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姑,你那裡好大,又香又軟,我一個手都握不過來我好喜歡”他在她耳邊低語。
這是人說的話嗎?
竇昭的臉火辣辣的熱。
然後感覺到了宋墨身體的變化。
她頓時有僵硬。
“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激情過後,她現在身體有點痛。
“我知道你身子骨還沒有好,”宋墨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我就抱著你就想你別亂動”
他有多灼熱,這一世,恐怕只有她知道。
她真的不敢亂動。
宋墨也的確沒有其他的舉動。
竇昭的身體慢慢的松馳下來。
宋墨感覺到了她的柔軟,心中大悅。
他的確沒有再動竇昭的心情,可身體它自有主張。
若若竇昭一直僵硬得像塊石頭,他又怎麼捨得。
她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彼此覺得舒服嗎?
他也希望他們在一起,是高興的,開懷的。
宋墨親吻著竇昭的耳垂,脖子,肩膀,甚至把她手舉到了自己的嘴邊,親了親她的指尖
那種被寵愛、被珍惜的感覺,讓竇昭徹底地放鬆下來。
等到宋墨再在她喜歡的地方恣意而為的時候,竇昭已沒有太多的抗拒力。當然,這與宋墨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也有很大的關係。
宋墨狡黠地笑。
慢慢來,他們還有幾十年的好光景
宋墨想著,聞著竇昭身上的芬芳,感覺著她肌膚的細膩與柔軟,宋墨的心情也漸漸放鬆,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竇昭發現自己和宋墨就像兩把調羹,緊緊地挨在一起。
宋墨的手依舊固執地握著她胸前的豐盈。
竇昭不由失笑。
雖然中途有些插曲,但宋墨的確沒有動她。
他遵守了對她的諾言。
這才是她最重視的。
竇昭心情大好。
她高聲喊著宋墨:“起床了!我們要回英國公府了。”
巳正時分,兩輛馬車從大興田莊飛駛而出。
☆、第二百八十八章 心思
此時的紀詠,正在何煜家做客。
何煜的妻子陳氏已經懷孕七個月,挺著個大肚子指揮著丫鬟端茶倒水。
紀詠起身朝著陳氏揖了揖,道了聲“弟妹辛苦了”,十分的客氣。
陳氏抿了嘴笑,一雙妙目不時地打量著紀詠,目光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好奇。
紀詠從小被人看到大,不以為意,該幹什麼幹什麼,不卑不亢,大方有禮,一派世家子弟的風光霽月。
陳氏不由暗暗點頭。
何煜呵呵地笑。
陳氏領著丫鬟退了下去。
紀詠立刻原形畢露,倚在太師椅上,一張臉陰得像要下雨似的:“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何煜反問,叉了塊雪梨給他吃,“天天被關在家裡讀書,只好把你叫到家裡來說說話——我悶都快要悶死了!”
紀詠心裡正煩著,說起話來也就特別尖銳:“你快要悶死了關我什麼事?我這兩天正忙著呢!”
“你有什麼好忙的?”何煜不以為然地道,“那本破書不是快要編完了嗎?餘老頭不會要你把它抄一遍吧?”他說著,面露錯愕,“難道他真的要你把書謄一遍不成?我聽他誇你的字寫得好”
餘勵和何文道是同年。
紀詠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我先走了,你慢慢在這裡胡思亂想吧”
何煜攔了紀詠:“別介,別價,我找你有事。”
紀詠冷冷地望著何煜。
何煜忙拉了紀詠:“你跟我來!”朝外走動。
紀詠略一猶豫,跟了上去。
兩一前一後出了廳堂,拐過一道花牆,來到個小小的庭院。
庭院一角植了兩株銀杏樹。樹下青石壘成個花臺,放著幾盆顏色各異的茶花。
紀詠一愣。
何煜已道:“這是我送給餘大人的,你們家不是善養茶花嗎?你幫我看看,這幾盆花的品相如何?”
紀詠瞥了何煜一眼,道:“難道何大人想你拜在餘大人門下不成?”
何煜窘然地笑了笑,道:“什麼也瞞不過你——聽說餘大人喜歡種茶花”
紀詠點了點頭,仔細地打量著幾盆茶花。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