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給小孕婦做了檢查。
在醫生十分詭異的眼神下,冬花得到了已經懷孕五週的‘好’訊息。
其實不止五週。
冬花很清楚,他的孕期雖然查出是五週,但很可能並不是,在哪裡,因為體質的不同,一胎懷了一年才被診出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更有些一胎懷了,過段時間又會多出一個。
到底是誰的,冬花不知道,傑森更不會知道。
算了,這也算不錯的結果吧。
去年就休學大半年的冬花,在新學期才開學不久就又被迫休學,這讓冬花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以後就這麼輟學了。
冬花和傑森解釋了自己體質的問題,包括孕期的問題,傑森沉默了會,冷笑。
“沒關係,是誰的都不重要。”
之後冬花就像被傑森囚禁了起來一樣,連夜遣送到英國,收起了所有電子產品,說是防輻射,扔給冬花一大堆書,還準備了一大塊花壇,魚池,要不是怕////寵////物會傳染什麼病給冬花,說不定還會多幾隻動物。
冬花對此自然是抗議的,但是奈何傑森態度強硬,從來沒見過傑森這麼嚴肅的冬花一下子焉了,乖乖到書房看藏書。
還別說,這些書都很合冬花胃口,一開始不想進,進來就不想出去了。
電子產品不在了,還是有時鐘日曆能夠看時間的,大概過了四周,失蹤許久的傑森終於露面了,同行的還有兩個消失更久的傢伙。
對於謙人和理人,冬花是愧疚的,他知道自己的精神一直不太穩定,外婆的事,前世的事,對他都是一種衝擊,冬花對這些也沒什麼概念,更不會有人精通靈魂,冬花也說不準是不是自己靈魂出了什麼問題,不然為什麼會想起前世的事。
誰也說不準原因,所以冬花現在非常小心,雖然肚子裡還不知道父親的寶寶著實讓他嚇了一跳,但自從知道自己是喜歡男的後,沒有一個同脈相連的孩子是他最遺憾的事。
現在這個遺憾也沒了,何樂而不為。
當看到兩個長相相似的雙胞胎安然無事的站在他面前時,說沒感覺是假的,那個時候他當場就落淚了。
或許是因為孕期情緒不穩的關係,在看到兩人慌亂的表情時,他哭得更兇了。
“我都沒有做到答應的條件,你們幹嘛要去完成我的要求。”
他哽咽著說完一句話,得到的回答更是讓他鼻頭一酸。
“因為是你的要求啊。”
他怎麼忘了呢,他們是最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啊。
可是他都做了什麼啊。
對於過去的事,冬花怎麼會不後悔,他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誰沒有年少輕狂過,只是他任性的代價大了點。
不過也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學會珍惜。
祈織的愛他沒有珍惜,所以謙人和理人出現了,而他又對謙人和理人的感情視如雜草,於是便用兩人的失蹤懲罰他的任性。
失憶,恢復記憶,交織在不同人的感情之中,是何其不幸又是何其幸運。
如果有一天他們對他的感情都不在了,那也只能算他咎由自取,要怪就怪他的膽小,連面對後果的勇氣都沒有。
不過他現在已經準備好了,這兩年經歷的太多,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個被捧得傲氣十足,怨天怨地的白石冬花了。
既然被診出了孕期,那麼接下來就會按照十月懷胎的自然規律生下寶寶,在三個月的時候冬花接受了一次b超,兩個寶寶,一個明顯比另一個大點,冬花心裡有數,加之從前世記憶力找到的內容,事實馬上就出來了。
冬花摸了摸凸起的肚子,誰能想到,他竟然一次懷了兩個人的孩子。
就是不知道,孩子的兩個父親知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他們知不知道?
——哦,當然不知道。
唯四的知情/人,一個不認識他們,另外三個,則都不想說。
最終還是孩子的一個爸爸沒忍住找上門,可惜找錯了門,冬花並不在門裡面,在的只有傑森一人。
光直接敲開了傑森的辦公室,開口就問冬花在哪。
除了這傢伙,還有誰能把冬花心甘情願帶走。
“既然你想找他,那就自己去找啊。”
傑森微眯眼,看不清什麼情緒,在光出門之前,他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你和冬花上過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