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而就像東方大陸那句箴言說的那樣——“房屋的主樑如果傾斜,支柱就無法保證直立”,因此大部分沒有做事,又沒有膽量去戰場上拼殺帶兵打仗的貴族,就只能選擇在杯鎤交錯之間,夫人小姐們翩然飄蕩的裙角色彩之中,度過大部分時間。
隨著馬伕的一個鞭花,那輛掛著獅鷲盾徽馬車在四匹產自西疆的黑色駿馬的低鳴聲中緩緩停了下來,康斯坦丁的視線掃過小小的水晶車窗,注意那棟燈火通明的宅邸前,已經聚集了不少輛考究的馬車了……哦,那種不同於一般的裝飾,在這個時代似乎應該歸屬於時髦一類。
事實上這棟宅邸距離公爵府並不十分遠,名義上還是屬於一個街區,相隔也不過是就是十幾道大街,但是其中卻似乎有著某種明顯的分界線一般,不管是用鵝卵石鋪就的街道,兩旁參雜著宅邸和別墅的建築風格,抑或是木質的街燈杆,都在貴族的高傲之中摻雜了一絲市井的味道。
而面前這建築無疑是一棟標準的貴族宅邸,除了規模,淡青的外牆和那些帶著古樸韻味的窗欞的組合說明,他的歷史或許並不比總督府邸短,但是似乎住在這宅邸之中的貴族並不滿足於祖先的設計,他們用翻新形式的花園,以及塗抹上流行油漆的外牆,顯示著自己旺盛的生命力。
馬車剛剛停穩,康斯恩斯已經迫不及待似的跳了下去;甚至沒有顧忌他一直嚴守的貴族姿態,甚至是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