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走在回去的路上,雖然有路燈,她還是忍不住怕了,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著她,距離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她猛地回頭去看,心嚇得都要到了嗓子眼兒,搶劫的多,雖然她覺得自己看上去挺沒錢的。
後面大概隔了一段路燈的距離,不近,她看不太清楚,一個高大的黑影,身穿黑色風衣,可能是冷的關係,風衣毛領是立起來的,暈淡的路燈下,那個男人似乎點上了一支菸。
她看不太清楚,直覺是個年輕男子,但好人壞人呢?
除夕夜一個人在街上晃得除了她還有人?
還好距離很遠,否則她一定會想逃跑……
進了小區,上了樓,直到回到家開了燈關上門,才放心,下次晚上可不要出去了。
睡下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艾可關了燈,在閉上眼後,聽到樓下有車啟動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想到那輛在樓下停著的黑色車。
輾轉睡不著……
翌日清晨。
大年初一新年的氣氛正濃重,街上都是昨夜的煙花屑。
艾可趴在窗子往下看,那輛車,沒有了?
有點懵,是不是沒睡醒?怎麼好好的對一輛車產生了興趣?難道是那車長得很有型麼!
。。。。。。。。。。。。。。。。。。。。
別墅裡。
紀爺爺早上醒了出去鍛鍊身體回來,問黎嬸兒,“那個臭小子還沒回來?”
“回來了,上樓就沒下來。”黎嬸兒實話實說。
“幾點回來的?”
紀爺爺看向樓上。
黎嬸兒看了一眼時鐘,“六點不到就回來了,把車停在車庫就上樓了。”
艾寶從樓上跑下來,紀爺爺抓住,“你爹地在樓上幹什麼呢。”
“爹地在睡覺,怎麼叫都不醒。”艾寶剛才搖晃了半天,以為爹地在跟他玩呢,沒想到就是不醒,那就不是跟他玩了,那他自己下來找別人玩。
“看著孩子,別讓他跑遠。”紀爺爺吩咐,然後拄著柺杖上了樓。
紀典修整個人和衣睡在大床上,早已睡熟,紀爺爺走進去,往紀典修身上拉了拉被角……
早飯後典點來了,聽爺爺說紀典修除夕夜不在家,最近她就覺得哥很古怪,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自從那次發燒後典點就在留意,平均,她哥一個星期就有兩天是不在家的,去哪了誰也不清楚!
上樓,紀典修還在睡,難道,哥有女人了?
不應該吧……
典點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衣架上掛著顯然昨夜紀典修穿過的黑色風衣,把他的手機拿出來再走出房間,關上臥室的房門。
典點吃著水果,窩在沙發裡翻看紀典修的手機,短訊息裡除了客服的垃圾簡訊,就只剩下艾可給他發的了,還有那麼久以前的,留著幹嘛?
她知道哥有不愛刪除短訊息的習慣,乾脆她代勞,一條一條都刪除了,乾乾淨淨,艾可給紀典修發的,也都刪除了!
簡訊裡沒什麼奇怪的地方,翻找電話薄和通話記錄,貌似也沒有任何蹊蹺。
在手機上,搜尋不到任何女人的痕跡。
那是去幹什麼了?典點很好奇。
手指扒拉著電話按鍵,圖片儲存裡有東西,開啟……
爺爺和艾寶在很久以後才從外面回來。
黎嬸兒跑過去給艾寶捂著小手,“小祖宗,冷了沒有?”
“好熱!”艾寶摘下圍脖,玩的好熱。
“爺爺……”
典點躺在沙發裡,舉著紀典修的手機,“這裡頭有個女人哦!我哥最近的魂兒就是被這個女人勾走了哦……”
紀爺爺皺眉!
裡面全都是艾可的照片,冰天雪地,下班的,上班的,買午餐的,去醫院檢查的。商場裡買東西的,最後,是放煙花的,街上路燈下回頭的。
廣場上有個紀念碑,黑夜上面的字是亮的。
“這臭小子!何苦!”紀爺爺搖頭。
典點皺眉把一個大紅棗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爺爺……我看到哥新買的那輛車,車前臉撞得面無全非。” “你黎嬸兒說了。”紀爺爺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張秘書在紀典修沒醒的時候趕來,按照爺爺的吩咐去查哪裡的北方城市有這個彩虹廣場,紀爺爺千叮嚀萬囑咐,典點不能擅自行事,要先打探一下情況,別幫了倒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