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怡既死,一切塵埃落定。達奚意邀請遠道而來的眾貴賓回府,設宴招待。至於那些以下犯上之人,背叛家族之人,暫且扣押,等賓客離去,再做處置。
達奚意正在招待賓客,言寒將他叫到一處,提起了非羽。
“奚大哥,非羽他們現在下落不明,我們該怎麼辦?”
正在惆悵之際,只聽到有人通報,門外有一個叫關石硬的要拜見族長。
達奚意、言寒忙去迎接,果然是關石硬。其身後還跟著謝遠,雲茹,還有小逆,唯獨不見了非羽。
雲茹見到達奚意,雙目放光,過來便拉住達奚意的手,難怪激動,道:“奚大哥,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終於見到你了!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好苦呀!”
達奚意禮貌的笑笑,將手抽開,在言寒面前,他不想與任何女人親近。
小逆一見到言寒,忙撲上來,與言寒親熱。言寒也是將他捧在手裡,撫摸它的毛髮。
“達奚族長,在下有禮了。”謝遠上前來行禮。
達奚意點點頭,他早便認識謝遠,謝遠自然也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只因為謝遠也不是一個凡人,他與非羽一樣,都是神女谷的人,都是為保護言寒而被派去靈洲的。
當日競選護靈人的有五人,除了非羽、姿美之外,還有一個,便是謝遠了。
謝遠的資質不在非羽之下。當日謝遠離開紫楓海之後,被送到侀國,之後又被侀王遇到,成了侀王身邊的刺客。
這許多年來,謝遠與神女谷一直有聯絡,就像非羽與神女谷有聯絡一樣。只是這一切,非羽並不知道。
如今,謝遠已有五級靈力了,雖然不如非羽,但在普桑來說,卻算是很高了。
“謝兄弟不必多禮。”達奚意回禮。
“對了,非羽哥哥呢?他去哪了?”言寒已迫不及待的要問。
“非大哥被困在黃金鐘裡了。”雲茹道。
原來,當日言寒出那神女廟之後,迷離啟動機關,黃金鐘罩住神女廟。神女廟瞬間隱形。
黃金鐘堅不可摧,非羽他們雖然很容易就出來破廟,但卻逃不出黃金鐘。
謝遠這時站出來了,他挑明瞭自己的身份。說是願與關石硬一起,攻破這黃金鐘。
只是這破黃金鐘哪裡有那麼容易,關石硬與謝遠忙了整整一個晚上,才將黃金鐘弄出一個口子。
雲茹、謝遠、小逆、關石硬說著口子爬了出去。可是當非羽正要出去時,那口子突然合住了。黃金鐘又恢復了一樣的模樣。
黃金鐘外的人看不到裡面人的存在,關石硬他們尋尋覓覓,卻也是見不到非羽的影子。此刻天已快亮了,族長繼位大典馬上就要開始。故而他們決定先去找達奚意,幫他對付馨怡。帶一切結束之後,再來此處,救出非羽。
“那我們趕緊去救非羽哥哥吧!”言寒道。聽到非羽沒事,她鬆了口氣。
“嗯!”達奚意點點頭,吩咐謝遠道:“謝兄弟,麻煩你去通知歐陽族長,曲谷主一聲。說是我有事出去一趟,請他們主持局面!”
“是!”謝遠應了一聲,已然離開。
達奚意又望向關石硬,見他嘴唇微白,臉色疲憊,又窺他心裡,便知他已受了傷。故而道:“關前輩,你身上有傷,不能遠行,請在府中暫且住下,好好調理吧!”
關石硬聽此,樂不可言。他本就疲憊不堪,如今達奚意這話深得他心。忙點頭答應道:“好好好!”
“那我呢?奚大哥,我能做什麼?”雲茹湊上前來道。
達奚意早便窺到了她的心裡,拍拍雲茹的肩頭,笑著道:“你呀,給我們帶路吧!”
“好呀!奚大哥你真是太懂我了。我聽說你們普桑不是有什麼大鳥什麼的嗎?我們可以坐那個去嗎?”
“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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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之上,謝遠帶來達奚意的命令。歐陽傑一聽,點點頭,心中卻有了些壞主意。他細細詢問了非羽的所在,又在達奚府中借了飛天的飛禽——青鳥。
歐陽傑架著青鳥,向那困非羽的地方而去。
雖然達奚意也是乘著飛鳥前去,但那飛鳥載了三個人。達奚意又是以遊山玩水的心思,想要給言寒看看普桑的秀麗山川,故而慢了些。
但歐陽傑不同,他孤身一人,又頗通御鳥之法,故而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困非羽的神女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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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