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巴結人的意思卻說出讓人內心反感的話,所以她儘量避開,趁人不注意躲到花園的海棠花後安靜片刻。
喜妹雖力氣大,卻不能喝酒,從前跟謝重陽一起來,他過段時間就來看看她,想辦法將她帶走。現在他不在身邊,她的思念如火如荼,更烈於正午的日光。
若他以後真的入仕,自己可不能像其他官太太那樣留在老家,任由男人帶著姬妾在外面!別說讓他在外面由姬妾陪伴,就想著一家人分開,她的心便煎熬的厲害,至於什麼妾的,哼!她下意識地握緊拳頭,“咔嚓”一聲,探到身邊的一根海棠花枝被她折斷,如夢初醒。
“喲,謝家娘子怎麼躲在這裡呀,難不成彩雲這杯喜酒就讓娘子這麼難喝嗎?”彩雲站在她跟前,臉上帶著標準的笑,只是眼中卻閃爍著怨憤的光芒。
喜妹忙說恭喜的話,“喝了兩杯,頭有點暈,出來走走。”她笑了笑,想回去,彩雲擋在她跟前沒有讓開的意思。
彩雲死死地盯著喜妹,似是要從她臉上找出點什麼來以證明自己的猜測,好光明正大加深自己的憤怒。她從小深深地戀著自己家的少爺,卻一直被他討厭,她曾經發過誓,若是他想趕她走,她寧願死在他跟前。如今,自己不但留下來,還做了他的第一個女人,第一房姨奶奶。他雖然愛著眼前這個女人,為了她不斷妥協妥協,可到頭來呢?彩雲心情複雜無比,既怕喜妹跟韓知魚有什麼,又憤怒於她對韓知魚沒什麼。哪一頭都讓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