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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了紀家男人的薄情一面。

紀爺爺和紀天富不是壞人,這點艾可的確承認,但是他們吝嗇於為了別人多傷感一分一秒。

這是得知勒東昊出事後的第一個星期六,紀天富開車帶著紀爺爺來看艾寶和紀寶貝,一家人吃了團圓飯,期間大人沒有太多言語,只有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膩著大人在頑皮。

也是在這頓飯上,艾可覺得紀家男人真可怕。

他們似乎是衝著艾可來的。

紀爺爺對艾可說:傷心不宜長久,你的身邊還有很多人不願看到你臉上的哀愁。

紀爺爺的話艾可能理解,她也食不下咽地點頭,這些話她都懂……

紀天富又說:現在是自由戀愛,若是擱在以前,紀家男人娶的女人,背景且不說,首先要身家清白,如果心裡時刻惦記著別人,萬萬使不得的。

艾可忽然覺得飯粒很硬很硬,怎樣咀嚼都不可以,紀天富很少跟她說話,原來,心裡竟是嫌棄她這個兒媳的。

她對紀天富不是特別瞭解,似乎紀天富的人生中不談感情,只談利益和大局,跟這兩樣不沾邊的事情他都很不屑的樣子,竇敏和他是結髮夫妻,被他殘虐成半個植物人後,他沒有一絲覺得愧疚。似乎只當那是自然災害一樣,艾可恐怖的覺得,在紀天富眼中,竇敏就像是田間的一株農作物,被害蟲殘害了,再自然不過。

艾可又想起了身在獄中的勒單白,艾可不敢說自己是多麼善良,她只承認自己偶爾真的很傻,在勒單白剛入獄那些日子,她的心裡是很解恨的,可是時間久了,也覺得這事情也就那麼回事了,不該存在著幸災樂禍的心,這種心境,會讓人成魔。而作為勒單白十幾年丈夫的紀天富,沒有為妻子的遭遇去爭一分,似乎女人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完全可有可無。

就算對待女兒亦是如此,典點,紀天富不是很在乎。

艾可不大喜歡紀天富,有人說,嘴唇薄的男人皆是薄情寡性,紀天富便是如此,那麼紀典修呢?艾可想是不會的,她瞭解他……

黎叔送了紀家的長輩離開,傭人在收拾大家剛離席的餐桌。

“小寶貝好像困了,我先哄她睡下了。”黎嬸兒看了一眼在樓梯口的艾可,這樣說。

艾可攥著女兒小手,微微一笑,黎嬸兒才把孩子抱到了房裡。

艾可站在那裡,沒有上樓的意思,很快紀典修送完爺爺和紀天富回來了。

拉過她的小手攥在手心裡,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很溫柔。“怎麼了?頭疼就上去躺一會兒,我洗個澡,陪你早睡。”

現在才晚上七點,從未這麼早睡過。

艾可望著紀典修,悽迷地眼神望著這個同樣姓紀的男子,菲薄地唇瓣,曾在多少個夜裡吻了她的全身,他是精緻又性感的,她一隻手從他手中抽出,手指摸上他的嘴唇,乾淨指甲劃過他的唇。

紀典修這幾日知道她心情不好,勒東昊去世,他的心情也不好,所以沒有碰她。

他抓住她的手,笑著溫柔到,“勾。引我?”

“是勾。引?就像勒單白年輕時勾。引你的父親?可是……你對我,不會像是你爸爸對勒單白那樣薄情對不對?”艾可很不喜歡紀天富了。

艾可知道她為勒東昊傷心礙了紀天富的眼,她對東昊,和紀典修那日知道訊息後,差不多,她才知道,紀典修那麼在乎勒東昊,若是沒有她在中間,紀天富和勒東昊可以是很好的兄弟。

亦或是,這種傷心只有在紀天富那種人的眼裡,才是多餘的……

紀典修沒有回答艾可話,只是頓了一下問,“生氣了?”

艾可吸了一口氣,垂眸盯著樓梯,“不是生氣,他說什麼我都無所謂,只是忽然覺得,男人薄情起來挺可怕的,竇敏,勒單白,想必都是傷心的。”

勒單白以為嫁給紀天富,便是得到了這個男人包括財富的一切,但是,男人給予女人最重要的是那顆心,比無數甜言蜜語和承諾還要重要的,是心。

勒單白此刻一定知曉,她努力一生並未得到。

紀典修什麼都不能說,他沒有發言權,他輕輕將她拉近懷裡,一手攥著她的指尖,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讓她的呼吸在他的堅實胸膛裡,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長髮,只輕輕一句,“我不會。”

他只說三個字,他不想說太多甜言蜜語來安慰她。雖然他此刻了解,艾可在擔心,在不安,他以後會不會也是如此薄情?他不想說,有些東西說多了就假了,水滴石穿,他相信以實際行動,總有一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