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傳信,接著往下看去,但是下面第三句話又讓凌風原本比較輕鬆的心情跌落到了地獄。第三句話是:“你華山的門派柱石在我這裡,我等你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候我就會離開。”
這是逼著自己去與他決戰,如果不去,凌風相信在一個小時後,這個遊戲中將不會有華山派了,唉,有氣無力地拿出從薛乙身上掉落的手鐲,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些書信書冊什麼的,根本就沒什麼有用的東西,這讓凌風心情糟糕透了。
南宮天宇那一招防守劍法讓凌風很是頭痛,他的劍從一開始就是攻,可是現在對方用一招就把自己的劍全都給防住了,那還怎麼打?
沈雲躺在那裡,看著凌風皺著眉頭,好像有什麼事想不明白,於是咳了一聲,問道:“怎麼,想你的姐姐情人了?才這麼一會,你就捨不得了?”
汗,怎麼忘了這裡還有一個人,那剛才他與姐姐說的那些話,那些動作什麼的不都被對方看在了眼裡?老臉一紅,凌風強辯道:“你個鐵疙瘩別瞎說,我跟我姐可是清清白白的。”
“呵呵,是清白的,清白到準備把人家揉進心窩裡。”沈雲微笑,難得見凌風尷尬,他也樂得調笑幾句。
越解釋越說不清,凌風也懶得跟他多說了,站起身,對他說道:“好了,你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看來休養幾天就有龍精虎猛了,我現在要出去辦的事,你好自為之吧。”
“慢著!”看到凌風急著出去,沈雲知道肯定有什麼事在等著他,不過,剛才看他皺著眉頭,像是下不了決定似的,所以他有點擔心,於是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告訴你師傅我,看我能不能幫你一把。”
想了想,凌風就把自己來這裡的主要原因跟他說了一下,然後說道:“現在那個門派柱石就在那個刺你一劍的人手中,我要去奪回來,不過我可能回不來了,所以我希望你幫我對我姐說一聲。”
凌風剛想走,沈雲就伸手攔住了他,沉著聲向凌風問道:“你有辦法攻破那個人的劍嗎?可別唬我,當時你攻向對方的一劍我也看見了,完完全全被對方給擋了下來,這是我親眼所見。”
攤手,凌風無奈地
“這有如何?我必須得去,要不然我就無法對那些相有一個交待。”
一句話讓沈雲沉默了下去,凌風並不是逞強,而是有了覺悟,所以他才趕去,但是,就這麼讓他趕過去送死,他這個做師傅的真的不忍。罷了,所謂的臨陣磨槍,不亮也快,能教多少就多少吧,從地上拿起一塊石頭,沈雲向凌風問道:“你說我手中握的是什麼?”
“石頭啊!”看著他撿起來的,所以凌風丟了一個白痴的眼神給他。
“錯,這是一座山!”沈雲說道。
“啥?”如果不是看他說的那麼嚴肅,凌風真的會以為他頭腦發暈。“你沒病吧?是不是那一劍把你捅傻了?”說著,凌風還用手摸了摸師傅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
“去,我是說正經的。”拍開凌風的手,沈雲板著臉,嚴肅地說道:“別以為我在開玩笑,這就是山,而且是一座很沉重的山,他可以壓死一個人,有沒有聽說過一根頭髮壓死一個大象的故事?”
“願聞其詳。”看對方不像是開玩笑,凌風索性就坐了下來,他要看師傅到底會說些什麼。
“那個故事發生在一個河邊,大象與往常一樣站在河邊大石上喝水,但是,在它喝飽之時,卻突然有一根髮絲飄到了他的身上,於是,河石因沉不住壓力而鬆動,大象也就跟著栽進了河裡,變成了一堆枯骨。”說到這裡,沈雲就攤開了手掌,把那塊石頭推倒了凌風的面前,對他問道:“如果你是那個大象,你還會覺得那個毛髮只是一根簡單的毛髮嘛?”
凌風默然,皺著眉頭,把沈雲手中的那塊石頭看了又看,隱隱約約,他覺得師傅好像要表達什麼,但是卻又說不清,疑問的眼光投向沈雲,但是他就是不說,只把手中的石頭攤在凌風的面前,讓凌風毫不鬱悶。就這麼打量了良久,凌風還是摸不透他的意圖,於是皺著眉頭說道:“可我怎麼看它都還是一塊石頭啊?”
沒想到聽完這句話後,沈雲卻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隨手扔掉石頭,說道:“好,記住那是一塊石頭就好,要記得,哪怕那真的是一座高山,在你眼裡,那也只是一塊石頭,只是比較大而已。”
頭上已經冒出無數的問號了,根本就聽不懂師傅在說些什麼,還想問清楚之時,沈雲卻已經不願再說,閉目養神去了。
帶著無數的疑問,凌風踏出了那個流沙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