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眸子深處晦暗莫名,玩味的痞笑道,“以前咱們兩個還猜測過這尊冰山動情之後會怎麼樣,還真是……有點可怕呢。”
顯然,某爵爺口中的可怕,指的不是冷天桀之前讓他受了內傷,而是……他看的出來,某帝王為了林綺夢,似乎已然是到了不顧一切,拋卻所有的地步,哪怕是理智和尊嚴。
這樣的孤注一擲,讓人根本拿不出更大的籌碼與之抗衡。
“是很可怕,卻也讓人佩服。”裴少華面色肅然道。
宋玉珏聞言,微微有些側目,似笑非笑道,“聽你的語氣……似乎有點動搖啊,那就太好了,如果你放棄的話,我的勝算又大了一分呢。”
某爵爺說完,拎了一壺酒,優雅的轉身離開,隱沒在黑暗中。
裴少華卻是看了剩下的酒壺,暗金色的眸子流淌著一種跳脫於理智的沉鬱:或許,今夜,的確是需要飲酒才能安眠……
眼見宋玉珏和裴少華相繼離開,司空謹翔倒是沒走,他一杯接一杯的跟洪荒拼酒,兩人不知道是為自己,為新生,還是為了某事……某人。
與竹亭裡內斂低落的氣氛不同,洪冠松和洪沛等一眾長老才是真正的欲哭無淚。
話說,因為剛剛宋玉珏四人的輪番表演,再加上某帝王最後的壓陣,導致少女們的審美觀瞬間拉高了N的冪次方個檔位,不少準備參加磷火選君的少女都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討論著剛剛的盛況,花鼓前竟是隻剩了寥寥幾人。
不得已,磷火選君也只能匆匆結束了,洪冠松統計了一下,這次乞火節上玉成好事的數量,足足比去年少了一倍!
哎,在他們神農靈域,人頭就是生產力啊!果然是男色誤人啊!
某族長仰天長嘆。
……
算算日子,林綺夢等人在神農靈域也算是待了不少時候了,也該離開了,就在他們準備啟程的時候,遠在京城的林家卻是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我不相信,這絕對不可能,爸,你不會相信這種事兒吧!”林俊楠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林博淵的商務電腦,歇斯底里道。
孟玉琴同樣如此,陰晴不定道,“我也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呢,兩年前來咱們家的那個人明明就是個……鄉下人,怎麼可能是冷家三少呢!”
“這件事不會是誰的惡作劇吧,冷家那麼神秘,那麼尊貴……”林蓉芳說到這兒,眼底深處卻在急速運轉。
她努力的回想著當年那隻土鱉登門的情景,可是越回想,越是脊背發涼。
現在琢磨琢磨,那隻土鱉來到堂堂林家,居然那般撒潑耍橫,鎮定自若,這本身似乎就不太正常。
林博淵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雙眸極其陰沉,狠狠的盯著擺放在茶几上的那臺商務電腦,幾乎要把螢幕盯出一個窟窿來。
原因無他,就在剛剛,林博淵在自己儲存機密檔案的商務電腦上,突然收到了一封不知名郵件。
郵件上的內容不多,卻字字震人。
上面竟是寫著,兩年前帶走林綺夢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土鱉,而是東三省地下龍頭冷家三少,冷初陽!
而之前跟林家定下婚約的,正是冷家家主,軍部最為神秘的特別參謀長冷天桀!
眼見自家人都是一臉嚴肅,跟便秘了兩個月差不多,正在敷臉的林妙婷不知輕重道,“爸,這個冷家很厲害嗎,區區東三省,能比得上京城的世家?”
“林妙婷,你腦子裡除了釣金龜胥,能不能想想別的!居然連冷家都不知道,真是腦殘!”林俊楠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這讓林妙婷“騰”的坐起身來,又想到自己要好好保養那張剛剛恢復的臉孔,趕忙按住了面膜,略顯滑稽道,“林俊楠,你說什麼!”
“夠了!都給我閉嘴!”
林博淵使勁拍了拍茶几,衝著林妙婷嚴肅道,“小婷,俊楠說的沒錯,你對外面的勢力,瞭解的太少了,整個華夏,不是隻有京城才臥虎藏龍的。”
林博淵似是組織了片刻,沉聲解釋道,“冷家是東三省的地下龍頭,據說是一個很古老氏族的傳承,至於氏族是什麼,整個京城的高層都是諱莫如深,我也不是太清楚,冷家老大現在在軍委任職,位高權重,老三冷初陽,就是這上面說,兩年前喬裝打扮的那個人,被稱為東三省商業圈的暗皇,他的商業天賦,幾乎可以跟裴家的財神爺比肩,最後一人,就是冷家的家主冷天桀,也就是跟咱們林家結親的那個人,這個人很神秘,是軍隊聘請的特別作戰參謀長,地位超然,現在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