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皇朝連根拔除,血洗泰山。”
“桀的樣子,真像是一個暴君呢!”某蘿莉咯咯笑道。
“十六年前那一次就夠了,軒轅一脈不需要仁慈,只需要殺戮,皇權是用鮮血灌溉出來的,而且……只有暴君才能不計後果的給心愛之人寵愛,寶寶以為呢?”
“咯咯……所以,寶寶最喜歡暴君呢!”林綺夢笑的甜如蜜糖,一雙眸子純淨到近乎妖冶,閃爍著興奮的暗黑色。
“桀,你能告訴我我這一切,寶寶真的好高興呢!”
她突然掙脫了冷天桀的懷抱,跳上了那塊林間石臺,“桀,我為你跳一支舞吧,這支舞,我只跳給你一個人看!”
言罷,林綺夢已然是飛身而起,與剛剛祭祀之舞的聖潔悠遠不同,這舞步飄如雲起風聲,豔如桃李芳菲,一身雪白的紗衣,在一片銀河之中,竟是炫如金玉燃焰,瞬間打翻了漫天星斗,明明沒有琴瑟附和,卻彷彿聲樂連鳴,九天同歌,平日裡雨雪麵糰兒般甜軟的嬌人,這一刻,竟是魅色橫生,入骨十分,清澈嫵媚的眼波情思遙瀉,舉手投足,都像是動魄撓心一般,讓人隨著她的舞步起起伏伏,跌跌蕩蕩,像是陷入了一場纏綿悱惻的迷情幻夢。
這是狐族的求偶舞。
在世人眼中,狐族性媚貪淫,卻不知她們的求偶舞,一生只會跳一次。
林綺夢自己也不知道她對某帝王的感情到底算什麼,她只知道,在此時此刻,她想把這隻舞,跳給他看,僅此而已。
冷天桀已然是魂醉神迷。
正所謂:帝王多疑。
林綺夢自從來到冷家之後的種種表現,冷天桀不是不懷疑的,可是一路探究,卻讓他無法自拔,直到剛剛某蘿莉跳祭祀舞的那刻,他突然滋生出一種恐懼,生怕眼前這個神秘的少女會離開他!
見識過陽光的溫暖,再回到冰冷的暗夜,讓人如何生存?!
但現在,同樣是一支舞,卻讓某帝王迷惘盡除。
不管她是誰,什麼身份,來自何處,他都不會放手,哪怕上天下海,碧落黃泉,他都會把她禁錮在身邊,生生世世!
這是冷天桀唯一的一次逃避,卻甘之如飴。
就如同之前一樣,隨著最後的一個舞步落下,她彷彿踏著輪迴的時間,落到他的臂彎。
冷天桀緊緊的收攏手臂,託著她彈性驚人的小屁股,將頭埋在兩隻綿軟的大白兔中央,汲取著讓人沉醉的馨香。
不得不說,此刻太過美好溫情,導致某帝王的警覺性直線下降,幾乎跌到負數,直到某蘿莉綿軟道,“桀,有人來了呢。”
“誰!”
冷天桀陡然殺氣四溢!
是誰?這麼不開眼,居然敢前來打擾,某帝王森森的不爽了。
就在冷天桀強大的暗黑色氣壓之下,隗氏大長老頂著一張菊花老臉,顫巍巍的從冰凌樹林中走了出來,竟是高舉雙手,“那個……龍帝,是老朽,別……別動怒!”
“是你?”
某帝王心氣兒不爽,沒有起伏的冷聲道,“何事?”
隗氏大長老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像是架了一萬柄鋼刀,當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恭敬道,“龍帝,有……有貴客來訪。”
“誰?”冷天桀話音剛落,冷寂的眸子陡然一沉,當下就將某蘿莉拉倒了自己身後。
下一秒,就聽一個清潤出塵的聲音傳了過來。
“龍帝,久仰大名了。”
只見在一片冰凌組成的銀河中,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雅然而至,宛如蘭芝月桂,眉間一點硃砂紅痣,好似雪裡紅梅,透著絲絲禪意,眼角兩點銀色的淚痕,在一片銀光中,灼灼生輝,當真是風姿出塵,清俊無雙。
如此氣韻,讓冷天桀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你是……迦葉樓主寧沐非。”
“正是在下。”寧沐非露出了一抹素雅出塵的笑容,透過冷天桀的身後,眼眸染了幾絲繁華,“綺夢妹妹,好久不見了。”
“樓主哥哥,你怎麼來這兒了?”林綺夢從冷天桀身後探出頭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有些小驚訝。
寧沐非卻看著林綺夢的一身裝扮,眼底劃過一抹驚豔,笑的越發清朗,“來看你啊,你一走這麼久,走的時候,也不知道跟我告個別,害我苦等了這麼長時間,所以,就只有找過來了。”
這話一出,冷天桀身上立馬寒氣四溢。
說真的,某帝王跟寧沐非雖然沒見過面,對於大雷音寺的傳人,他還是比較欣賞的,但前提是,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