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說完,翻了一個白眼,將頭側到一邊。
麗薩,“你的排洩器官和說話的器在你媽肚子裡就安裝反了?如果沒有,為什麼一天天的,總是噴糞!”
挑釁的女人偏過頭去是為了避免麻煩,這會兒忍不住了,“你,”
“你什麼你,武力比不過我,吵嘴也吵不過我,你還有臉指著我‘你’,你信不信我能再揍你一頓!”
被麗薩威脅的女人不衝麗薩發難,卻恨恨的瞪了時瑜一眼。
時瑜,“……”我做什麼了,我就很好欺負嗎?
時瑜也狠狠的瞪回去。
女人不看她了。
軟包子!欺軟怕硬!
“你爸爸的人什麼時候來救你呀,我想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他一定會派人來救我的!”
麗薩說話的時候,雙手握拳,眼神堅定。
得,這也是一個不靠譜的。
能得到這麼一個乾淨的領地,靠的是單純的莽。
也是,如果足夠聰明,會被關進這裡嗎。
第二天。
“快點,出來,你們的放風時間到了!”
還是那個絡腮鬍男人。
時瑜說了來之前徐隊長交給她的暗號,確認了這人就是軍方的線人。
看不出來啊!
那他臉上的鬍子,也是偽裝嗎?
絡腮鬍男人找了一個機會,躥到時瑜面前。
“你,就是你,找死是不是,不知道那裡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啊,眼睛瞎了嗎?”
時瑜走到了操場邊際,從這個角度,時瑜憑自己遠超常人的五感,可以看到埋伏在島上的軍方的人。
在這裡看守女犯人的看守一般情況下並不會因為女人走到邊際就出聲阻止。
因為,只要有過一次,他們就不會再靠近那個網。
網是通電的,在他們心裡,不可能有人能爬電網逃離。
所以,絡腮鬍男人走朝時瑜走過去。
同在操場上的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有人更是打趣,“下手輕點兒,不要不被人發現了!”
他們這些人,只能揩揩油,再多的是不能做的。
前一個這麼做的骨頭都不知道吧被洋流捲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