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嗎?”
這些、精靈王都不知道。
“我的父愛被若拉搶走了,我的文特沃斯被諾曼害死了,我回到這裡能好過嗎?”
“對不起。”他將衣衫從頭上拿下,捏在手裡。
“你有什麼錯?你不是錯在沒讓諾曼死,而是對我冷漠!一路上你都這樣對我,難道為了別人的閒言碎語,我們就要變成陌生人嗎?”
“諾維雅……”
“閉嘴,為什麼見到你我更難過更傷心了。你走吧!”
“好。”他起身,朝門口走去。
“真的當陌生人吧,我不想再見你了。因為見到你我總是會難過,難過我們之間變成這樣。”
“諾……”
“再見吧,從我與文特沃斯在一起,我就已經失去了你的關心,我明白。”
“不管你如何討厭我,我對你從未變過。我的表現讓你覺得難過很抱歉,但我對你的關心……”
未說完,站在門口的古斯塔後背被猛地撞擊到。
然後一雙細小的手臂環在他腰際,一張臉默默的靠在他背後,是諾維雅。
“我得為你考慮,失去了文特沃斯的我,也失去你了。”
默默的,諾維雅鬆開手,退幾步將未回神的精靈王關在門外。
重重的關門聲之後,古斯塔低頭伸手摸到腰際,那是諾維雅擁抱過的地方,還殘存著她的溫度,只可惜那已經成為過去。
緊閉上雙眼,終於狠心離開。
關於諾維雅的一切他都沒資格再管了,她傷心或者難過,都與他無關。
而門內的諾維雅撲到床上,將臉狠狠的埋進被窩,又一次大哭起來。原本以為是最後的依賴,到現在徹底沒了,當她如若拉希望的那樣想找人傾訴的時候,才發現最信賴的人也遠去。
這樣、更加難過了。
能做到不再與他見面嗎?諾維雅覺得好笑,似乎這一點根本就做不到。
在城堡裡,除了古斯塔她還有誰?
————
第二天,藍光森林下起毛毛細雨。秋雨綿綿的季節,若拉卻早早的醒了。
昨夜,若拉將從喬茜那聽到的諾維雅的事告訴了比爾,比爾決定親自給小女兒做個粉色布娃娃。若拉早早醒來,敲了比爾的房門。
她可不知比爾還會針線的事。
剛剛敲門比爾就來開門,若拉一看床鋪,似乎父親一夜未眠。
進門後看到一堆針線和各種布料。比爾拿不準,他將已經完工的布娃娃拿到若拉麵前:“記憶中布娃娃是這樣子的嗎?”
若拉不想讓比爾難看,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
其實,這與若拉記憶中諾維雅喜歡的布娃娃相差太多。但諾維雅在意的只是比爾對她的關心,所以究竟布娃娃是什麼樣應該不重要。
她不想打擊比爾,說道:“很像,我想諾維雅會喜歡的。”
比爾頓時有了信心,他將布娃娃拿在手裡,準備去找諾維雅。
正要出門時,若拉跟上去:“你什麼時候學會針線活?難道是在突山學會的?”
比爾特意道:“當然,我在突山幫別人幹活,粗活細活都做。”
他還特意聳聳肩,看來整夜的工作並未讓他疲勞更多的是期待見諾維雅的時刻。
如此,若拉也很期待:“那快上樓去吧,等她受之後再回來好好睡覺。”
比爾興高采烈的拿著布娃娃朝旋轉樓梯走去了。
站在比爾房門外,若拉欣慰的笑起。希望諾維雅感受到比爾的關愛,那樣她就不會再嫉妒自己。而這於諾維雅更是好事,至少她有了父愛。
————
古斯塔的石屋裡。
外面的綿綿細雨讓藍光森林的空氣更加清新,睡在石屋沙發上的諾維雅睡得很甜。她嘴角揚起幸福的弧度,看樣子應該是做著美夢。
石屋的畫像中,此刻的精靈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著她。不必在意被她發現,更不用關注是否被他人看見。
只有這時,才能認真仔細的看著她。
忽然諾維雅準備翻身,根據以往的經驗,她是要醒了。古斯塔趕緊閉目佯裝休息。
他料事如神,諾維雅確實醒了。
只是她發現自己在古斯塔的石屋裡,而不是在自己房間。氣沖沖的從沙發上起身,昨天剛剛說過不再見,這時候到他房間,那不是食言。
她瞥一眼牆壁的畫卷中,精靈王正靠著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