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這邊還能接到凌寒的電話多少感覺有點稀奇,怎麼凌書記的手機能用?他在哪?
“張書記嗎?我是凌寒,我就在現場,我請求省委組織有力的救援隊伍來川縣,這裡已經是一片廢墟了,但是人員傷亡要比我們預期估計的大一些,有些群眾還是麻痺大意了,是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夠好……張書記,請省委發令,組織第二拔物資應急吧,百萬人要吃飯要喝水啊,我們已經建立起來的18個臨時物資站也支撐不了幾天的,這場災難太大了,我估計震級在7-8級左右,破壞力太大。”
“凌寒同志,這一回你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你的救援一號令,我們省委都不知該從哪著手了,命令我已經發布了,中央一號首長也要坐飛機過來看現場,全國人民都得知了這一震驚的訊息,我相信我們能挺過難關,凌寒同志,謝謝你這次為老百姓謀策的救援庫計劃,這個計劃太及時太起作用了。”
凌寒收了與張真康的通話之後又給蓉市張戰東打電話,“……戰東市長,火速抽調所有能抽調出來的醫護人員,組成大型的災區醫療隊伍進駐災區,還要組織大批的各類藥品應急,災後有瘟,我們不得不做準備啊,速食品、礦泉水大量的往川縣運送,同時也把周邊地區地災情給我統計一下資料……”
……
整個川縣在這一天讓所有居住在這裡的人們失去了家園,天色漸黑的時候,滿街滿廢墟站的都是人,他們不知道自已該去哪裡?吃得在哪喝得在哪?無數個失去親人地人們仍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當一個個自稱是黨員幹部的人滿街喊著‘大家都去物資配給站,那裡有休息的帳蓬和速食品’,平時要是聽到這句話,也許大家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現在不同了,這句話太暖人的心了,太讓他們感動了,黨和政府還是好啊,心裡還裝著老百姓啊……當人流陸續向物資部彙集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昔日燈火輝煌地家園如今成了鬼域,漆黑一片,到處都是哭聲,只有廢墟堆上不時閃爍的照明物在告訴人們,我們的子弟兵還在忙碌地搶救著那些有生命的人們,因為防震措施得當,這天下午所有的人幾乎都沒在家待著,但在一瞬間樓崩房塌的時候還是有好多人給砸死砸傷,必竟縣城裡高樓參插,建築物遍地,人人不可能全站在大馬路上去……晚上凌寒也蹲在物資站啃乾麵包時,聽取了災情彙報。
“……據最後地不完全資料統計,到目前為止可能死亡的人數超越三千,而這字數還在增加……受傷人員更多,我們今天臨時建立起的26個臨時醫療站全部住滿,還有被陸續發現和救出的傷者往醫療部送……據有關同志們反映,傷亡最慘重的是商業街,那些不聽政府令私自還在營業的個體戶大都被崩塌地樓宇活埋了,還包括在災難發生一瞬間我們在那裡做工作的人員在內,也給……”
彙報工作地副縣長說不下去了,聲音哽咽,淚水滿臉,凌寒大口啃著麵包,咽的眼珠子直瞪,擰開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幾口,他道:“現在不是哭地時候,都給我吃,吃飯好有力氣去幹活,誰要是在幹活中餓暈了我撤他的職,累暈地升他怕官,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廢墟下面還埋著可能活著的人,大家吃飽飯都各自出發去幹活,可以去帳蓬區發動一下群眾,組織一下這些人,我們物資站有足夠的救援工具,象鍁具、照明燈之類的,帶著大夥去救我們的同胞,多救一個救是一個,絕不能放棄。”
大家抹掉眼淚,一個個抱著麵包礦泉水猛啃猛灌,吃完的人就扭頭走了,就一個目的,去救人。
這期間凌寒也給靚靚她們報了平安,問了一下蓉市那邊的情況,靚靚說這邊雖也感覺到了強烈的震盪,但是還有出現什麼驚人的傷亡數字,只有極少數的傷者,也是摔傷、撞傷或給什麼小東西砸傷的,聽說某小區有一個人比較倒黴,給樓上不知誰家窗臺上摔下來的花盆砸中了腦袋死亡了……
當天晚上CCTV所有頻道都在播放西南川縣的重大災情,舉國同哀,為川胞們受此‘禮遇’大家都深感痛心……可以說是舉國震驚,中央釋出緊急動員令,支援災區,八方共救,西南災區救急基金第一時間成立,帳戶有臺公佈,一時間全國各地的匯款往這個帳戶中激湧,人人獻愛心。
第二天,支援災區的自願者也都啟程從四面八方向西南大地匯攏,還有不少離家在外的川縣人,驚聞家中噩耗,哭著往汽車站、火車站、飛機場趕……一連四天四夜,凌寒沒合一眼,兩個眼珠子熬的血紅,戎戒始終跟在他身邊,另一個跟在凌寒身邊的安秀蓉心疼的要命,勸了幾次讓凌寒休息他也不聽,只說‘我睡不著,一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