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用一種林橋莫名有些隔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鄭常山歪著頭和個變態似的盯著人看的的毛病一輩子都改不了,搞得林橋一時間都有些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找錯人了,然而這一次他可實在承受不了再一次找錯人這樣的事情烏龍發生了,所以當下他就趕緊開口道,
”你好鄭先生,八號那天您事有見過陳京墨先生並救了他對嗎?我們找了您很久了,陳先生也想當面和您說一聲謝謝,請問您現在有空嗎?方便和我過來一趟嗎?”
鄭常山一瞬間的眼神變的有些意味不明,林橋默不作聲地盯著他似乎也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然而他還沒說話呢,邊上的楊斌倒是替他直接就間接性承認之前救人的事了。
楊斌:”誒,你什麼時候救人了啊?八號?臥槽是你摔成豬頭的那天嗎?怪不得怪不得,居然是跑山上救人去了啊,可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啊,我對你的認識一直有錯誤啊老鄭,原來你不是心理變態還這麼有愛心啊!”
鄭常山:”斌斌,雖然我們關係好,但是你這麼說話還是很容易失去我的。”
……
林橋在邊上這麼聽著實在有些想笑,但是忍了忍他還是維持著得體的表情眼看著鄭常山把楊斌給趕回樓上去,又帶著他一同往陳京墨呆的地方去。
在這個過程中,鄭常山都沒有和他主動說話,看他冷淡的表情林橋也不太明白他此刻究竟是怎樣的心情,等到了那輛在外人看來寬敞的可怕的陳先生固定座駕前,林橋稍稍停住腳步接著便衝鄭常山比了個手勢。
”陳先生就在車裡等你,鄭先生您上車吧。”
這麼一說,鄭常山也順勢抬起眉眼,他泛白的眼睛在日光下透著股異樣的光,盯著那車窗的表情也帶著點旁人不能懂的情緒。
林橋見狀有些疑惑,剛想問問他這是怎麼了,可還未等他的手掌觸碰到車門把手,坐在車裡一直沒有露面的陳京墨倒是從裡面將緊閉著車門主動為他開啟了。
”上來。”
鼻樑上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依舊如上次所見般雍容冷肅,比起上次暴雨中的狼狽落魄,眼下的他看上去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封建君主,從一絲不苟的著裝到過於命令式的談吐都顯得格外的生人勿近。
聞言的鄭常山倒是沒有去在意一旁林橋對自己老闆詭異的表現顯得有些尷尬的眼神,只低下頭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轉而抬腳邁進車裡又隨手關上車門,接著才側過頭衝陳京墨笑著開口道,
”陳先生,您找我?”
這熟悉的語調一出口陳京墨的眼神就變了變,幾乎是下意識地轉過頭來,他望向鄭常山的眼神都有些異樣。
因為沒有誰能比他更瞭解這個聲音對於被困在雨中時的他來說究竟有怎樣的意義,而幾乎是瞬間,陳京墨也注意到了鄭常山慘白的臉上一直到今天都還沒有完全消去的瘀傷。
”都找了一個月了。”
這般皺著眉不太高興的開口,陳京墨的臉色卻透著股異樣的複雜,作為開場白這顯然並不符合成功商人陳先生的作風,倒顯得有點像小孩子賭氣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今天才是正式第一次見面的鄭常山時,他就是有些情緒上的不對勁。
對於這點,陳京墨將這全數歸結於自己之前差點因為找錯人而氣的想幹脆離開的這件事上,但是看鄭常山一派坦然的表情陳京墨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的去提這麼丟臉的事。
此刻他的西裝袖口上帶著股極淡的山茶花的味道,鄭常山靠坐在他的身側嗅著這股味道便覺得心頭一陣異樣的躁動,他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獸。欲,喉間更是因此泛起了一陣腥甜。
多少個被惡念撕咬尖聲嘶吼著的夜晚,都不抵此刻難熬,鄭常山如常人般靜靜坐著,眼神卻始終落在了前面的後視鏡裡。
”需要再去醫院做些檢查嗎?醫藥費我可以全權承擔。當然如果你願意早點來找我,我應該能幫到你更多。”
因為今天開車過來的是林橋,所以此刻前排空無一人。
陳京墨見他臉色不好開口問了一句,聞言的鄭常山只在下意識地抬起下巴看了眼後視鏡裡自己那張紙白的臉後,先是挑著眉摸了摸臉上的傷口,接著湊近些本就近在咫尺的陳京墨笑笑開口道,
”陳先生這句話實在見外了,不過舉手之勞。”
鄭常山這洞悉一切的眼神讓陳京墨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心裡的不高興也更明顯了,對於鄭常山將救自己這件事這當作舉手之勞,轉眼就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