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不要緊。”董啟瑞沉聲說。
喬天佑示意女助理停車,他下車,董啟瑞剛想問他去做什麼,手機響了起來。
“哦,馨桐,找我什麼事,我在外地!”董啟瑞咳了咳說。
女助理像是木頭一樣沒有表情,杜馨桐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就是想他,給他打個電話,董啟瑞不厭煩地跟杜馨桐說笑著,杜馨桐總會說些奇怪的事情把一向嚴肅的董啟瑞給逗笑了。
喬天佑回來,手裡拿著兩盒藥,董啟瑞臉朝車窗外接電話,沒在意喬天佑回來了,喬天佑坐進車裡,在他的位置清晰聽到董啟瑞在電話裡跟一個女孩子說笑。
‘啪’!喬天佑把兩盒剛買來的藥伸手甩扔到了車窗外,兀自點上了一支菸,雙腿交疊,神色不悅,吩咐女助理開車。
番外:說不服你睡服你(18)
杜馨桐纏著董啟瑞,“你還沒跟我說午安。”
她為了在這座城市留下來,說服了媽媽不出國去了,認真地考了研究生想住在有董啟瑞的城市。
“早安午安晚安,可以了嗎?”董啟瑞不愛周。旋,杜馨桐說什麼就是什麼更簡單。
“當然好,晚上給你打電話。”杜馨桐在那邊大聲地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董啟瑞聽到了公交車裡面提示地址的聲音,杜馨桐一般出行首選公交車媲。
董啟瑞合上手機,點上一支菸。
“女朋友?情人?”喬天佑目視前方語氣結冰的問。
董啟瑞蹙眉,喬天佑語氣中的不適感他怎麼會察覺不到,律師的思維一向敏銳,只是董啟瑞不清楚喬天佑因何如此不悅!
董啟瑞沉默著不語,喬天佑傲視的姿態不再問。
車到了地方,是一處即將拆遷的老樓,董啟瑞事先已經瞭解過,這處老樓如果順利,在今年都已經開工了,不順利是因為釘子戶。
按理說現在的社會,房地產開發商已經不再像過去那麼懼怕釘子戶,各種途徑有的是辦法解決,但這裡有個頭,控制這些釘子戶,即使是這樣的情況,喬天佑一樣有辦法決絕,只是現在麻煩的是,有人在阻止拆遷時受傷了……
董啟瑞一個人進去患者的家裡,患者腿摔斷了,據瞭解,這個患者是釘子戶中一個很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是現在他的一言一行都聽著那個釘子戶頭的,說一不敢做二!
喬天佑在樓下等,本是做在車裡,而後等的有些不耐煩,倚著車身看著樓上的方向。
“天佑哥。”車上的女助理下來,高跟鞋在這種環境一般的地方,鞋跟幾乎要陷進地裡面去了,可是她站的很穩。
“嗯。”喬天佑嗯了一聲,側俯身,接過女助理點上了的一支菸。
喬天佑吸了一口,挑眉問女助理,“如果董律師是個正常男人,你會喜歡嗎?”
女助理笑了笑,搖了搖頭,“不是我的型別,可能我太強勢了,生活中會找一個體貼男人。”
喬天佑笑了。
董啟瑞進去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禮遇,這能預想到,對方的律師還沒有來,這是私下裡的一次談判。
“對不住!我們這屋子小,沒地兒坐!”患者家屬說。
董啟瑞也沒有坐下的意思,眼神快速打量了一遍屋子和這家裡的幾個人,忽而笑著說道,“我說幾句就走。”
患者和患者家屬眼神疑惑地看董啟瑞。
董啟瑞雙手插在褲袋裡,身體轉了半個圈仰起頭看著房子,“很老的樓!還跟地產商扭著幹是為了什麼?他們不是不給錢!”董啟瑞雙手一攤,一副不知道他們在糾結什麼問題的摸樣。
患者家屬不說話,患者的母親和兒媳對看了一眼,患者母親剛想說話,患者媳婦戳了婆婆一下,話不是她們一家人能隨便說的。
董啟瑞太清楚這裡面的端倪,“胳膊擰不過大腿,挑事者憑的是你這個意外傷患,那你這個意外傷患,憑的又是什麼?”
患者在床上動了動,差點張口跟董啟瑞說話,但還是憋住了。
董啟瑞笑,點了點頭,在屋子裡一步一步測量著轉來轉去,“挑事者承諾給你什麼?一筆可觀的錢還是大房子?你們家的面積應該不足六十平,三代人都住在這個小房子裡,小孩子沒有兒童房,還有一個老人,你們夫妻看上去工作也只是能維持生活。”
“你別瞧不起人!”患者兒媳不樂意了。
“並非瞧不起人,我是律師,我只說事實!”董啟瑞伸手指著這個房間,“這個房子一看就知道住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