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種戰術卻似乎並不是非常適合於克蘭菲爾德。
作為菲尼克斯臨時的陪都,克蘭菲爾德可並非是被兵臨城下的狀態,因此一次直接的進攻便成為了非常困難的舉動,即使完全沒有任何的魔法防備,光是三千名聖武士這種高戰力計程車兵,以及凡爾納的**師塔的坐鎮,就足夠摧毀任何萬人以下規模上的敵人的野心,即使康納利維斯家出動飛空艇或者使用傳送法術,都未必能夠給這座城市造成巨大的傷害,更何況這兩者都並不是適合長途奔襲的兵種,前者速度緩慢,在**師面前也不能起到太大的效果,而後者隨著距離的延長便會大大的降低效力,即使分次傳送,能夠到達城市近郊計程車兵也就在幾千上下,遠遠沒法對這個主城級的城市造成什麼像樣的威脅。
這樣一來,對方這一次行動的便有些撲朔迷離。
雖然說大致上同意之前哈特迪爾作出的判斷,但康斯坦丁並不認為這是一個或者幾個召喚法師做出的事情——即使存在著一定的時間差,但法陣並沒有完全失效之前,異界位面的召喚也同樣會受到干擾和限制,而從城外召喚高階邪魔,再將之帶入城市之中的做法也並不明智——想要在這個屯駐著大量牧師和聖武士的城市之中帶進如此數量的惡魔而不被發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有,傳送法陣的位置屬於城防的重點,即使防備鬆懈,沒有法師駐守,但是走廊上就帶著解除隱形魔法和偽裝,以及破除各種幻術的魔法裝置,而且也準備了一般人也能使用的監視之眼的水晶球之類的裝備,想要達成目的,對方不但至少應該擁有三位以上咒法專精的法師,還有需要某種可以完全迴避偵測的法術……當然,對於一個敢於將目標對準一國首都的組織來說,這個規模並不算大,但若是能夠有這樣一小隊的精英分子潛入城市,那麼其實根本用不著費神將目標定在整個城市的防禦圈上——能夠就此潛進這種軍事要地,那麼想必想要做出什麼事情——不管是焚燒糧草,破壞軍械亦或者暗殺政要,感覺都並不為難。而且能夠造成的價效比絕對要超過一次強攻。
或者是對方考慮到如果不能女皇和她身邊的幾個大領主一擊斃命,對於整個帝國的形式就產生不了太大的影響?還是說對方破壞掉法陣的舉動,會有什麼後續的影響嗎?
既然他們的動作如此乾淨利落,顯然是計劃周詳……但是最終卻只是破壞了法陣便沒有後續,也就是說他們的目的也就是如此?這種情況之下最為符合的條件無疑就是這些惡魔並非整個事件的推手,而只是其中的一個環節,那麼他們到底要達成什麼目的呢?
直到走出了那棟法陣上的建築,術士發現自己似乎還是很難從中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不過他隨即輕輕搖了搖頭……反正自己原本就沒有打算插手其中,幫忙只不過是義務罷了。想不通的話,就讓別人取費腦筋吧。
“康斯坦丁閣下,感謝您的幫助,鄙人還有公務在身,就此別過吧……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裡發生的事情不會傳播到民眾之中,否則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尤其是那些貴族……您大概也能想到,他們對於生命的留戀,以及能夠造成的恐慌往往是平民的倍數。”
侯爵身邊的一個法師唸誦出傳送的咒文時,他向術士微微點了點頭,留下一句囑託。而術士不以為意的晃了晃腦袋,同時也消失在一片扭曲的光影之中。
剛剛離開的匆忙,西莉婭女爵被留在了巫妖的實驗室裡。她應該不會碰什麼不應該動的東西吧?只是念頭在心中閃過,術士忽然發出了一個低低的訝聲——周圍的空間扭曲又重合,看上去與每次傳送的u區別不大,可是最終出現的景色,卻與他的設想大相徑庭
他原本的目標,應該是**師塔的前面……但是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處裝飾華麗的房間之中。
這是什麼地方?見鬼不會是那個該死的法陣的問題吧?難道還有什麼傳送變向的效果不成?
術士的眉頭微微皺起,第一反應便是啟動了自己身上的防護陣列——他使用的傳送法術是從星空法則從惡魔靈魂之中抽取的高等傳送,這個高達七階的法術效果對於普通人來說,與五階的傳送術其實差別不大,唯一的優勢,便是號稱絕無誤差……也就是說一旦有了誤差,那麼一定是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干擾。
這也讓他打消了再嘗試一次的念頭,幸好周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危險,只是一間普通的豪宅之中而已……於是小心的四顧之後,他輕輕推開了房間的一扇房門……然後術士注意到這座宅邸的面積顯然不小,甚至比他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