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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嘴恨恨地朝他的手臂咬下去,紀典修額上青筋凹起,他閉上寒冷的眼眸忍耐著疼痛,直到白色的襯衫袖口被鮮血染紅……

不要讓我看到你們糾纏不清!(3000+)

她真的在用力,似乎把這麼多年一切的恨都發洩了出來,代價卻是咬的紀典修手腕血肉模糊。

他沒有皺眉,沒有推開她,就那樣被她咬著,忍受著她的牙齒隔著白色襯衫袖口深陷進去她的皮肉,她嚐到了自己嘴唇上鮮血和他手腕的鮮血混攪在一起!懶

她的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西裝外套,否則她站不住了……

她微微張口,嘴唇上有幾滴鮮紅的血液蹭上他的襯衫,不斷流出的滾燙淚水滴在他手腕的傷口上,紀典修扶住她的身體,冰涼的吻落在她的發上。

艾可身體向後倒去,紀典修輕輕拖著她,不讓她重重落地,讓她輕輕坐在了電梯的角落裡。

電梯再次上升,沒有人打擾。

她淚如雨下的蜷縮在電梯的一角里,怔怔地望著前方的一個點,十年前的那段過去就像她身體裡的一顆惡性毒瘤,割不掉,治不好,時而發作,將她折磨的痛不欲生。

她恨懦弱卻很愛她的爸爸,恨舅母和添添對她那樣刻薄,恨勒單白當年對她那一跪,唯一感激的,對不起的,只有勒東昊,所以這樣她就更恨著自己,為什麼將那樣的一個青年折磨成那般模樣?要是怎樣的感情可以經得住一個五年,她尤其恨著法制,罪要認,苛刻的法制卻要將她折斷的那麼徹底!

好怕,曾經好怕,她捂著臉哭的撕心裂肺,腦海中全部都是勒東昊的影子,風一般吹來,揮之不去。蟲

林蔭樹下的那條小道兒上,有過那麼多女朋友的他,拉著她的手時也會緊張的出汗。

吻技熟稔的他在親吻她時,也會笨笨的磕碰她的牙齒,卻不罷休的不放開她。

也曾騎車單車帶著她,在下坡時故意不告訴她,讓她的雙手驚呼著抱住他的腰,在她在後面臉紅心跳時,他在前面笑得得意,笑得無聲……

那麼多的記憶,這一刻全數浮現在腦海中。

依稀記得,在認識勒東昊的那個春節,天氣很冷,外面在放鞭炮,雪花還在飄著,要穿厚厚的羽絨服出門才不會被凍僵,舅母家那個春節同樣很熱鬧,每次勒東昊去騰家的院子找艾可,都從不叫她名字,艾可不喜歡廖芝,勒東昊跟著一起不喜歡,小石子砸兩下艾可住的那間的窗戶,艾可就會知道是他來了。

可是春節呢,他應該跟他的父母過春節才對,可是窗子也好像真的是被人砸了兩下,她以為是她幻聽了,可艾可找藉口出去時,真的看到大門外,勒東昊將圍脖解下來,氣喘吁吁的圍在她的脖頸上。

艾可說自己不冷,他會氣喘吁吁的說,‘你冷’

艾可問他為什麼沒有跟父母過年,他說他想從今年開始,這一輩子的每一個春節跟她一起過。

十八。九歲的時候真的依偎在一起憧憬過,等到畢業,他帶她離開這破巷子,組建自己的家庭。

雪花不斷的飄著,巷子裡的鞭炮聲從未停止過,不時會有小狗汪汪叫,那時候他說的話她都信,艾可覺得,若是他帶她走,天涯海角,她都願意,勒東昊也覺得,如果當他具備那個能力的時候,這個女孩會不顧一切的跟他走,他想過,這一生只給她幸福,叫別人都一邊羨慕去!

她們緊緊擁抱,互相取暖,每每這時勒東昊不穩的氣息就拂在艾可的臉頰上、頸項間。他那樣依戀著她,冰涼的鼻子蹭著拱著,在她的肌膚上舔來親去。他真愛她,愛慘了她,卻從不越雷池一步,艾可會學著回應他,吻著他柔軟的火熱的嘴唇。冰冷的冬雪夜,四片溫暖的唇久久捨不得分開。

那個時候,勒東昊會看著她的唇真摯的說:“我勒東昊的專屬印章,真捨不得咬,怎麼辦,我看著就想親你。親又親不夠,可碰又碰不得。我們就這麼蹭啊蹭,如果有一天我控制不住擦槍走火了你會怪我嗎?”

艾可的耳朵滾燙,紅得就要滴出血來了。

可是沒有,從來都沒有,他將她保護的很好,好的她與他分離時,她才會好像全世界都丟棄了一樣肝腸寸斷的哭泣……

紀典修手臂撐在她的上方,看著她幾乎抱著膝蓋縮成了一團,心裡縱使有無數個問題要問,也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這是一個有秘密的女生,他這樣認為。

說來很巧卻也很捉弄命運的一件事,勒東昊和紀典修同歲,在一起讀了小學、初中、高中,後來高一下學期,因為勒東昊不喜歡紀天富這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