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芳見她垂首,以為是不樂意與自己行事,面色也冷了下來。二人成婚也五年了,每每只有自己主動索取,她才勉力配合,從未見過她似以前軍營裡漢子說過的婦人般主動……現在,是連配合都不願了麼?
想著也不再言語,自個兒拿了本書躺下。
江春洗漱好,轉出來見他那書還在第一頁。他今年早就說過幾次“再生一個”的話,若曉得自己苦心耕耘一年沒動靜全是拜她所賜……怕又不知要氣成啥樣!
故也不與他說自己目的,只摸了摸他頭髮,撒嬌道:“竇叔父頭髮還未乾哩!侄女替你擦擦唄?”
身旁之人身子頓了頓,依然不吭聲。
江春再接再厲:“喲,竇叔父這是吃氣了?”曉得他吃軟不吃硬,語氣故意嬌嗲得不像話,自己都覺著起了雞皮疙瘩。
竇元芳終於忍不住了,冷冷來了句:“好生說話。”
“侄女哪裡就不好好說話了?嗯?竇叔父?”她故意嬌聲嬌氣在他耳旁說話,纖細的手指將他髮絲纏住,輕輕打了幾個圈兒,話語間吐出的熱氣直直的呼在他耳朵上。
江春發現他身子愈發僵硬了,手上的書冊都被他捏皺了。
“竇叔父,你說當年咋就看上我這侄女了?”她偏不喚他“元芳哥哥”!心道:臭直男,就為那種事還跟我生氣!我讓你小蝌蚪上腦!我讓你長豆芽!
元芳身子不動,只用眼角餘光瞧了她一眼,見她那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得意”,恨不得照著她屁/股打兩下,非得跟閨女一樣收拾一頓才好……嗯,雖然他就沒捨得打過閨女。
“唉,竇叔父是不喜侄女了麼?都不瞧人家一眼……”
元芳見她繼續磨纏,突然就放下書,一把抱住她細腰,不待她反應,就將人翻轉過去,掀開衣裳,照著剛才所想之處,輕輕拍了幾個巴掌。
“啪啪啪”
在安靜的夜裡又響亮又曖/昧。
江春自作自受的紅了臉,生怕吵到隔壁閨女,就忍著羞恥道:“你……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閨女……”
“啪!”
“嗯?我閨女怎了?明日就讓人陪著她單獨搬出去。”
本來已經偃旗息鼓的某人,又被妻子撩/撥得氣喘吁吁,身子熱得不像話,這手打著打著就變了方向和力道,變打為捏。
江春被他上下其手弄得面紅心跳,還記掛著危險期的事,軟語勸阻:“別打了,算我說錯還不行麼?”
“你錯哪兒了?”說著重重捏了一把。
江春忍住口中吟哦,輕聲說“錯在不該喚你叔父!”
“那喚什麼?”說著手下又微微用力。
曉得他就是想聽那四個字,江春偏不讓他如願,只哼哼哧哧不回答。於是某人就忍不住掐了她腰,將那渾/圓挺/翹之處抬起來,自己貼上去摩擦兩下,在江春反應過來前就退了她褲子,強行入了巷。
……
於是,這場自作自受的擦槍走火就真走火了,不,走腎了!迷迷糊糊的江春只來得及嘆了口氣,直男是經不住逗惹的啊!那一聲聲的“元芳哥哥”喊得她嗓子都啞了。
翌日沐休,元芳果然就與祖母商量,要將圓姐兒挪去她院裡。
小丫頭知曉自己不能與爹孃在一個屋了,那眼淚說來就來,噼裡啪啦往下掉,也不張嘴嚎哭,只顫抖著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啜泣……江春瞬間就軟了心腸,斷奶帶來的後遺症啊!
只得將她摟抱住,輕拍兩下,安慰起來:“咱們圓姐兒最乖啦,阿爹阿孃都歡喜她,但寶寶長大了就得自己住了,咱們每日一回來就來祖母院裡尋你可好啊?”
小丫頭倔強著道:“我還沒長大哩!人家還是個小寶寶呢!”
眾人大笑,紛紛附和“是是是,圓姐兒還是小寶寶呢!”這麼一附和,她更加不願意離開爹孃了,曉得此時說話算數的只有她娘,立馬伸手緊緊摟住江春脖子,哭著道:“阿孃,圓姐兒不哭,不去。”
江春懂她意思:日後我都不哭不發脾氣了,只要不讓我搬出去就好。
竇元芳先熬不住了,向著閨女說話:“罷了罷了,她不去就算了,待過個兩年懂事就好了。”竇祖母也跟著勸江春。
無法,這事註定就成不了了。昨晚提出要將閨女踢出去的人明明是她爹,現在出來做老好人的也是她爹!江春氣結,這女兒奴真是沒立場!
她也只能努力說服自己:她這年紀在後世也就幼兒園小班罷?離不開爹孃也正常,君不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