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殺育己!
胚胎雖未成形,卻不影響內宇。他的內宇已破而後立,道傷卻未痊癒,為得到極限潛能爆發而受到天地的永恆詛咒卻被消除了,一次破碎重生這代表一次舊我死亡蛻變,而道傷一天未愈都會一直倍隨著。
花飛雪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以防萬一,他不想修羅道斷絕在自己手中。
所以他決定將修羅道的道統以另一種形式流傳下去。如果這一次能涅磐重生,或許能為他多爭取幾十年。除了仙源,他更需要無盡的資源去孕育鳳凰劫胎。
這些人都是來送菜的,來的越多花飛雪越興奮。就算他們不來,他也會找上門去,不求滅他們滿門,也要殺到他們服氣。固澤而漁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雷蟒興奮地盤旋轉花飛雪頭頂,有架打如何不興奮,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劍靈。而貪狼更是在花飛雪的大袖中興奮地震鳴著。
花飛雪選擇了一種低調的方式,不再依賴撥劍章爆發。他發現過度依賴撥劍章會讓自己走上一個無法自撥的叉道。撥劍章的疊加爆發力可以作為殺手鐧來突然爆發,應該會收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現在使用撥劍章不再需要劍鞘了,隨時隨地都能爆發。
他的大袖就是一柄劍鞘。
袖裡藏劍,神出鬼沒。
風拂草揚。花飛雪平靜地站在草野上。
而城頭上,破軍看見由天邊而來的九匹身形巨碩的銀狼靈獸時,血液頓時沸騰了起來。他有多久未與靈獸打交道了?與靈獸戰鬥才有勁,曾經被多少靈獸不屑他的低質靈獸血脈。
欺付高等血脈的靈獸比輾殺十個明燈入道的修士都要有成就感。
豬天真也有點按奈不住了,跟了花飛雪這麼久,也成了一個好戰分子,有戰鬥而沒有他參予的份就混身不自在。最後豬天真拍了拍破軍的馬背,說:“兄弟,我替你難受,豬去虐畜去了。你身負重任,就留在這裡看熱鬧吧。”
此時,銀狼寨的人率先來到花飛雪百丈外的空中停下,怒炎宗的的人隨後才趕到。銀狼寨那些刺頭們感到很有勝利感,還是靈獸比法寶的遁速快。
看見銀狼寨這些人的嘲諷眼神,怒炎宗那幾個自以為同境階少有敵手的天才們臉上不爽了,心裡卻大罵他們的師兄,要不是他中途去搬援兵,哪輪到千山盟這些狗腿子搶先。
滄水是這些自封天才的師兄,他有自己的獨特嗅覺,戰略上可以輕視對方,但戰術上卻要填重設定,獅子搏兔尚要盡全力。
滄水感覺能在銀狼寨、黑沙堡及怒炎仙宗手上搶肉的金丹境界修士不會是輕易之輩。所以就中途改道去請他在外辦事的幾個師兄弟一同前來。雖然討厭這幾個自以為是的新晉師弟,卻不能讓他們有去無回,緊慎點還是好的。
現在一面對花飛雪,滄水就知道自己的緊慎是對的。他在死人堆中出入好幾次,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是可怕的。面前這個蒙著眼睛的青年修士絕對是一位非一般手段可以壓制得了的金丹境界修士。他是仙劍流劍修?
看著盤旋在花飛雪身邊的雷蟒劍,滄水更感諱忌的是花飛雪這個人。讓他有一股看不見的壓迫,就如一個螻蟻面對一片天地輾壓下來的感覺,讓滄水有一種調頭就走的感覺。這很妖異,他已是明燈入道第二境階“悟道”境階的大修士。
而感妖異的是,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只能憑直覺感覺他還沒有突破金丹。
其它人可沒有滄水這份危險嗅覺。雖然看不透這個人的根腳,但能直覺到他還處在金丹境階。怒炎宗那幾個自詡的天才對花飛雪更是反感到極點,沒事蒙什麼眼睛?弄得自己像個神秘的絕世高手,更受不了那股傲視群英的鋒芒感。
這種鋒芒,花飛雪沒有刻意內斂。此時的他,就是一柄待出鞘的劍!
銀狼寨子的小頭目白風等了數息,黑沙堡的人來了,帶頭的不是金太堡,而是一個妖豔的少女,她叫麗子。是金太保的族姐。麗子帶著黑沙堡的好漢來到銀狼寨旁則停下。
“哼,金太保這不戰而逃的廢物,為什麼不光榮地戰死,這樣我就少一個看不順眼的。”麗子心裡嘲諷金太保幾句後,就掃視了花飛雪一眼,冷哼一聲道:不過是一個比普通金丹修士強大一點的金丹境階劍修罷了。我還以為你是什麼三頭六臂七八顆金丹的怪胎。
如果讓麗子知道花飛雪剛舉手屠了三個明燈入道的大修士,她就會將嘴巴放乾淨點。
三頭六臂沒有,但十三四顆金丹還是有的。花飛雪才不會自曝底細。
花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