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彷彿貴族院落裡端坐於高位的女子;平和中帶著孤傲。
“來的真是時候。”夏川魚衝著藥師野乃宇點點頭;隨即他通靈出一頭豹子;正是之前他經常放在藥師野乃宇身邊方便聯絡的小奶豹,現如今這豹子長大,倒是和藥師野乃宇很親熱,“我們繼續趕路吧。”
這頭奶黃色的豹子走到藥師野乃宇身邊,蹭了蹭她的小腿,藥師野乃宇唇角溢位一絲微笑,她微微欠身行禮,隨即坐在豹子上,一行人再度開始趕路。
“他們這是在幹嗎?!”黑雀隊長長眉挑的老高,問身邊的暗部,“這是在練刀嗎?”
場中央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一人拿著一把刀在努力練習,如果此地不是大營的廚房而是訓練場,他們倆人的目標不是豆腐塊而是木樁的話,這話還比較可信。
身邊的暗部分隊長咳嗽了一下,低聲道,“魚隊長走之前和那個叫做卡卡西的小子切磋了一把。”
“恩。”這件事黑雀隊長倒是知道,暗部內只要年齡稍長的暗部們都知道魚和旗木朔茂之間的淵源,對於魚照顧卡卡西的舉動都理解,“不過我聽說魚只是指點了他一番,怎麼現在……”
“魚隊長的原話是……”
“……於是用刀削豆腐就是魚出的餿主意?!要將方塊豆腐削成圓球?!”黑雀隊長滿頭黑線,“我們的豆腐都用光了吧!”
“……是的,昨日後勤部已經去找奈良大人抗議了,奈良大人說近日會去找卡卡西好好談談的。”
“等他去談,我們的豆腐都成碎末了!”黑雀隊長哂笑,正當他準備離開時,突然那邊帶土開口了。
“卡卡西,你確定這樣真的有用?!”
卡卡西不去理會宇智波帶土,依舊專心拿著白牙削豆腐——白牙會哭的!!
宇智波帶土百無聊賴的丟下手中的豆腐,他眼中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其實他教的那一招根本不需要削豆腐也能做到吧!”
說著,他起身走出柵欄,來到廚房外面,卡卡西一愣,他停下手,看著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眼中露出猩紅色的血輪眼,他嘿嘿一笑,閉上眼,下一秒,右手使勁,猛然拔刀出鞘,刀光如秋水般繾綣溫柔,斜斜揮出去。
同時他以左足足尖為支撐點,身體陡然旋轉一百八十度,左手手指微顫,苦無立刻如螺旋般旋轉起來,下一秒,長刀在空中詭異的畫了一個圓,光影明滅間,苦無若悄無聲息的黃雀般倏爾鑽進那光圈的正中心。
轟隆——!!
眼前堆著的木柴瞬間變成了一坨木屑,翻飛的木屑順著刀光的痕跡落成了圓形,最中間那一點更是被苦無扎頭了,甚至還飛進了木柴堆後面的帳篷裡。
卡卡西愣住了,宇智波帶土也愣住了,暗處觀看的黑雀隊長及暗部也愣住了。
他們都沒想到這只是魚傳下的一招而已,並且是宇智波帶土複製下來後懶得練習,直接用出的半吊子水平,可威力竟會如此強大。
就在此時,刷拉一聲,木柴堆後面那個帳篷簾子被人撩起來。
一個身材肥大個頭極高的人鑽出帳篷,他黑著臉,握著一把苦無,“這是誰的?!”
秋道丁座氣的半死,他好不容易做出了一盆紅燒肉,還沒開吃呢就被飛進來的苦無扎破了碗,居然敢打斷他吃美食,是可忍孰不可忍!!!
旗木卡卡西連忙上前道歉,他好歹也是上忍,還是宇智波帶土小隊的隊長,他的個頭不高,小小的孩子耷拉著腦袋向秋道丁座道歉,氣的秋道丁座想抽人都不好意思。
等到秋道丁座黑著臉離開後,卡卡西長出一口氣,他扭頭,看到宇智波帶土還握著刀發呆,心中略顯苦澀,如此刀法,帶土看了一遍複製下來就能用,可他還需要長久修煉才能掌握,這就是血跡界限……
他沒好氣的道,“帶土,下次你注意一點。”
宇智波帶土半張著嘴巴,彷彿回過了神,“嗷嗷嗷嗷嗷——!!!”
卡卡西一愣,“怎麼了?”
乒乓一聲,長刀落地,宇智波帶土扶著自己的腰,痛的哭天喊地,“我的腰啊!!痛死我了!”
哪想他剛用手摸腰,手指就是一陣抽搐,宇智波帶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哎!我的手!!
卡卡西大驚失色,連忙抱著宇智波帶土衝向醫療帳篷。
看著絕塵而去的兩人,黑雀隊長無語了半響,“……尾獸來了,那小子真的靠譜嗎?”
他身邊跟著的暗部分隊長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