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地命苦唄。此蕭非彼蕭。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家。五百年後地今天可就難說了。不過老李說地倒也是正地。我在遼陽幹了好幾年。就聽說咱們錦陽地蕭老虎和省委地蕭正德好象是堂兄弟。如果屬實地話。那就不得了啊。你們知不知道?蕭副省長地親姐姐可是蕭正功地老婆啊。這關係厲害不?”
“扯,你就扯吧……蕭家真要是和蕭老虎有關係,那不是縱容包庇這個惡霸嗎?官場上的事說法多了,咱們就是小老百姓,沒事瞎扯蛋,誰和誰有關係又怎麼?關咱們鳥事啊?鹹吃蘿蔔淡操心……”
另一個人卻道:“那是蕭老虎沒幹了你家婆娘,所以你還能站著說風涼話,我今天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就我們那塊住的一個女人,也是市歌舞團的名伶角色,花信少婦,自有風韻一股,她家的遭遇真是讓人同情,聽她給人家打成殘廢的男人說,他老婆就是讓某某給睡了,他想替老婆討個公道,結果腳筋給人家挑了,怎麼樣?混不?看手法是黑道人乾的事吧?可你知道這夥人是誰給他們撐腰嗎?”
“嘁……不是什麼新聞了,這種事太平常了,去年我們塊拆遷,某某公司和不搬遷的釘子戶鬧騰,沒把一對年過七旬的老夫妻當場給活埋了吧?明知道人在房裡沒出來,他們硬開著推土機把房子剷倒,你們說說這是人乾的事嗎?事後人家卻說‘明明都撤離了嘛,房裡沒有人,連公安局最後調查也是這說房裡沒人,那家老兩口的兒子告到市裡也沒人管,沒幾天他老婆在小巷裡給七八個流氓又輪姦了,怎麼樣?還告不?那人又跑省裡去告狀了,聽說還是沒人過問,結果怎麼著?沒出半個月,腿給人家打斷一條,還不知是什麼人乾的,其實還是那夥人,沒半年的功夫家毀人亡啊,據說這人去京城告狀了。”
“唉,如今這告狀要是找不到門路,我看不好告啊,尤其中告那種有背景的人可能搭上命啊!”
“誰說不是?蕭老虎的兒子聽說了嗎?那小子今年才十八九歲,在錦陽就號稱小老虎,乾的最出色的一件事,就是把他學校一名漂亮老師給睡了,這事可是去年咱們錦陽的頭號新聞,你們沒聽說?”
“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狗熊兒軟蛋,我家老子要是也當官,我他媽的明天也能囂張起來,信不?”
媽的,幸好你老子是掃廁所的然憑你那流氓本性蕭老虎為害還要深啊……“
“哈……那倒不至於,我算個鳥毛啊?跟人家蕭老虎比?人家拔根鳥毛下來也比咱腰粗啊……”
……
這一路上凌寒聽到的比材料上看到的更多,老百姓的說法雖有不實之處,但有的地方卻比材料上的更真實,這一點他深信不,這次下來他挑中的那封血淚控訴,就是那段折遷活埋了老夫妻的事。
下遼東時凌寒就提前知會了17處處長仝永成,仝永成現在是刑偵局副局長,仍兼著17處處長,他第一時間通知了東北分割槽負責人寧劍峰徹查‘蕭老虎’事件,動用一切力量儘速上手……
凌寒不想在這邊耽誤什麼時間,同時他還通知了遼東軍區馬煜,讓他也派軍區情報處的協助17處的搞調查。
明面裡省紀委和中紀委的調查人員也深入了錦陽,現在凌寒帶隊的中組部監督局的調查組也下來了, 雙管齊下,這個蕭老虎要是知道他勞動這些人為他的事出面,應以引此為平生之殊榮了……
一出火車站,仝永成就領著寧劍峰迎了上來,“凌局長,車子準備好了,我們先去賓館還是……”
凌寒微微點了下頭,“先去館吧,我聽聽你們的彙報,還有局裡的工作我還要安排一下的……”
幾輛非錦官方的深藍色商務車停靠在路邊,和凌寒一起下來的監督局3處的這些人並不認識仝永成和寧劍峰他們是幹什麼的,17處這些人一向神秘的很,對外沒人知道他的身份,除非你和他們打過交道,事實上與17處打過交道的人都給弄去勞動改造再教育了,有些受益的老百姓卻敬他們若神明。
在錦陽一家星級賓館臨時安頓下來,寒就聽取了仝永成的彙報,他比凌寒早下來兩天半,但憑藉手中的優勢力量和特權,查到的問題自然進展相當的深,“……那對給活埋掉的老夫妻的殘廢兒子我們已經查明瞭他的下落,如今他心灰意冷回了鄉下,初步接觸之下,他好象對告狀死心了,他老婆更是噤若寒蟬,一提這事嚇的臉都變色,可見受害之深,錦陽警方參與辦理那起案子的幾個嫌人員我們也已經拘押,其中身份最高的是治安管理處和處長,據他交待某某地產開發公司的負責人是蕭老虎的小舅子,此人叫陳某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