味絲絲襲來,白長虹隨著袁大洪走進一個黑幽苦寒的地洞裡,一列石階自外伸延進去,直達地穴裡面。
袁大洪又一揮手,那些護送的漢子突然轉身退了出去,將那石穴的進口用一道石板封死。
“地底之宮。”
這四個醒目的大字在火炬之下特別刺目。
白長虹冷笑一聲,絲毫不以為意,而夏馥萍卻嚇得神色蒼白。
袁大洪指了指一道石門,道:“華老先生在裡面,你請吧!”
白長虹冷冷地道:“你陪著我進去吧,朋友,我們之間難道連這點交情都沒有麼?嗯!”
他冷泠一笑,抖手揚起手中長劍。
袁大洪神情大變,道:“這!”
他心中大駭,只覺對方的長劍頂在自己的背後,心頭轉動,只得伸手推開石門,大步往裡面行去。
“咻!”
一道白光自門內閃出,袁大洪慘嚎一聲,身上已中了一柄匕首,白長虹憤怒地一笑,將袁大洪屍體一推,身形化作一縷清風,斜斜地掠進洞穴。
華百陀一襲長衫,手裡拿著一柄墨玉小扇,神情冷酷的斜臥在一張軟榻上,他見白長虹斜閃而來,不由大笑,道:“你的命真大,死的居然不是你!”
白長虹冷冷地道:“這個地方真不錯,給你送終正是個好地方!”
華百陀嘿嘿地道:“這可說錯了,我這地底之宮只有人進來,沒有人出去,你既然進來了,自然這輩子甭想出去了!”
白長虹冷冷地一笑,道:“你呢?是不是也出不去了!”
“嘿!嘿!”
華百陀嘿嘿大笑道:“小子,你真是吊死鬼看風水,臨死還想拉個人,嘿嘿,相好的,黑夜的月亮不好看,說得太遠了……”白長虹舒捲的眉毛一伸,不屑的道:“瞧你那副德性,比個屠夫都不如!”
這一句話可把華百陀給惹火了,他氣得髮鬚俱張,大吼一聲,身形倏地自軟榻上斜躍而出,恨恨地道:“兄弟,當心點,小心閃了舌頭!”
忘情劍客白長虹一見這個絕世高手含怒躍至,射日神劍陡地在空中一顫,連著閃出數道劍影劈出。
華百陀身形一退,道:“慢來,慢來,還沒到取你性命的時候。”
白長虹冷冰的道:“怎麼?你還有什麼遺言麼?”
華百陀詭秘的道:“在南疆群雄中,閣下算是出盡風頭了,許多年輕輩的朋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