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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還是受鋼鋒上散發的凍氣影響,倆獄卒中年輕的一人寒戰連連,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石牆一側的昏暗甬道。

見此,郎飛扭頭仔細看了甬道一眼,接著將兩獄卒放下,指著甬道道:“前行帶路,記得莫要耍花樣,否則小爺的鋼鋒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是”那年輕的獄卒哪見過這等場面,額上冷汗留了一臉,忙躬身轉向,頭前而行。

倆獄卒當先走入甬道,郎飛三人動身跟上,行過十數米來至一石室跟前,年輕獄卒回身對郎飛指指石室,道:“兩位好漢,獄司大人就在裡面。”

郎飛點點頭,接著指指年輕獄卒,又指指身前石門。

年輕獄卒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苦著一張臉,抬手敲了敲石門:“獄司大人,張大求見。”

“獄司大人,張大求見。”

“……”

在郎飛的示意下,年輕獄卒一連敲了數次,又等片刻後,石室內這才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張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不是早就吩咐過你,不要擅自打擾本官休息嗎?”

“這個……獄司大人,張大乃是有要事通稟,還望莫怪。”

“要事?等著。”接著石室內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穿衣之聲。

片刻後,在聽得一陣腳步聲後,室門“吱呀”一聲從內開啟了。

“你……”一個身穿睡服,塌鼻吊眉的中年男人剛剛露頭,緊接著,一柄泛著寒意的細劍便出現在他額頭三寸之處。

“別多話,進去,否則立刻讓你血濺五步。”

聞得細劍主人之話,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舉起雙手,步伐有些凌亂的退入室內。

“你們也進去。”待將兩個獄卒也趕入後,郎飛三人同樣邁步走進石室。

“你是這千陽大牢獄司?”

中年男人不敢怠慢,忙點頭道:“不才正是,不知好漢怎麼稱呼?所為何事而來?”

“這裡沒你問的份,你只需回答我的話便可。”

中年獄司被郎飛一聲呵斥,頓時不敢再言,只是兩眼直勾勾的望著散發著縷縷冷氣的冰鯨鋼鋒。

“我問你,你在這千陽大牢職司幾年?”

“啊……啊?”中年獄司的注意力都被鋼鋒吸引,根本未聽清郎飛之言。

“我問你幹這獄司的工作幾年了?”氣急之下,郎飛一擎鋼鋒,一下虛點在他的額頭。

冷汗在中年獄司的額頭冒出,眨眼間便被鋼鋒冷氣凝結成霜。如此情勢下,他可不敢再走神,趕忙開口作答:“回……回好漢,不……不才任職獄司,已……已十數年有餘。”

“那便好,我且問你,你可記得七年前冤死於千陽大牢之內的歐陽牧的屍身是如何處置的?”

中年獄司聽得郎飛之言,沉吟半晌後突然臉色大變,接著狂搖其頭,大叫道:“下官不知,下官不知。”

見他露出此等表情,郎飛料定其中定有隱情,只是面臨鋼鋒的威脅他仍舊不肯吐露實言,倒讓郎飛覺得有幾分棘手。

“這獄司嘴硬,看來還需從別處著手。”

心中轉過一個念頭,郎飛側身看向兩個獄卒,接著開口道:“你們可知我剛才所說的歐陽牧埋骨之地?”

最先說話的是年輕獄卒,只見他輕搖了下頭,茫然道:“好漢,小的才在這千陽大牢當值不足一年,七年前的事,小的的確不知。”

眼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郎飛又轉眼瞧往年長獄卒。

“好漢,小老兒年邁腦衰,別說七年前,就是兩年前發生之事,小老二也大都記不得了。”

“這老東西的話不盡言實。”沉吟片刻,郎飛心中突然得了一個計較。在權衡一番後他轉頭向著朱罡列低聲吩咐了幾句。

“嗯,放心吧。”待郎飛話罷,朱罡列點點頭,邁步走到石室中木案之旁,接著一抬手,將那已被染紅的錦毯包裹放於桌上。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待吸引過三人的注意力,朱罡列在大喝一聲後一下甩開包裹。

“這……這……秦相。”在看到包裹裡的物什兒,中年獄司先是一愣,繼而大驚失色。剛才朱罡列開啟包裹時,他乍看到人頭時還不覺如何,畢竟做了十幾年的獄司,這等血腥場面早已司空見慣,可待他仔細辨認出人頭樣貌時,心頭悚然一悸。這麼多年來,他不知為秦文處理過多少棘手的狀況,此刻一見桌上頭顱,又怎麼會認不出那熟悉的面孔。

“你們……你們就是那正被滿城通緝,加害了秦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