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可是她不。
紀典修站在門口等,等著張秘書送來衣服,他蹙眉看著艾可,薄唇輕啟,“真的不需要再睡一下嗎?”
艾可抿著唇搖了搖頭,“為什麼丟掉我的衣服。”
“因為。”紀典修輕聲咳嗽,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聲音磁性動聽,“因為你廉價的地攤貨輕輕一扯就撕壞了。”
“……”艾可再也一句話說不出,想起昨夜,想起她的衣服怎樣從身體上消失,想起他怎樣耍無賴。
紀典修蹙眉看著她害羞轉過去頭的樣子,聲音再次響起,“還好穿的是地攤貨。”
艾可猛地回頭挑眉?他在說什麼,佔了便宜還要這樣幸災樂禍!真是的,這種男人一點都不可愛。
張秘書送來衣服的時候,艾可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子裡,紀典修將衣服放在床邊上,然後自己去門口等,面對著門,很耐心。
艾可在幾分鐘之內穿好了衣服,她狐疑地問,“這是典點的衣服?”
紀典修終於轉過身,說道。“同樣164-165公分,你們的身材看上去差不多,同樣是女生,你的衣服少了點。”
“不少的,我家裡很多。”艾可看著身上這條白色緊身褲,上身寬鬆洋氣的T恤,。
勁典修去了一處私人莊園,因為這種場合艾可真的不適合進去,所以便在山下他的車裡等。
看到紀典修挺拔修長的身影上了山,有莊園主人和很多人一同接待進去,艾可深深地呼吸著,他這樣的時候,和在她面前,完全是兩種樣子,到底哪一種才是他的真性情。
當他說要將她留在公寓房間內,她很怕,很怕一個人,在看著他的時候,她的心裡很靜,什麼都不會去想,可是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她就會怕,怕寂寞的時候會想很多事情,把自己逼向崩潰的邊緣,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眼中才不過幾秒鐘,她已經開始心裡亂了,這是在依賴?是對這個男人依賴嗎?
以後的歲月可以透過努力而靜好,卻抹不掉曾經的年華有傷,此刻有些尤其掙扎。
紀典修出來的時候,手背在後面,往日的冰冷全無,帥氣地佇立在她面前。
“嗯?”艾可皺眉看著他的樣子,身後有什麼東西嗎?
“閉眼!”勁典修大手在她眼前蒙了一下。
艾可不明所以的閉上。
紀典修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將冰涼的戒指套進她的中指。
艾可倏地睜開眼睛,看著那款很別緻簡單的戒指一怔,紀典修摸著她的手指,“因為莊園主人下星期要在雷斯特舉辦珠寶展,這是第一次我收別人送的東西,因為那一刻想到了你!”
勁典修將另一隻男士的戒指放在艾可手中,艾可深呼吸低著頭,要給他戴上?這樣不好,可是,不想他這樣的心情變成失落,她顫抖著手指拿起那戒指,手碰觸著紀典修的手,她的手指很白,修長,很漂亮,艾可在準備翻轉他的手為他戴上戒指時,看到他的手心虎口處有一顆黑痣。
“……”她驚恐地抬起頭,注視著他精緻的五官,為什麼他這裡有一顆跟五年前那個將避孕藥遞給她的男人,相同的,讓她唯一記住的,一顆這樣特別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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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讓她一點活路也沒有嗎?(3000+)
艾可家附近,紀典修面色冰冷地急剎車,雖因急剎車讓艾可顛簸了一下,但艾可愣愣的卻是沒有動,在車停了幾分鐘後,皺緊了眉頭,開啟車門下車。
她竟然就這樣?下車了……
紀典修手指攥緊方向盤,骨節泛白,冰冷的眼眸注視著倒車鏡中那抹纖瘦的身影。竟是顯得更加可憐,甚至……有些拘僂……
艾可委實覺得自己無法站直身體走向馬路對面的家,她餘光瞥著一輛輛匆匆過去的車,腳步躊躇著向前,她精神非一般的恍惚,在她思緒混沌,覺得視線內已經沒有車從眼前過去的情況下,邁開步子。
紀典修繃緊了手臂,開啟車門下車,大步走向她,索性這條街上的車並不是很多,也著實危險,他攥著她的手臂將她一扯,將失了魂的她扯得險些摔倒。
他雙手抓住他的兩邊手臂,俯身湊近她的鼻端低吼,“嗯——?折磨我很好玩是嗎?那邊有車開過來你看不到嗎!!”
他的手指箭一般直指車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