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轉機了”吩咐胡嬤嬤。“如果魏廷珍來問,你只說這件事七老爺不答應,說會讓竇家顏面盡失。要她別急,待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胡嬤嬤應喏,透過金嬤嬤把話傳到魏廷珍那裡。
魏廷珍安心等了兩個月。靜安寺衚衕卻始終沒有動靜,魏廷瑜卻行了除服禮。
當時延安侯夫人也去參加了祭禮。
她望著英俊挺拔的魏廷瑜,頗有些感慨地對魏廷珍道:“你家馬上就要辦喜事了吧?我們家清沅還不知道花落誰家呢?”
說者無聽,聽著卻有意。
汪清沅年紀不小了,早些年延安侯夫人怕女兒嫁早了吃苦,現在卻急著找婆家。
魏廷珍坐不住了,催著金嬤嬤去找胡嬤嬤。
王映雪只好模稜兩可地反問魏廷珍:“我只能好心地勸七老爺,如果夫人有什麼好主意,教我就是?”
魏廷珍有些傻眼,讓金嬤嬤幫著出主意。
連魏廷珍都沒有辦法,她能有什麼辦法。
這話卻被呂嬤嬤記在了心裡。
正好紅姑派灶上的婆子給金嬤嬤送去兩匹紅色的夏布。
呂嬤嬤心中一動,趁機和灶上的婆子搭上了話。
過了兩天,她提了壺金華酒去了竇家的筆墨鋪子,只說是探望灶上的婆子。
紅姑得了陳曲水的指點,熱情地款待呂嬤嬤。
酒過兩巡,外頭有人找紅姑,紅姑只好抱歉地對呂嬤嬤笑了笑,吩咐灶上的婆子好生招待,自己去了鋪子裡。
不一會,陳曲水找了過來,見呂嬤嬤和灶上的婆子在喝酒,“咦”了一聲,道:“紅姑呢?怎麼等了這麼久也不見人影?”
灶上的婆子忙起身道:“紅姑剛剛出去。”怕陳曲水責怪她在廚房裡擺席口,把呂嬤嬤介紹給陳曲水,“這位是景國公府世子夫人貼身的嬤嬤,特意來看紅姑的。”又指了陳曲水,“這位是我們真定的賬房先生,來查帳的。”
呂嬤嬤笑著福了福,並不見懼色。
陳曲水“哦”了一聲,轉身走了。
半盞茶的功夫,紅姑折了回來,卻神色凝重地拉了呂嬤嬤到廚房後的退步說話:“你可知道濟寧侯爺的生庚八字?”
呂嬤嬤一愣,搖頭道:“我不知道。”
紅姑肅然道:“你能不能幫我們打聽打聽。”說著,塞了個荷包給呂嬤嬤。
呂嬤嬤入手一沉,憑著經驗掂量,最少也有十兩。
她的心也跟著一沉,臉上卻不露分毫,笑道:“你好歹給我交個底,我才知道怎麼辦啊!”
紅姑猶豫了好一會,才低聲道:“陳先生,就是你剛才碰到的賬房先生,他說認識個龍虎山的真人,隨便給濟寧侯爺也算算命。”
☆、第一百七十七章 往來
生庚八字是能隨便告訴別人嗎?
算命是誰都能算的嗎?
要是被紮了小人怎麼辦?
呂嬤嬤驚出一身的冷汗。
她和紅姑支吾了幾句,匆匆離開了筆墨鋪子。
走出鼓樓下大街的時候,卻看見個算命的攤子
呂嬤嬤心中一動。
如果竇家四小姐和濟寧侯八字不和呢?
她迫不及待地去見了魏廷珍。
魏廷珍聽著又驚又喜。
八字不和,有的是辦法補救。
可如果是竇昭的命太硬那就由不得魏家了。
若說這話的是竇家人,那就更好了!
她好好地把呂嬤嬤誇獎了一番,可待呂嬤嬤喜滋滋地退下之後,她又犯起愁來。
這個點子雖好,但王映雪是繼母,在京都又沒有什麼根基,她說出來的話難以讓人信服啊!
若是竇世樞的太太樊氏能出面就最好不過了。
魏廷珍立刻讓金嬤嬤把這話傳到了靜安寺衚衕。
王映雪聽了差點昏過去,強忍著心頭的怒火低聲在屋裡吼道:“她以為她是誰啊?竟然想指使五太太?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以為竇家的人都是傻瓜?”
胡嬤嬤勸道:“魏廷珍不過是想找個說話能讓人信服的人罷了。”
“說話讓人信服的人”那竇昭就會被魏家退親,王映雪彷彿看到了竇世英又悔又恨的樣子。她不禁哈哈大笑,笑得胡嬤嬤頭皮發麻,她這才收斂了笑意,道,“如果請了我母親出面,大家應該會相信吧?”
王行宜的夫人。這個頭銜在京都還是有些份量的,但在竇昭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