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注意力了……當然,我也是其中之一。
遷墳事件不由地讓我懷疑,我沾染上的那一波鬼和這有關。首先,我那天晚上回家,他們匆忙趕的方向也經過鄰村墳場,再來,他們問我搬家的事情,應該指的就是他們自己,是他們自己不想搬家,也就是遷墳!我不知道鬼的本領有多大,可以知道陽間的多少資訊,但是他們見過我,要說,土葬那也是好多年前了,還是鄰村,怎會知道我,問我還記不記得他們?那麼我以前一定是見過他們的,也就是說……我以前,至少看見過鬼!眼鏡是一回事,吊墜也是,我近視過,蛇吊墜換成了龍吊墜,這其中必有隱情,一這麼想,那值得懷疑的就太多了,大家都有意隱瞞,不過……有一個人可以給我答案。
我拿出手機,開啟通訊錄,撥通了費東喜的電話,那邊傳來她驚喜的聲音,“喲,小璇子啊,這百年難得一打啊!什麼風讓您記起學姐我來了啊?”
“作為你最親愛的學妹,有點訊息要跟你透漏。”
“什麼訊息?”那邊的費東喜變得異常亢奮。
“星期日下午你們不補課吧,我們的小品彩排,査承彥也在哦~”
“在!哪!裡?!”電話那頭的嗓音可以穿雲入宵。
我們在小禮堂排練的時候,費東喜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璇子~”那聲音激動中帶有溫柔,溫柔中帶有婉轉,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或許我不該用這種方式讓她來的……
我和大家打了招呼,“你們先練著哈,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
費東喜被我拉出去的時候,滿臉哀怨,“什麼啊,林璇!我跟你沒完!我是來看帥……”我連忙捂住她的嘴,往小禮堂外面拖。
“噓,我找你來是有正經事的。”
她看我認真的模樣,也就安靜下來了,“怎麼了?”
我故意讓聲音變得低沉,“或許,我不該叫你學姐,東喜,我們以前是同學吧!”現在想想,當初她是有意接近我要和我交朋友的,我們可能本來就是好朋友。
“什麼?璇子!你恢復記憶啦?”她顯得很高興,我猜的沒錯。
“我還沒有記得很多,家奶已經跟我說過了,可是我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你能跟我說說嗎?還有,裴豐是不是以前就是我們的同學?”
“是啊,我,査帥哥,裴豐和你以前都是同學,哎喲,幸好你記起來了,你家奶說你大病了一場,不能受刺激,不讓我們跟你說以前的事,我都快憋瘋了!你都不知道我們以前有多好!我們同吃一碗飯,同穿一件……”她侃侃而談的時候,我掏出了脖子上的龍吊墜。
看到我的吊墜,她愣了愣,“咦,怎麼換了啊?我記得以前是蛇型的。”
我又從兜裡拿出了那天暗中藏起來的蛇吊墜,“是這個嗎?”
費東喜的視線定格在我手中的蛇吊墜上,嘴巴動了動,最後還是沒說什麼,“你想說什麼?”我焦急地問。
她指著吊墜說:“這個,變得好渾濁,以前很亮的,還有這蛇的眼睛,也好像變小了,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有兩條。”她笑嘻嘻地說:“你喊我來,是要送一條給我求婚嗎?”
“你記得清楚嗎?”
“我當然記得,你剛開始還不讓我摸,不過我纏了你幾次,覺得漂亮就多看了幾眼,那時是真的很透明!”她信誓旦旦地說。
“我以前有跟你說,這個吊墜是幹什麼的嗎?”
“辟邪啊!”她一口就答出來了,辟邪?真的是辟邪?是我告訴她的,那還有假嗎?
“我近視嗎?”我要確定那些眼睛是不是我的。
她點了點頭,我的心打了一鼓,“近視啊,不過過了段時間就沒戴眼鏡了,你說是在鍛鍊自己的視力。”
我艱難地點了點頭,“以前……我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你奇怪的舉動多了去了,你就是一奇葩,病秧子,請假都請出慣例了,後來你好幾次都猜到班主任來查班,幸好有你提醒,不然我就捱罵多少次了,還有還有,你打羽毛球都可以不看球的,感知能力超好!可建議你去代表我們班參加比賽又不幹,現在還管你班級榮譽來了,你這死丫頭!”她說著,戳了戳我的額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蛇吊墜塞進兜裡,這個真的是我以前戴過的,而且我剛上初一的時候確實是近視,可過了段時間我就恢復視力不用戴眼鏡了,還有就是,我似乎身體非常不好,大病小病大假小假很多。
家奶啊家奶,你和大家瞞我的終究是瞞不住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