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弘搖頭:“過分倒是不過分,但我想很可能她不會答應。還有,她是我祖母的孃家人,我祖母頭一個就不會同意這麼做。”
“那就是說,她要天長地久地在我面前,然後噁心我了?要是這樣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又或者本身你就是想要周良娣這樣的側室伺候你的,但同時還想抓著我不放。蕭三郎,我可以老實地告訴你,就算你將來是皇帝,也只能有我這一個女人。別說什麼身份尊貴這些話,我對待你一心一意,也就要你這麼做,要是做不到,你想要有三宮六院,那麼,對不起,我不伺候。”
這些話是謝妙容長久以來憋在心裡想要對蕭弘說的話,特別是最近兩個多月,她曉得了周良娣懷上身孕之後。以前她從來沒有這麼直白的說過,或者提過也是拐彎抹角的,主要是她不想說白了,然後跟蕭弘的認知衝突,那麼弄得大家尷尬不好下臺。但是,這會兒,她就脫口而出了。
蕭弘顯然沒有準備聽到謝妙容等同於宣戰宣言一樣的真心話,並且謝妙容以前提到這個都是開玩笑的說一說,他就沒當真,全當做妻子的撒嬌了。可他這會兒看妻子那嚴肅的表情,就知道了這些話是認真的。
謝妙容的話可說明白了,有周良娣,就沒有她。在妻子和周良娣之間,他閉著眼也能選擇誰對他更加重要。但是謝妙容要他答應,以後做了皇帝以後,也只能有她一個。
對於這一點兒,他不太敢肯定。主要是這件事情推行起來難度太大,讓人側目。
☆、第250章 25。0
蕭弘這麼略一猶豫,謝妙容就扁嘴說話了:“行了,你去書房睡吧,好好想想,要是沒把握別答應我。不然,我可是不歡喜被人騙。”
一說到“騙”這個字,蕭弘簡直覺得芒刺在背。
他咬咬牙,說:“我答應你了。即便以後我為帝,也對你忠心不二。”
“應該是忠貞不二。你們男人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心給你了,可心給了,身子在外頭亂晃悠,所以,我要你說忠貞不二。”謝妙容覷著他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
“那就忠貞不二。”蕭弘又咬牙道。
謝妙容笑了:“瞧你那樣,牙咬得,是疼還是怎麼了?”
蕭弘給她譏諷得牙癢癢,朝著她撲過去,把她上身壓|在靠枕上,尋著她的唇就去親。才不管謝妙容推他,一通唇齒間的肆虐,他想懲罰她伶牙俐齒,就這麼把他給吃定了。
好一會兒,才鬆開了她,看她躺在那裡喘粗氣,眼睛裡面像是有水霧汪著一樣,溼漉漉的。
謝妙容瞪著他,說他亂使用武力,而且是對著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動武,太沒有節操了。
“解草?什麼玩意兒?能吃嗎?”蕭弘擦了擦自己胡攪蠻纏弄得紅潤異常的薄唇不屑道。
謝妙容噗嗤一聲笑了,沒想到丈夫居然接了句後世的名言“節操,能吃嗎?”
“流|氓!”謝妙容今天說了太多蕭弘聽不懂的詞彙,索性快活一下嘴|巴。
“再亂說這些我聽不懂的,我可得再罰你了。”蕭弘一邊說一邊伸手去她的衣領。
謝妙容握住了他的手,讓他別鬧了,要是想睡,就讓人抱床綿被來,他睡外面。
蕭弘嘿嘿一笑,這才收回手,叫人去外面給他抱床綿被來,他跟謝妙容一起同床共枕而眠。
次日,阿豆和阿蟲進來伺候,看到蕭弘睡在謝妙容旁邊,都暗暗捂嘴笑。謝妙容那個時候都已經醒了,爬起來,看到蕭弘在她旁邊睡得正香,簡直不忍推醒他。
恰在此時,殿外卻傳來一個她不想聽到的女聲:“臣妾周氏恭賀皇太孫和皇太孫妃喜得貴子,臣妾周氏向皇太孫和皇太孫妃請安!”
緊接著就是一個宮婢阿橘匆匆忙忙地跑進來向謝妙容稟告說:“奴婢想攔也攔不住,周良娣氣勢洶洶地帶著兩個宮婢闖了進來!”
謝妙容知道自打周良娣懷孕後,皇后就調撥了她身邊的幾個得力的宮女到周良娣身邊去,說要伺候著周良娣平安生下孩兒。彷彿是怕誰會害周良娣無法生子一樣。對於這位皇祖母的小心,謝妙容真得是要無語。可是,皇后的這種做法也說得過去,皇宮裡面的陰司事情可是比起民間來只多不少。
好吧,人家都來防她了,看來她可以省點兒心了。
周良娣這會兒氣勢洶洶地闖進來說要拜見自己跟蕭弘,恐怕其實是想見蕭弘吧。因為蕭弘昨日從杭州回宮了,可卻是沒有去瞧她一眼,她心裡當然生氣了。說起來,自從那一晚她伺候了蕭弘後,蕭弘一走了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