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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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裡,若拉正欲去找杜魯,希望他再好好想想。
可半路,她就被從麥普納來的侍衛押住,並在大庭廣眾之下搜了身。
“你們是誰?”
“有人舉報你在這裡,我們奉國王的命令帶你回麥普納。”侍衛說。
“是誰舉報的我?”一定要知道。
“這我不會告訴你,把印章交出來,若是不交出,國王會讓三眼狼吃了你!”
“你已經搜過了,我身上沒有印章,若是不信,可以把我的住處搜個遍。”
“放心,我會派人去搜。”
這時聽聞的杜魯將軍來了,他已經從通傳的將士口中聽出些什麼,所以也未驚訝。
他上前,與前來的侍衛說:“沒想到竟有人冒充囚犯到我這裡來,幸好你來了,否則我還不知有人是冒充的。”
侍衛說:“將軍不知情,也是受害人。我們會帶她回麥普納。”
“很好。”杜魯笑道。
莫不是這傢伙舉報?分明是他暗示只要有印章就會聽誰的話,難道背後卻將她出賣?
難不成這段時間看走了眼,這位杜魯將軍也不過如此嗎?
沒辦法,若拉被帶回麥普納,而印章,侍衛們卻未在她身上或是她的住所中找到。
侍衛們不能在此停留得太久,只能先帶著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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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麥普納,若拉被押著往監牢而去。
經過城堡門口時,見到迪安的那位守衛朋友,難道是迪安出賣?
她走上前,問到:“你知道是誰嗎?”
守衛明顯知道,但此刻身旁還有好多同事,他什麼都不敢說。
若拉被帶到監牢,正巧隔壁就是佐伊。
佐伊見有人作伴,而那人又是若拉時,挖苦道:“看霍爾還留著你,想必是還沒從你身上搜到印章吧?”
若拉靠在牆角,說:“你竟然也有蹲監牢的時刻,還真是稀奇!”
說到佐伊的痛楚,她來氣,走到鐵柱邊,狠狠的衝若拉說:“我和你不一樣,我只是住在這裡,而你可是有生命危險。”
“你當我笨?”若拉道:“你若真是住在這裡就好了,別解釋,明白人都知道怎麼回事。”
“哼!”
佐伊氣得跺腳,如今住在監牢的她哪還有點尊貴樣,根本沒人搭理她。
她再說:“別奚落我,你的下場比我更慘。”
若拉可不是奚落她,對佐伊如今的下場,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年紀輕輕的她竟讓女僕給諾維雅的茶水中下藥,定能想到她還做了其他壞事,才落得這下場。
所以若拉只是說實話而已,又何來奚落之說。
這時霍爾來了。
佐伊立即安靜,佯裝柔弱的站在遠處,不與任何人靠近。
見她反應這麼快,若拉倒還驚奇了,畢竟不是人人都有這般演技。
霍爾心情可不好,一是佐伊欺騙他懷孕一事,二是竟沒從若拉身上搜到印章。
“好久不見。”他向若拉問好。
若拉走到一邊,說道:“我說了我沒偷過印章。”
霍爾問:“你拿印章去找杜魯,莫不是想讓杜魯聽命於你,你就好掌握大軍了?”
“你想得真美好。”
“不說出印章的下落,我不會放過你。”他轉而看向更讓他氣憤的佐伊,“等一個月時間到了,我看你怎麼向我交代。”
“霍爾。”她可憐兮兮的看向他,抿嘴說道:“請相信我,我會做到。”
“哼。”霍爾冷哼:“你的秉性我還不清楚,當初斐迪南一事我就將你看清,難道你以為我真如你所想的那麼笨,任你編制謊言。之所以被騙,不過是一時高興過頭而已。”
“霍爾……”
“別再叫我,我對你已經沒任何興了,若就算真懷了我的孩子,也別想當上王后!”
言罷,拂袖而去。
若拉聽明白些緣由,是佐伊說謊騙霍爾說她懷孕,看來為了留在城堡真是用盡手段。
不過這都是別人的事,若拉可不想多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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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霍爾正與女孩玩得高興時,外面有侍衛稟告:“陛下,有位叫菲奧娜的人找您。”
是合作伙伴菲奧娜來了?
穿好衣服將女孩打發走,將菲奧娜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