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謝謝。”易恆建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兩個字的,他壓制著自己的『性』子,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惹事兒。
那人似乎完全沒想到易恆建會是這種反應,當時就有些詫異,回頭看了看王曉兵他們幾個人,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就見王曉兵衝著他狗狗手,那人便不再理會易恆建,直接跑了回去。
當他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後,王曉兵都無法理解的皺起了眉頭。
“脾氣改的還『挺』快的。”阿森聳聳肩膀:“昨天這小子『性』子『挺』硬的。今天怎麼就軟了……”
“森哥,你還行不行啊,一個多麼溫順的新人啊。”劉胖子道:“你連這麼好品行的一個人都搞不定了,你還能做點啥?”
阿森皺著眉頭:“胖爺,你要是不相信,你就上去試試他的身手,絕對不在你之下。”
“得了,我還真看不出來。”劉胖子嗤了一聲:“反正不是我牢房的人。我幹嘛找這不痛快呢。”
王江山看著低頭幹活兒的易恆建,越來越覺得這傢伙有些意思了,他真想去問問易恆建認不認識小窮,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他很想知道小窮現在過得怎麼樣。關於那南恆建北小窮這類的說辭,王江山也不是沒有聽到過。
小窮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
“他沒脾氣,那我就非要給他『激』出來點脾氣。”王曉兵似乎還就槓上了,對那人一揮手,那人俯下耳朵。王曉兵淡淡道:“一會兒看他的活兒乾的差不多了,再去給他加點料。”
“是!”
王江山笑了笑:“你們對新人的關心還真是一直都熱度不減啊。還記得當年你這麼對我的時候嗎?”
一句話把王曉兵給說傻眼了,當年王江山來的時候,他們也用同樣的方式對過王江山。那時候所有的犯人都在剝蒜。王江山也是老老實實的剝蒜。就是王曉兵去找了王江山的麻煩,王江山幹了一半的時候,框子裡的蒜重新被倒滿了。王江山當時也是什麼都沒說,繼續低頭幹活。
王曉兵以為王江山是個軟蛋,然後當王江山再次乾的活兒差不多的時候,又讓人去給他加滿了料。就這麼,一直到到他第四次把王江山筐裡的蒜加滿的時候,王江山才停下的手裡的活兒。
當時王江山回身就把一次次給他加滿蒜的傢伙一把給掐住脖子,輕而易舉的高高舉過頭頂:“誰讓你乾的。”
王曉兵的人當然不敢『亂』說話,『亂』踢『亂』蹬卻一點都沒招!
“我讓他乾的。”王曉兵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小弟被人這麼搞,當時就站了起來。
王江山大手一揮,直接把手裡的傢伙給甩出去六、七米遠!當時就把在場的所有人給鎮住了。王曉兵不以為然,徑直的走到了王江山的面前。
他原本以為自己出手就夠狠了,但是卻不料王江山根本就不理會他那一套,輕輕鬆鬆的就把王曉兵給制服了,然後硬是抓了兩把蒜讓王曉兵給生吞進去!辣的王曉兵心裡是火急火燎的!
現在想起來,王曉兵還覺得渾身不舒服呢:“二哥,咱能不能不提舊事了?我現在想起來都想吐。你說你當年要是知道我如此可愛,你還能下的去手嗎?”
“早知道你如此可愛,我當年就該讓你多吃兩把。”王江山道:“小心一會兒他讓你吃筷子。”
王曉兵被王江山說的一怔:“二哥,你這是嚇唬我呢吧?你就那麼看好這小子?”
“㊣(5)其實我還真想知道他會不會讓你吃筷子。”王江山笑了笑:“我也想看看能和我弟弟齊名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
“得了,那我今天就認了!”王曉兵說完就站了起來:“我也很想知道。”
劉胖子一怔:“你幹嘛,要親自上陣了?人家剛才可是什麼都沒說,老老實實的給你幹活兒呢,你就是殺豬也要有個理由是想吃『肉』了。你這毫無理由的憑啥去惹人家麻煩?”
“理由?就是我看他不爽行了吧,人家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太沒種了,我看不上他。”王曉兵說完扭動著脖子就徑直走了過去。
王江山並沒有阻攔,他們這群人他早就習慣了他們的作風。
劉胖子很有興致的看著走過去的王曉兵,然後還跟王江山道:“二哥,打賭唄。壓誰硬!賭煙的!對了,你不『抽』煙……那咱讀『女』人!哎呦我去,你也不玩兒『女』人……那就賭……”
“閉嘴吧。”阿森真想把劉胖子的嘴巴用手給堵住!“這該死的牢裡什麼都沒有,你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