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找哪一位。最終竟然對著一身粗肉的大勇一哈腰:“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
本來己經夠緊張了的大勇,神經質的回道:“跟我說幹啥?”
說著,大勇看了看朝歌:“他……他才是劫……劫匪!俺是被……被持了的民工!”脅持不會說,只剩下一個持了。
萬寶祿有點發懵,看看年輕冷俊的朝歌,再看看一身粗肉的大勇,苦笑著:“這位小哥如此……這樣,一看也不像是幹……幹那個的呀!”
繃緊了神經的大勇破口大罵:“幹?幹哪個的呀?俺是民工,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揍你?”
萬寶祿連忙說:“我信!我信!”
朝歌發話了:“把東西拿過來。”
萬寶祿一臉迷茫的把提箱遞給了朝歌,又一臉迷茫的看著朝歌拿起那篇文字看。
仔細看了幾遍,跟古傲所說一致,朝歌也的確沒看出什麼名堂來,便問萬寶祿這篇亂文究竟代表什麼。
萬寶祿哭笑不得,說這都是自己心血來潮糊弄的東西,就是想看看這幾個準女婿的聯想能力,並沒有固定意義。
己經瞭解了應婚全過程的朝歌,也覺得這萬寶祿如果不是另有內情,大腦一定有些問題,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搞出這一場鬧劇來!同時也頗失望,畢竟沒如自己所願的找到楚風遺文。
不過還是在禮貌的徵求了萬寶祿同意後,把那篇文字折起來收入口袋。
接著朝歌說道:“萬老闆,我們商量點事。”
萬寶祿聽這話有點怕,錢也給了,字也拿了,還要商量點事,他被朝歌那雙眼睛盯的實在有點出汗。
朝歌道:“整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那五個是被我要脅來的民工。你的人就在那裡,原封不動奉還。希望以後你不再追究這件事。”
萬寶祿哪有不應的理,連聲稱是。別說不追究了,等這件事結束,連他自己都要遠走高飛了。
然後朝歌運術讓朱一刀三人轉醒,按著商量好的事項,財大氣粗的老萬逐一把三人搞定,對外統一口徑——這場鬧劇是老萬跟賢婿們開的一次玩笑,就只是考驗一下未來女婿們的意志力。
最後,外面嚴陣以待的員警們,就看到了這樣一個驚掉大牙的場面:由萬寶祿帶領,四個賢婿作襯,五個民工字尾,陪同那位年輕劫匪,春風砸面、說笑動人的走了出來。
雖然一百個人看了,一百二十個說這很假,但他們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麼這樣裝假?
一場驚天動地的劫持大案如此收場,想趁機彰顯能力的員警總長,真是意猶未盡、情有不甘。
可當事人萬寶祿執意不肯投訴,而且己經醒來的四個肉票賢婿,也被搞定了,從理上講員警還真沒辦法。
傻子都能看出來,萬寶祿一定是被威脅了才說瞎話。
總長不甘心地一直偷偷瞄著朝歌,想出了可以拘人調查的另一個理由——不管怎麼說,己經驚動了國家公務機構。你老萬有錢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就算開再大的玩笑也沒所謂,可千不該萬不該拿人民警察開涮。
他以滋擾社會防礙公務為名,全體請回警局。
朝歌早料到有此一變,嘴角微微一翹:“不錯!那四個是我劫持的,順便又脅持逼迫這幾個民工幫著搬搬抗抗。”
總長像只老狐理一樣綻開了笑容,手下們最瞭解這種笑容代表的涵義了,幾百只槍齊舉,一起對準了朝歌。
此時全場寂靜,上萬圍觀群眾的上萬雙瞪圓的眼睛,還有各大媒體現場採訪的相機鏡頭,此刻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靜立在槍林彈雨中一動不動、嘴角似笑非笑、微微翹起的朝歌。
朝歌抬頭看了看烏雲密佈、藏雷隱電的天,“要下雨了。”
員警總長也看了看天,點點頭:“嗯!我們也該回警局了。”
接著,所有端著槍的員警都看到朝歌舉起了雙手。
儘管細心的人己經注意到朝歌舉起的雙手姿勢奇特,好象在掐著什麼指訣,但總長還是笑了,他本以為很難對付的這位年輕劫匪,就這樣輕易的服罪了,可緊跟著發生了令所有人都驚詫不可思議的天變。
一道刺眼的藍光撕開雲幕,閃電!
一道竟然可以像游龍一樣從天而降、出沒在身邊的閃電。
每個持槍員警,都無比真實的感受到了這條巨大的、遊動在身邊的電龍,所有人的頭髮都奇異的向上飄起,甚至,他們同時聞到了只有電才具備的,一種特有的另人恐慌的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