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能留下來才好呢。不然我一個人,也挺寂寞的。”
說完,便又往上搓了搓孟夏花,順著顧樺承的方向慢慢地走了過去。
醫館裡,郎中給孟夏花檢視完,便嘆氣:“誰幹的啊?”
“咦?她不是風寒嗎?”扶桑有些奇怪。
那郎中直接越過扶桑看著顧樺承問:“這姑娘和你們是……”
“路上遇到的,大夫你只管說。”
“這是被打的傷口,這些是沒有處理好,染了炎症。老朽啊,就儘量的醫治吧,不過這個姑娘是什麼來頭,你心裡可有數?”那郎中摸著自己的山羊鬍,一臉探究地問。
顧樺承愣了一下,旋即笑開:“這是我新收的徒兒。”
扶桑猛地抬頭看了顧樺承一眼。
顧樺承斜睨一眼,問道:“怎麼?不樂意?”
“沒有沒有,我樂意我很樂意。”扶桑說完,臉就紅了紅,又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說,師父多收一個徒兒挺好的……”
顧樺承笑了笑,轉身去看孟夏花。
002:九娘
孟夏花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身邊還趴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陌生的……男人……
孟夏花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趴在自己床邊的人,聲音有些嘶啞地問:“你是誰啊?”
趴在床邊的顧樺承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孟夏花,咧了咧嘴:“喲,醒了?”
“你是……”孟夏花皺眉,抬手就想去揉額頭。
“哎,別動,你頭上摸著藥膏呢。”顧樺承聲音溫柔動作輕柔地拉住了孟夏花的手。
如果不是因為此時的孟夏花只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小姑娘的話,此時此刻的這副場景還是十分曖昧的。尤其是這個時候扶桑正好一腳踢開了房門,嘴裡嚷嚷著:“師父,這個小鎮真不錯,還有賣肉包子的,咱們以前去的那個什麼城裡面就沒有肉包子!師父你吃肉包子不?”
顧樺承給孟夏花捏好了被角,才轉身看了一眼扶桑……手裡的東西,問:“沒有白粥嗎?”
“那玩意兒多清淡啊,咱們都吃了這麼多天清淡的了,還不能開開葷吶,有肉粥,師父你來……”
“你師妹醒了。”顧樺承平靜地打斷扶桑的話。
“呀,她醒了?”扶桑立馬將手上的大包小包扔到桌子上,湊到床邊上看了孟夏花一眼,“我知道了,師妹需要喝白粥,這客棧下面街上有的是買的,我這就去啊。師妹你等等啊……”扶桑一邊說著一邊跑出門去。
孟夏花看著扶桑的背影,和記憶裡那個一直冷著臉的少年慢慢重合到一起,閉了閉眼,又睜開。她歪頭看了一眼房中站著的人,問道:“顧樺承?”
“你還記得我。”顧樺承點了點頭。
“是你救了我?”孟夏花又問。
顧樺承坐到孟夏花旁邊,笑著點了點頭,卻又問:“郎中說你身上的傷是被人打的……”
“是我爹打的。”孟夏花說完就看到顧樺承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不由自嘲地挑了挑嘴角:“怎麼?不信嗎?我爹就是想打死我,反正又不是頭一回了……”
當初自己會成為孟夏花,也是因為孟大牛的一頓狠揍。如今,不過是往事重現罷了。
“你以後便跟著我們吧。”顧樺承嘆了口氣,原本還想著等她身子好了便送她回家,如今看來倒是沒有必要了。
孟夏花一怔,不可置信地看著顧樺承。
顧樺承便將之前孟夏花的話還給了她:“怎麼你不信?”
“你們帶著我方便嗎?”孟夏花雖然很想離開那個家,可是如果跟著他們只會給他們添麻煩的話,自己還不如就這樣自生自滅的好。
“帶著扶桑也是帶,帶上你也是帶,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記得你們是釀酒的……”孟夏花皺了皺眉。
“唔,你是擔心你暈酒這事兒嗎?”顧樺承摸了摸下巴,“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多醉幾次就好了。”
“啊?”孟夏花似乎從來沒聽說過這種發自,不覺有些奇怪。
顧樺承站起來,坐到桌子旁,啃了一口包子,突然歪頭問道:“對了,你叫什麼?”
此時買了白粥回來的扶桑也是一臉驚奇地湊了過去:“對啊師妹,你叫什麼?”
“……”孟夏花默了,敢情這倆人一直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嗎?不過轉念,孟夏花又想到,其實自己之前也不知道扶桑叫扶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