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
透過大開的房門,有人看到了倒下的男人。
看不清細節,只能看到一個男人蜷縮在地。
有人遞上了手電,亮黃色的光打在男人身上。
都是村裡人,一個背影就能讓他們看清楚倒下的是誰。
“二癩子,二癩子!”
有人驚乎!
一個村裡的人,同一個姓。
二癩子和聞聲而來的人沒出五服。
對上時瑜一個外來的公安,他們開始打抱不平。
“你是公安也不能這樣吧, 看人把你打成什麼樣了!”
“你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不能走!”
不知誰把二癩子家裡人找來了。
“兒呀。兒呀!誰把你害了!告訴娘,娘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她的!”
說這話的時候,緊緊盯著時瑜。
時瑜看了眾生戲,“大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怕傷著人,我都沒用槍。”
時瑜這會兒拿出了自己放在床上的槍,亮在所有人面前。
“你是公安就可以威脅我是吧,我告訴你,我老太婆一點兒不帶怕的!”
“嘖,大媽,怎麼回事,還沒審,你就給我判了死刑,一個伸冤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不知誰推了一下門,吸引了眾人目光。
所有人都看過去。
那是一個年輕人,他撓撓頭。
“報公安呀!”
這話說完,他就捱了一腦瓜蹦。
“三癩子, 你是傻的啊,她就是公安。你還年輕,官官相護的事兒還沒見過!”
聲音不小,在這裡的所有人都能聽到。
“等會兒,我把我們公安局的人拉過來。公安和你們村裡人一起審,可以嗎?”
時瑜抬起下巴點了點躺在地上的男人。
趴在男人身前的女人這會兒終於發現自己的兒子當真是說不出話來。
不是為了訛誰。
“兒,兒,我要找村醫,我兒子都快死了!”
她抬頭,掃過這裡的所有人。
嘴唇哆哆嗦嗦,“我的兒子不會死吧!求你們行行好,把我兒子抬到村醫那裡!”
說完,砰砰的磕頭!
眼淚嘩嘩的流!
聽到大媽說的話,他們才反應過來。
搬搬抬抬,把男人抬了出去。
大部分人留在了茅草屋。
“你不能走,等他醒了,我們問清楚,你再出去!”
說話的可能是村裡的主事人。
至少他說完後,留在這裡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時瑜除外。
“砰砰砰”
“怎麼了!”
楚歷年來了。
“需要幫忙嗎?”他問。
就算這裡站著這麼多村裡,楚歷年依然無所畏懼,問的老大聲。
“不用,可以的話,把王隊請過來。”
村裡人覺得作為公安的他們會官官相護。
作為公安的他們也害怕村民和他們發生武力衝突。
這個年代,他們這些村裡人也是有槍的。
村裡的治保主任有配槍,村裡人有可能有自制的槍。
做公安的一槍打出去很簡單,但後面怎麼解釋,是一個難事。
但村民沒這個顧忌。
楚歷年聽時瑜的,把王隊請來了。
“怎麼了,老鄉!”
王隊一來,沒問時瑜,問的是老鄉。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二癩子已經躺地上了!”
這話說得客觀。
王隊又眼神詢問時瑜,時瑜攤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睜眼,發現有個影子站在我床前,下意識的動手了。王隊,你知道我的,我沒下死手!”
如果下死手,男人可能等不到村裡人來,就已經歸西了。
王隊:時瑜說得在理。
王隊又看向村裡人,“你們村的男人半夜三更出現在女同志屋裡,這不合適吧!”
王隊的語氣,讓人覺得他是個好脾氣的人,但說出來的話並不算客氣。
“不能聽她一個人說,我們村裡人不能被欺負!”
就算是人嫌狗厭的二癩子!!!
時瑜偷偷翻了一個白眼。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