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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一齊朝他敬禮。

孫曉昆深深看了一眼戎戒,朝凌寒道:“凌副處長,真想借這個朋友給我們地幹警當幾天教練。”

凌寒還沒答話,許長征就接過了話去,“呵……孫廳長,我也有讓他去集團軍特種戰隊講講課,可惜啊……用不動人家,我看你也打消這個念頭吧……今天的情況特殊,有些地方不周孫廳長請包涵。”

“哪裡…許司令太客氣了……軍隊和地方本就是一家人嘛,危難之時才更考驗我們的凝聚力。”

以前和孫曉昆不慣熟,經過這件事許長征也對孫曉昆有了認識,他笑道:“今晚請你去我家喝酒!”

回省高院的時候,凌寒仍坐周獻堂的車。不過車上多了個人,是高院院長羅仲元,展秀芝陪著兒子和蕭菲、戎戒一起去了醫院。知道他們基本沒什麼傷,凌寒就沒有跟著去,說是還有工作要忙。

一路上兩位院長和凌寒隨便寒暄著,其實他們的眼神裡含著絲莫名地敬畏,不得不敬畏啊,人家在孫廳長和許司令面前表現的太灑脫了,那一群領導幹部,就是武警總隊的總隊長都沒插上一句話,後來趕去地常務副省長、副省長和省委秘書記沒一個能插上話的,當時也就孫廳長能和許司令說兩句話。可也不聽管用,就是這個凌副處長,去了就把大司令的行動的計劃給否了,還叫來一個看似閒人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事給擺平了,公安、武警、軍隊,那些人都不頂事,那個人就,唉……

這些還倒好說,關健是凌寒憑啥能讓許司令對他擺不出姿態呢?他為啥就能吃定許司令呢?這才是羅仲元和周獻堂百思得其解的問題,就因為他是傳說中蘇書記的準女婿嗎?可蘇書記本人也在許司令面前捏著嗓子說話的。別說他們看不透,一眾中都看不透,總之有一點能確定,凌寒不是簡單人物。

陳琰卻看出了凌寒可能和遼東蕭家有關係,她能從蕭菲對他的態度看出這一點。主要是那聲哥叫的太親了,神情之間也透出了一份依賴,還不停地撒嬌,連許司令的公子許靖也對他那麼恭敬。

這說明什麼?陳琰認為凌寒可能是比許靖這個軍長公子更牛叉的大公子,可他為什麼姓凌?

法院的幹部考察工作到中午地時候還在進行,羅院長親自安排水酒席面在院裡餐廳招待組織部以凌副處長為首的工作考察組,考察組中這些人有些老同志是知道情況的,往年他們下來也就是個副院長在招待他們,向院長和常務副院長只會說一些客套話,然後就消失了。其實組織部考察的物件本身就都是院方報上來的。也就是說院方已經基本定了調子,兩院的人事權也他們自已掌握著一大半。報組織部審察無非是走個過場,一般情況下雙方都會滿意的,每次報地不少,要晉的全能晉,那些人院裡領導自會打招呼,另外一些就是準備給組織卡的,頭一回混個臉兒熟,有運氣的好還真能過了關。

就是因為組織部會捋一部分人,所以院裡年年報的會多一些,把捋地那部分準備出來。

考察組的人員對今天高院院長、常務副院長親自率隊陪宴感到驚訝不已,他們心下覺得奇怪,就說幹部4處現在有了更大權力,可也跟兩院沒啥關係呀,犯得著這麼大張旗鼓嗎?另有原因?

波羅的海斬他們看出,羅院長和周副院長都對凌寒副處長表現的極熱情,言詞之間尤為客套。

他們哪知凌寒今天上午又為高院解了一難,因為今天的那個事件,一但再惡化,高院的主要領導是要承擔一定責任的,有時候好光沾不上,這種倒黴光卻是非要你沾的,必竟暴徒弄出三條人命了。

即便現在解決了,三條人命和十多傷者這些責任也要擔些的,相形之下羅仲元已經認為太圓滿了。

下午幾版報紙就刊登了該事件,比較客觀的詳敘了案情,但卻隱去了凌寒和戎戒那一節,最終把這一功勞分攤給了省公安和集團軍以及武警總隊,有些事就是這樣地,意識形態地傳播是政府控制的,讓你傳播地東西你能傳播,不讓你傳播的東西是不許傳播的,就是當時在現場的好多人也搞不清情況。

習慣官場一套的人對此自然是深為理解,結果是暴徒被擊斃,人質安全被救出,這就行了嘛!

晚報更把三方軍警的緊密合作和英武形象好好的誇讚了一番,還把孫廳長如何指揮若定,許司令如何處變不驚等大肆的暄染一頓,至於人質是什麼身份也沒含乎其詞,因為有些實情讓外界知道難夠說法就多了,所以乾脆不說,省委宣傳部也好,柏明市委宣傳部也好,對相關報道文章把關極嚴,根本沒有提到凌副處長和戎戒半個字,有些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