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臉揍到她臉前,一臉笑意。“怎麼樣?”
“你……”她喘口氣,捶他一拳。“你應該告訴我你要怎麼做,你嚇了我一跳,你知不知道。”
他露出一抹無賴的笑容,“哪有人會在攻擊敵人前透露他的意圖?”
“我又不是你的敵人!”她打他的胸膛。
他只是微笑地注視她紅通通的臉蛋,兩個相距不過幾寸,他情不自禁地撫上她滑嫩的肌膚,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那淡淡的香味在蠱惑他,他不由自主地想接近她。
文雁在他漸行低下的動作中,察覺出一絲不尋常,她開始緊張,感到不安。“漢強——”
她未完的話語消失在他的唇畔,文雁震驚地無法動彈,腦袋一片空白,當她知覺到他在吻她,她立刻掙扎,這動作迅速拉回楊漢強的理智,他立即抽開身,兩人都瞪大雙眼注視對方。
淚水湧上文雁的眼眶,楊漢強粗嘎地道:“我——”
她的淚水滑落臉龐。“大混蛋!”她哭著給他鼻樑一拳,衝出客廳。
“文雁。”他跳起來,追了出去。
文雁在門口與剛回來的楊漢文撞在一起,他的便當掉在地上。“喂——”楊漢文話還沒說完,文雁已跑回家中。
楊漢文隨即瞧見二哥跑出來。“怎麼回事?”他叫,看著掉在地上的便當。
楊漢強停住步伐,不知道就算追上了要說些什麼。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他一拳擊上牆壁,血瞬間流了下來。
“喂!”楊漢文擋下另一拳。“你幹嘛!發神經啊!”
“走開。”他怒道。
楊漢文睜大眼。“你幹嘛!你骨折了啊?怎麼包成那副德行?”
“你——”
楊漢強好話不說,左手打向他,楊漢文捱了一記,倒退幾步。“你沒骨折?”他一臉驚訝,這世界是反了嗎?沒骨折幹嘛包成那樣。
楊漢強又揮拳打上牆壁,楊漢文一見不得了,立刻上前阻止,結果兩兄弟就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弄得鄰居全跑出來勸架。
這是有史以來楊漢文覺得最莫名其妙的一次,因為他連什麼原因都搞不清楚就捱揍了。
所有人全感覺事情出了差錯,一連三天,楊漢強和文雁的脾氣都火爆得可怕,眾人全不敢招惹,也問不了原因,他們只知道這兩個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至於是什麼事,就還在追查當中。
連遠在桃園讀警宮學校的楊漢成都聽說這件事,透露訊息的則是嘴巴瘀腫外加熊貓眼的楊漢文,他希望大哥能抽個空回來替他揍二哥一頓,當然最重要的是問了原因,他不甘心被白打一頓卻不知背後的原因。
最後雙方父母去拜託佩嘉,看她能不能從文雁身上問出什麼。
佩嘉自然義不容辭,她走上許家二樓,敲敲文雁的房門。“是我,可以進來嗎?”
房門被開啟,文雁退一步讓她進來,佩嘉自動地在和式桌前坐下來,桌上擺滿了書本,桌後是文雁的床,兩邊牆壁都是書櫃,房間中央鋪了一塊地毯,地毯上就是和桌,周圍散了一地的娃娃和抱枕。
文雁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我爸媽叫你來的。”
“也不全是,我也想來問問你和楊漢強究竟怎麼了?”
“別提他。”她別開臉。“沒什麼好談的。”
“你一輩子不理他?”
她遲疑了一下,隨即點頭。
佩嘉綻出一抹笑容,“不可能。”
“誰說的。”文雁氣道。“反正我不要再理他了。”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她就不由得紅了眼睛。
“你確定?”
她堅定的點頭。
“即使他車禍重傷躺在醫院,你也不理他?”
文雁皺眉,“你別胡說,怎麼這樣咒他!”
佩嘉微笑。“真的不能告訴我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她搖頭,下意識地用手背抹過嘴唇,想忘掉那種感覺,那個大混蛋。
佩嘉沒有錯過她的動作,已猜著七、八分,難怪她這麼生氣!
“我知道你現在在氣頭上,我也不勸你什麼,只是有些話我希望你能明白。或許你會比較容易諒解他,你知道為什麼大家老愛把你們湊一對嗎?”
“因為他們只是愛瞎起鬨。”文雁皺眉。
佩嘉搖頭。“每個人都看得出楊漢強喜歡你。”她單刀進重點。
文雁張大眼,好象佩嘉突然長出兩隻角,“不是……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