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esp;&esp;說罷不忘搓搓左手指尖:“一戳就疼,裡面乾的什麼似的,還踢我……你扯謊想證明啥,自己魅力不減?還是想讓我吃醋?你幼稚不?”
&esp;&esp;一番望聞問切後果然說中,陳佳辰面子掛不住了,急忙拔高音調反駁:“我那是沒做到最後,貝貝她——”
&esp;&esp;“當我傻子?錢貝貝有那個膽子帶你去?你天天躲屋裡大概不曉得,我整起人來可毫不手軟。”
&esp;&esp;好不容易啃下京城的大骨頭,周從嘉難得的好心情被陳佳辰破壞殆盡,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esp;&esp;陳佳辰以為“天天躲屋子”是在嘲諷她沒工作,心中怨氣再添一層,正想著如何反擊,無意瞥到一坨半硬不硬的玩意兒由周從嘉的浴袍交叉處漏了出來。
&esp;&esp;見著這萬惡之源,陳佳辰恨得牙癢癢,不禁陰陽怪氣起來:“你別得意,你要知道,老婆這塊鹽鹼地,你不去佔領,別人就會去佔領。這次沒成不代表下次不成,反正你常不在家,我——”
&esp;&esp;周從嘉順著她的目光,撫上自己那根,張口打斷陳佳辰:“哦——原來是獨守空房寂寞了……嘖嘖,饞了你早說啊……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也該到年紀了……求人態度還這麼差?”
&esp;&esp;“你你你——”
&esp;&esp;陳佳辰捂著胸口不住喘息,氣血上湧憋得滿臉通紅。明明生得羞花之貌卻偏要做西子捧心之態,身上一襲綠又緊裹著珠圓玉潤,仿若青翠的荷葉上竟開出一朵豔麗的牡丹,怪異得很。
&esp;&esp;一瞬不瞬盯著口齒微張的眼前人,周從嘉一下一下捋著胯下的肉棍,呼吸急促起來。
&esp;&esp;等陳佳辰稍稍緩過勁兒,一垂眼發現周從嘉居然在旁若無人地對著她打飛機,腦袋轟的一下炸開,心道:“萬惡淫為首,我看這玩意兒留著也是個禍害,我用不到別人也休想用著!”
&esp;&esp;遂理智全失,抬腳就往周從嘉的下面踩,力道之大一看就是衝著斷子絕孫去的。
&esp;&esp;周從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另一隻手裡擼管的動作卻仍未停下。這副德性簡直火上澆油,陳佳辰抬起另一條腿,也是照著殘廢的力道踢了過去。
&esp;&esp;慌忙停下手中的活計,周從嘉兩側各提一隻纖細的腳腕摜在地上,接著鬆開手,上半身前傾,一手握住女人的手腕,一手抓著她的腰,使力往下拽。
&esp;&esp;“啊!”
&esp;&esp;陳佳辰一個倒栽蔥,腳一滑岔著雙腿跌落在周從嘉身上。她的上半身被緊緊鉗制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esp;&esp;“你放手!”
&esp;&esp;“不放。”
&esp;&esp;“你滾開!”
&esp;&esp;“不滾。”
&esp;&esp;“你有病!”
&esp;&esp;“沒有。”
&esp;&esp;“哇——”
&esp;&esp;男女體力懸殊,陳佳辰掙脫不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又惦記著哭起來難看,她忙把額頭抵住周從嘉的肩膀,把臉藏了起來。
&esp;&esp;早已習慣了老婆動不動就哭泣,周從嘉不僅沒有出言安慰,反而扶著她的屁股悄悄往自己胯部推。
&esp;&esp;直挺挺的棍子感受到內褲上的濡溼,上面的青筋興奮得直跳。周從嘉騰出一隻手,由旗袍的開叉處滑進去,輕輕拉扯褲子邊緣。
&esp;&esp;眼瞅著肉肉相貼即將直接一杆入洞,陳佳辰也不是傻的,反應過來趁機掙脫周從嘉的懷抱。被撥開的襠部布料迅速回彈,繼續保護著嬌貴的秘密花園。
&esp;&esp;功敗垂成,還差一點點兒。周從嘉面上不顯,心裡懊惱動作應該更快一些的,照以往的經驗,憑她怎麼鬧,操一頓就好了。
&esp;&esp;做了這麼長時間夫婦,陳佳辰焉能不清楚周從嘉在打什麼鬼主意?她氣得掐住周從嘉的臉頰,一左一右狠狠拉開。
&esp;&esp;“誰準你碰我的,想把外面的髒病傳給我?還有沒有良心?”
&esp;&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