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後面阮獻給她寫了信,她本來焦躁不已的心緒也慢慢恢復了平靜,並且升起了希望。有了希望,日子就有盼頭,她也能在謝府裡待著哪裡都不去了。
她給阮獻回了信,說她知道了,並且盼望他成功,能來娶她。
至於阮明月後面也來找過她,但是卻是被劉氏叫去,言語不善地告誡她以後都不許來找謝柔華,謝府不歡迎她。
劉氏雖然沒有明說是因為什麼謝府不歡迎她了,但是她自己大概也能猜到一定是謝柔華跟阮獻之間的事情暴露了,又或者她跟阮獻一起鬨騙謝柔華的財帛的事情被其父母知道了,因而他們才讓謝柔華跟她斷絕朋友關係。
從謝府回去後,阮明月就跑去找阮獻說事兒了,質問他是不是他跟謝柔華之間出了事情。
阮獻被謝莊的手下打了,他都好幾天沒有回家,主要是怕臉上的一些傷被他娘跟妹妹看見,會讓她們兩個擔心,所以,他跑去了一個朋友那裡待著養傷,一直等到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別人看不出來了才回去。他幾天不回家,其母侯氏和其妹阮靜勝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所以等到他在外把傷養得差不多回了家,侯氏只不過是嗔怪他這幾天又到哪裡去鬼混了,等到阮獻把給她買的一些吃食,以及給妹妹買的一副耳墜子都拿出來後,母女兩人就也笑眯眯得拉著他進屋去說話吃茶了。
阮獻剛回到家,阮明月就找來了。她找到阮獻,直接問他是不是謝柔華的阿父和阿母曉得了他跟謝柔華來往的事情,不等阮獻回答,她又問他為什麼出了事情不告訴她,讓她被蒙在鼓中,到謝家去被劉氏羞辱。
這件事情也不能否認,但是阮獻也不會告訴中間的內情,於是對她說是有一點兒事情,不過,也不是大事。謝柔華那裡,她不能去就不能去,如今還是對蕭家上心一些好。又提醒她,明年她可就及笄了,蕭弘那邊要加把勁才行,可別被那衛琴蓮佔了先機,至於謝柔華儘管跟阮明月做了幾年朋友,但是和女郎之間做朋友也不是一輩子,以後嫁了人還不是要以家裡的郎君和孩子們為重,所以,就不要斤斤計較了。
虧得阮獻能說會道,本來阮明月氣沖沖地跑來找他討說法的,最後卻被他說服了,認為他也說得有理,好閨蜜丟了就丟了吧,她又不是隻有她一個朋友。現在她已經在蕭家混了個臉熟,接下來就要纏著她母親常常去蕭家走動了,兩家搞好了關係,能跟蕭弘定親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說起來,她跟阮獻之間的交易到現在為止,差不多各人都達到了目的,也是該一拍兩散的時候了。失去一個可有可無的好閨蜜謝柔華,得到一個將來有可能做她夫君的蕭弘,這一回的交易她不吃虧。
“好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就此告辭了。九哥自己好自為之。”阮明月涼涼地甩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十二妹慢走,我就不送了。”阮獻客氣道。
阮明月一走,侯氏就進來了,問阮獻阮明月又來找他做什麼。
阮獻說:“前幾日去蕭家,聽蕭三郎提起,這年底要收購三萬石糧食,來年運去徐州,只是蕭三郎手上的錢不夠,所以他放出話來,說誰願意拿錢去入夥的,來年賺了錢除了還給原來的本錢外,還將所賺的錢五五分賬。十二孃得知了這訊息,讓我也幫她賺點兒錢,她願意拿她攢下的私房錢去入夥。阿姨也曉得,我跟蕭家三郎那可是好兄弟,要是沒有我幫十二孃,她怎麼能夠去賺這個錢。這幾日我沒回來,就是想法子籌錢去了,這樣的賺錢的好機會,要是錯過了多可惜。”
侯氏貪財,一聽就睜大了眼問:“九郎,你實話跟我說,這一千錢投進去能賺多少?”
“一千錢?一千錢蕭三郎都不會要,最少也要十萬錢投進去。十萬錢的話,最終可以分到三萬錢吧。阿姨,你也曉得蕭家每年用朝廷給的錢買軍糧,收上來的糧食都不愁賺不到錢。所以,蕭三郎這一次也是帶著我們這些朋友一起賺錢,我也想加入進去。這幾日去跟朋友借了些,加上十二孃投進來的,還差個四五萬錢……”
這麼一說,他就皺起了眉頭,顯出煩惱的樣子。
“十萬錢竟然能賺三萬,真是賺得多……”侯氏一邊說一邊也動了心,可隨後她也犯愁了,“這些年我也攢了些錢,可只不過一萬錢,再加上首飾啥的,典當了也就值個一萬錢左右,這樣,都還差三四萬錢……這眼睜睜看著錢賺不到,我這心裡真跟貓抓似的……”
“阿姨,咱們不是還有揚州那莊園的地契麼?”阮獻提醒她。
侯氏一聽立即搖頭