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謝重陽。
韓知魚撓了撓頭,“那個,你先別激動,只是說他在四川出現過,可不一定能找到他。神醫古怪得很,有點瘋癲,行蹤不定,今天在四川,明兒可能就去了雲南。”
喜妹哈哈大笑,“韓少爺,沒那麼誇張吧,他又不會飛。”
看著她開懷暢笑的臉,他有點羨慕。
喜妹因為他不再刁難自己,又跟著謝重陽讀書,對他也有了幾分好感。她笑問:“聽說少爺現在讀書很用功。別人學三五年的,你才這麼點時間就學會了?”
韓知魚不置可否地搖頭,“什麼呀,我從七歲開蒙,現在唸的不過是之前念過的書,你以為我真那麼笨啊。”
喜妹很想他多說說神醫的事情,看他不想多說的樣子,她也就不好再問。看看沒事,她便要告辭。
韓知魚道:“坐一會兒好嗎?”
喜妹不解地看著他,他卻低頭用手蓋住臉不再說話。喜妹便坐下,他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就開始想接下來要織的花型,染什麼顏色,依照三原色怎麼配出更多的顏色,互相如何搭配,補色、配色的規則等等。
秋空湛藍如洗,後窗外竹葉唦唦飄落,有小鳥啾啁地唱著,桂花的香氣帶著秋日特有的清冽甘甜沁脾。
書房內,安靜寂寂,博山香爐淡煙繚繞。這樣一個無聲勝有聲的秋日午後,像一幅畫緩慢而霸道地印刻在他的心上,終生難忘。
合夥創業
過了中秋天氣更涼,喜妹和謝重陽將布樣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