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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

天梧默然不語,天璣卻道:“師兄,武當派和齊勒銘的仇恨只不過是當年兩敗俱傷之辱,並沒死人。咱們華山派的掌門卻是被齊勒銘害死的,恨重仇深,怎能與武當派相提並論?”

天璇道:“但他的武功已經消失,咱們還怎能向他動武?”

天璣道:“齊勒銘的武功是幾時消失的?”

玉虛子道:“我們來到的時候。”

天璣道,“你們來了多久?”

玉虛子道:“大概還不到一個時辰。”

天璣面色一端,冷冷說道:“咱們華山派的掌門人被害,這可是三個月前的事情。”

天梧咳了一聲,說道:“掌門披害之仇不能不報,三個月前齊先生的武功尚未消失。他的嫌疑還是未能洗脫的。天璇師弟,請你按照我們原定的計劃,護送齊先生上華山。”這次他不用“押解”而用“護送”,固然是因為齊勒銘武功已失之故,說話的態度也客氣多了,另外還有一重意思,天璇不用和齊勒銘動手就可執行他的命令,“理該”依從的了。

哪知天璇卻道:“齊勒銘武功已失,我更加不能令他受到委屈。掌門師兄,請恕小弟不能從命。你將我逐出門牆,我也甘受無怨。”

天梧嘆了口氣,說道:“好吧,那你走吧,我不勉強你了。”

就在此時,忽地有兩個人飛快跑來,為首的說道:“天璇道兄,你不用走!”

這兩個人,一個是在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剪大先生,另一個卻是震遠鏢局湯總鏢頭的弟弟湯懷義。

說話的是剪大先生。

剪大先生先向華山派的代掌門天梧道人致唁,表達他對華山派前任掌門被害一事,感到震驚與哀悼之意。

天梧道長答謝之後,說道:“剪大先生,你和湯二鏢頭聯袂而來,恐怕不單是為了向敝派弔唁吧?”他為人雖然沒有主見,但人情世故是相當通達的,這句話也說得很有分寸。

剪大先生說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實不相瞞,我是為了兩件事情來的。”

天梧道,“是哪兩件事?”

剪大先生說道:“第一件,我曾和中州大俠徐中嶽以及震遠鏢局的湯總鏢頭,聯名發出英雄帖,請天下英雄前來京師,合力對付飛天神龍衛天元。武當、華山兩派想必亦已收到了吧?”

玉真子和天梧道長齊聲答道:“收到了。”天璣道人跟著問道:“是否發現了飛天神龍的蹤跡,要我們前往圍捕?”誰都知道,若然只為了對付衛天元;是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的,除非要對付的人包括齊勒銘在內。

天璣道人心想,莫非剪大先生就是因為已經知道齊勒銘在此處出現,故此特地趕來?

這個推測也算合理,要知齊勒銘乃是飛天神龍衛天無的師叔,衛天元的仇家自是毫無疑義的要把齊勒銘當作衛天元的靠山的,他們要對付衛天元,當然得先對付齊勒銘。夭璣不知道剪大先生是否另外發現了衛天元的蹤跡,不過他故意先向剪大先生問起衛天元,目的也正是在於要引出剪大先生要首先對付齊勒銘的說話。

他的推測很合理,但結果卻剛好是和他的推測相反。

剪大先生緩緩說道:“有關飛天神龍的事情,我不想多管,甚至不想與聞。我此來是要各位說明,那份英雄帖與我無關!”

天梧道人吃了一驚,說道:“那份英雄帖上,不是有你署名的麼?”

剪大先生道:“不錯,有我署名,但卻是未曾得到我的同意的。但這也不能怪徐中嶽,他以為憑他和我的交情,不必徵求我的同意,我還是要多謝他看得起我。不過,我年紀老邁,實在是不想捲入這個漩渦了。”活雖如此,但弦外之音,已是頗有怪責徐中嶽“謬託知己”之意。

湯懷義跟著說道:“家兄也要我向各位說明一事,那份英雄帖雖然是由他和徐大俠聯名發出,但他現在已經決意退出,英雄帖上他的名字撤銷!”

天璣做聲不得,半晌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做未免近乎兒戲了吧?”

湯懷義道:“主意是可以改變的,家兄因何退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家兄做事從來認真,有些原因恐怕也是不足為外人道的,包括我這親兄弟在內。”

天璣哼了一聲,不言語了。

剪大先生接著說道:“所以,那份英雄帖現在只能說是由徐中嶽一人發出的,各位若要幫他對付飛天神龍,那只是憑著和他的交情,與我們無關了!”

衛天元與華山、武當兩派都沒有直接的仇恨,武當派甚至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