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會謹慎異常,如果不是有你的參與,相信以後木易就要按照我的吩咐隱居山野D了。”
也許是想到了他們這些年來所作出的努力,太師臉上也露出了感慨,有點傷感地說道:“說出來怕你笑話,其實木易乃是我晚來得子,一直都被我的心腹撫養長大,如果不是因為那場滿門血案,也許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快樂地江湖客而已。也就是因為那場血案才讓我下定決心奪取我族曾經失去的一切。不僅是因為這是老祖先的願望,更因為我不想看到我最後的希望就這麼被江湖給奪走了。”
看到凌風眼睛不眨地看著自己,太師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於是自嘲地笑了笑,說道:“讓你見笑了。老了,就經常想起以前的時光,所以忍不住羅嗦了點。”
凌風搖頭,對太師說道:“現在的你我才能真正地確信你是在跟我合作。因為我相信一個做父親的為他的兒子奉獻地一切才是不求回報的,之前我還在懷疑你跟我合作的動機,雖然你說你是曾經的皇族,但是我卻不能盡信,因為當時的你並沒有太大的野心,這從你的眼中就可以看出,但是現在,我相信你了。”
聽了凌風的話,太師呆了幾秒,隨後高興地舉起手中的茶杯,對凌風說道:“謝謝,作為一個父親,請接受我的謝意。”
凌風微笑。舉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攤開了心思,太師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對凌風說道:“這些年,我一直在默默地做著準備,讓人看起來我有點專權,但是我真正的目的又有誰能夠了解,就連坐在那個高高位置上地那個人也只是認為我在獨霸朝政,所以對我也只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情。哼,他也太自大了點。”
想到了這些日子收到的情報,太師向凌風說道:“我們的這位有時候看問題也太過簡單了,你可能不知道,這位竟然還故意地向我透露了你們凌天劍派的訊息,如果是以前的我,很有可能去攻打你的門派,但是現在,哼!”
對太師的話中之意有了點興趣。凌風停下手上的動作,向太師問道:“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太師也沒有隱瞞就把這幾天的事說了一遍:“那個洩密之人還以為我好糊弄,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意思,還向我特別提到七劍,說什麼現在七劍就在凌天劍派。他們以為我就那麼無知,這些事情還用他們來告訴我,簡直是太自大無知了。”
感受到太師語氣中地不滿,因為被別人看輕。這位老江湖也有點抑鬱了,努力這麼多,在那些上位者看來卻不當一回事。也難怪他不高興了。不過這些上位者還很是不把別人的威脅當一回事啊。是自大還是自信?
笑著抿了一口茶,凌風才(炫)恍(書)然(網)發覺這茶水是這麼的香甜。意猶未盡地放下茶杯,凌風淡淡地向太師問道:“那麼,太師大人,你覺得我們的這位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如果凌風沒問這個問題,太師還以為別人在耍他,但是凌風這麼一問,太師也很快回過味來,眯起眼睛,向凌風求證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地這位準備看我們的好戲?”
不置可否地又喝了一口香茶。凌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真是好茶。我現在才發現我已經喜歡上這個香甜的味道了。太師大人,我很高興能夠嚐到這麼香甜的茶水。”
太師也高興起來,說道:“我也很高興能請到你來陪我一起品茶,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可品不出這個和諧的味道。”
舉起茶杯,兩人相視一笑,有些話不用多說,兩人心知肚明就是。
於是,在凌風走開的第五天,段辰風就接到手下地一番報告,說有人在窺探凌天劍派。於是,代為主事的段辰風整個人就緊張起來,以為是自己的計劃出了什麼紕漏,被對方給發現了,所以她很快地做出反應,不問緣由,派出精英部隊誓要滅了對方。
但是她很快為自己的這個舉措後悔了,因為她的精英部隊竟然一去不返,所有人都被殲滅了,一個也沒有回來。這一下,就是看好戲的寂寞也驚動了,親自領命前去察看。但是,結果依舊如是,寂寞也是一去不返。不過有人報告說看到寂寞與幾個黑衣人大打了一場,而後在氣竭後被對方所擒。
接連損失兩股人馬,段辰風也知道事情大條了,整個人急得都快要發瘋了,而就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那懸在大廳的七彩光團有了一絲波動,很快,那光團就化為七色光芒,紛紛落地,在光芒消失以後,消失地劍無情等人全都一臉精神抖擻地站在段辰風地面前。
人還是自己熟悉地人,但段辰風很明顯地感受到了前面七人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