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百年弟子,只不過後來在一次大比中被人擊敗,排名落至末流,故而被逐出了聖地……”翠環一咬牙後,開始敘敘的道出實情來。
石牧身體也坐正了一些,冷靜聆聽起來。
“祖父在被逐出前,也曾在聖地待過三十年之久,在最後幾年中,曾經用積攢多年的珍稀材料和所有玄靈點,請求聖地中一位有名的煉器大師,為其打造了一件上品靈器。本來打造這件上品靈器的意圖,就是幫助祖父在大比中獲勝的,卻沒想到這件靈器由於一些緣故,直至大比結束前都沒能夠煉製完成,以至於祖父抱憾離開聖地時,也只持著一件換取靈器的信物。”翠環說道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上品靈器!後來呢?”石牧聞言,神色一驚。
“後來我的祖父因故病逝,臨終前將此信物傳承了下來。然而家族因為種種緣故,非但一直沒能取回靈器,反而因為這件信物,而被仇家所滅。仇敵殺來時,是我的父母拼死護著,才讓翠兒獨自一人逃出生天。”翠環咬牙說道。
“哦,那你是如何來到這青蘭聖地中,成了一名侍女的?”石牧若有所思的問道。
“逃出來後,我孤身一人走投無路,在一些其他星球漂泊了許久,歷經坎坷,才最終從別的勢力那裡借下一筆數額龐大的債款,上下打點關係,想方設法的進入了這青蘭聖地中,並苦修至地階,成為了一名侍從頭目。”翠環說道。
“你是想要藉機換回那件上品靈器?”石牧看了她一眼,問道。
“不錯!我一門族人皆因此而亡,我若不將其取回,如何對得起我族中死去亡魂,又如何對得起我的父母,又如何對得起我的祖父。”翠環說到這裡,有些激動起來。
“……但後來我才發現,我費盡心思加入了聖地,也只是第一層中一個微不足道的侍從,根本連進入玄靈塔的資格都沒有,又如何能夠聯絡到當年煉製靈器的那名煉器大師?因為急切想要找到煉器大師,結果一個不慎,反而意外洩露了口風,被別人知道了此事。”此女說到這裡,又神色黯然了幾分。
“那趙沉雷要帶你走,就是為了靈器的換取信物?”石牧略一沉吟,問道。
“是,那趙沉雷從別處得到訊息後,便差人去將我的所有債務全都包下,然後便不斷派人正大光明的上門威脅,要我交出信物。近來他們越逼越緊,我已經不敢再出府門,生怕被他們強行擄去。”翠環說道。
“上品靈器雖然珍貴,但也比不上你自身的安危吧?你又何必逞強,為何不索性交出來罷了。”石牧略一沉吟後,緩緩道。
“其實屢次尋找那位煉器大師無果,我早已經對拿回那件靈器不抱希望了,原本也打算交出信物免災的。可誰承想,一番打探之後,我才知道趙沉雷那廝,竟與滅我滿門的仇敵家族大有牽連,他不止想要得到我的靈器,還想要抓到我的人,充作修煉爐鼎之用。”翠環咬牙恨恨說道。
“原來如此,但現在事已至此,你又有何打算,準備讓我招惹一個強敵,平白庇護你一輩子不成?”石牧眉頭微蹙,半晌後才冷冷。
翠環沒有立即回答石牧的話,而是臻首垂低,雙手無緊緊握在一起,像是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中,十分猶豫。
石牧見此,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等候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過了一刻鐘後,翠環驀然抬起頭來,一咬牙道:
“府主若能幫我,我願用這件靈器交換信物獻上。”
“哦,你要我如何幫你?”石牧不置可否的模樣。
“那趙沉雷先於府主兩屆進入青蘭聖地,我自然不會強人所難,要府主與其正面衝突,只希望府主能夠給我一個庇護之所,讓我暫時不被其抓走。”翠環如此說道。
“僅是如此而已?”石牧雙目微眯了起來。
“以十年為期,十年後,我希望府主能為我做擔保人,讓我參加下一屆青蘭聖地的選拔試煉。屆時生死便由我自負,再與府主無干。”翠環語氣堅定地答道。
“原來你想自行成為青蘭弟子。好,那我先來問你,你可知你祖父當年託人打造的那件上品靈器是何物嗎?”石牧點點頭後,忽然話鋒一轉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翠環微微一怔,有些慚愧地說道。
“你祖父沒有告訴過家人?”石牧有些不信的模樣。
“府主不要誤會。事實上,就連我祖父也不知道那件靈器是何種模樣。據說,當時那位煉器大師發覺我祖父提供的材料很特殊,便採用了一種新型的鑄煉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